第四十七章一路向西
「哼!不是好東西。」翁溪雪冷冷看了眼,往回走的凱蒂·派瑞。
扭頭瞪了眼林瀟,冷哼嬌嗔道:「2016啊,別走錯房間!」
「翁姑娘說的是,晚上我就去2016大戰三百回合。」林瀟說完哈哈一笑,這DJ的氣氛,果然能讓人抒發心情,林瀟也故意調侃道。
「哼!男人都是下半生思考的嗎?」翁溪雪知道林瀟在調侃自己,冷哼白了一眼林瀟。
「翁小姐,我能請你跳之舞嗎?」
「沒興趣!」
翁溪雪頭也沒回,但發現聲音有些熟悉,連忙轉頭,一看:「喔!大衛,你是要請我跳舞嗎?」
大衛·威廉姆斯一愣,笑道:「是的!希望翁小姐賞臉。」
「好啊!」翁溪雪說完故意看了眼林瀟,林瀟只是抿了口酒,沒什麼變化。
「哼!」翁溪雪冷哼一聲,有些嬌嗔,跟這大衛·威廉姆斯進了舞池。
林瀟感受著舞廳里的氣氛,有些感慨,如果自己沒得到「龍象決」也許此生,也是個平平淡淡普通人吧,娶妻生子,生老病死。
也可能一輩子都接觸不到,這些所謂的上流社會,可如今在林瀟眼裡,別說上流社會,就是國家總統,又算的了什麼?。
不是不同一個世界的人,而完全是兩種生命的人,一個壽命區區幾十年,還體弱多病,而林瀟感覺自己的壽命,起碼有三百年。如果不斷的突破自己,生命不斷升華,那會怎樣?。
林瀟有些嚮往,卻沒發現舞池裡的翁溪雪,似乎被大衛·威廉姆斯緊緊的抱住。
「翁溪雪小姐,我想我已經愛上你了。」大衛·威廉姆斯樓著翁溪雪,柔情似水。
「大衛!」翁溪雪一驚,有些錯愕道:「你是在開玩笑嗎?」
「不,我是認真的!」大衛·威廉姆斯雙眼充滿愛意:「難道翁溪雪小姐,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還是看不上我?」
「大衛,我一直把你當朋友。」翁溪雪認真道:「你很優秀,年輕有為,可我對你沒感覺,不好意思。」翁溪雪說完掙開大衛的手。
「翁溪雪小姐,是我唐突了。」大衛·威廉姆斯行了個貴族禮,一臉傷感,憂傷道:「愛情是自由的,既然沒感覺,我不再強求。」大衛·威廉姆斯神情落寞:「能賠我喝一杯嗎?」
大衛·威廉姆斯一招手,一名服務員立刻端了兩杯酒過來。
「翁小姐,我為的我衝動道歉。」大衛·威廉姆斯說完一飲而盡,示意翁溪雪也幹了。
翁溪雪一看,不多想,也是一口乾掉,喝完就準備回去。
「翁小姐,我希望我們還能是朋友。」大衛·威廉姆斯很是真誠道:「能坐下聊聊嗎?」
翁溪雪回頭看了眼,遠處的林瀟,發現正有個洋妞在勾搭林瀟,冷哼一聲:「好吧,我也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當然,為了我們還是朋友,乾杯。」大衛·威廉姆斯再次舉杯。
如若是平常,翁溪雪不會再多喝,但見林瀟心思似乎沒在自己身上,醋意上涌,再次一飲而盡。
「嗯?」
「大衛,我醉了,不喝了。」
翁溪雪忽然發現,眼前一陣暈眩,才喝三杯怎麼就醉了,起身走了兩步,踉踉蹌蹌。
「翁小姐,你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大衛·威廉姆斯連忙上前,很是關切。
大衛·威廉姆斯一臉獰笑,雙眼閃過毫不掩飾的淫邪。抱起喃喃自語的翁溪雪,進入酒櫃后廚的貴賓房。
「賤貨,我大衛·威廉姆斯高貴的血統,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女人,你竟然敢拒絕我!竟讓高貴的大衛·威廉姆斯用下藥的下三濫手段,實在是我人生的一大污點,我一定好好蹂躪你,嘿嘿嘿······。
「嗯?」
林瀟皺眉,疑惑的看向翁溪雪被大衛·威廉姆斯抱走,如果是正常追求,林瀟不會在意,更不會幹涉,但看大衛·威廉姆斯的舉動,有些不對勁。
感知力一放,林瀟就看到大衛·威廉姆斯,把翁溪雪往床上一扔,一臉獰笑,脫了自己的衣服,猖笑道:「嘿嘿!等你醒來,你就發現,我們都是喝醉了,哈哈哈。」
「哼!」
林瀟冷哼一聲,怒氣上涌,身形一閃,就消失在椅子上。
對面一位性感的白人少婦,正想與林瀟摩擦點激情,發生點爛漫愛情故事,卻突然發現,林瀟「嗖」一下,就消失了。
「oh!mygod!上帝!是我喝醉了嗎?」
「砰~」
林瀟一腳破門而入,面色微寒。
大衛·威廉姆斯一驚,當看見是林瀟闖進來,面色陰狠至極。
「嘿!華夏的小子,我還沒解決你,你就送上門來了!」
大衛·威廉姆斯舔了下嘴唇,戲虐道:「艾巴爾叔叔,先別殺死他,打斷他的腿腳,我要他親眼看著我,如何享受翁溪雪的身體,那樣才更有快感,哈哈哈。」
大衛·威廉姆斯只能看到艾巴爾的背影,卻不知道艾巴爾此時面色大變,蹭一下就站了起來,身體微弓,心中暗驚:「此人破門而入,自己竟然沒有提前發覺,那隻能說明,來人起碼也是「暗勁」初期以上的強者。
艾巴爾眼睛一眯,聲音有些低沉:「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艾巴爾皺起眉頭,林瀟身上沒有任何武者的氣息,但卻有些眼熟,震驚之下沒能想起哪裡見過,但多年經驗,艾巴爾不敢貿然出手,只是凝重看著林瀟。
「哼!」
林瀟懶的廢話,身形一動,如奔雷閃電,瞬息就到了艾巴爾身前,食指一抬,直點眉心。
艾巴爾大吃一驚,林瀟消失的剎那,就暗道不妙,瞳孔還未及一縮,一根手指,如破碎虛空,出現在艾巴爾眼眸之中,手指慢慢放大,似隕石從天而降,不可阻擋。
「噗~」
艾巴爾雙眼瞬間失去神采,如石雕一般,站無身息。
林瀟一指,直接滅了艾巴爾一切生機,如果打開艾巴爾的頭顱,裡面已經空空蕩蕩,早已被林瀟罡氣碎滅成虛無。
這一指,林瀟融合了武元甲的「雷爆」,加上海底三天三夜的領悟,早已融合成自己的殺招。
「艾巴爾叔叔,你怎麼了?」大衛·威廉姆斯,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見艾巴爾一動不動,大衛·威廉姆斯,頓時打了個冷顫,驚恐的看著林瀟。
「你!你,你對艾巴爾叔叔做了什麼?」
「你說他嗎?已經死了!」林瀟掃了眼床上,不停扭動身體的翁溪雪。
「什麼!不可能,艾巴爾叔叔,你快乾掉他,幹掉他。」大衛·威廉姆斯面色猙獰,但慢慢轉變成驚恐:「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
「哼!」林瀟雙眼一縮,一道精神攻擊驟然而至。
「蓬~」
大衛·威廉姆斯翻滾在地,如遭重擊,七孔飆血,抱頭嚎叫,歇斯底里。
「嗯?」
林瀟皺眉,自己的一記精神之刃,竟然沒有能殺掉一個普通人?雖然已經「破」了大衛·威廉姆斯的意識海,使其變成白痴,但林瀟對自己精神之刃的殺傷力,有些不滿。
右手一揮,當空一震。
「蓬~」
大衛·威廉姆斯,直接被罡勁震爆,化成一團血霧,林瀟最是痛恨人面獸心,道貌岸然的卑鄙小人,再一揮手,血霧一卷,甩出窗口。
挫骨揚灰,也不過如此。
床上的翁溪雪還在不停的扭動腰肢,夾緊了大腿,使勁的摩擦,衣裙半露,若隱若現,喃喃自語,動人不已。
「好熱,好渴,給我水,水!!。」
「醒來!」
林瀟大喝一聲,聲音帶著股精神攻擊,當頭棒喝,直接在翁溪雪腦海中炸響,如醍醐灌頂,驚醒夢中人。
「嗯~,頭好痛!」翁溪雪悠悠睜開雙眼。
「林瀟!」翁溪雪一愣,有些迷糊:「你,你真走錯房間啦?」
「什麼走錯房間。」林瀟莞爾一笑,撇了眼翁溪雪:「你被大衛·威廉姆斯下了葯,差點就被他吃了!我是來救你的。」
「什麼?大衛對我下藥!你是來救我的?」翁溪雪剛醒,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時才發現,這房間還真不是自己的,連忙低頭一看。
「啊~~」
翁溪雪頓時發現,自己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尖叫不止,甚至發現自己,早已「春」水泛濫。
人雖已醒,藥性未退。
連忙拉過被單,緊緊裹住周身,滿臉通紅,垂涎欲滴,卻羞於見人,把頭深埋於胸前,抱膝痛哭。
「嗚嗚嗚~~
翁溪雪漸漸抽泣,越想越覺的可怕,越哭越大聲。
林瀟搖搖頭轉身,走向全景落地窗前,看向窗外的大海與星空,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現,也許翁溪雪會是另一種生活,或者輕生,但不管怎樣,自己還是出現了。
相遇真是偶然嗎?,彷彿冥冥中早已註定。
「林瀟,大衛·威廉姆斯人呢?」翁溪雪淚眼婆娑。
「被我殺了。」
林瀟頭也沒回,殺人彷彿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殺,殺了?」翁溪雪一驚:「你是說你殺了大衛·威廉姆斯?」
林瀟微微點頭,轉身笑道:「我要走了,你如果沒事,也趕緊走吧。」
「你要走?去哪裡?」
翁溪雪一掀被單,連忙下床,楚楚動人:「能帶我一起走嗎?我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裡!」
「我也不知道去哪裡,一路向西吧!」林瀟心頭一動,領悟了「新血來潮」感覺西方冥冥中有一股牽引。
「只要離開這裡,我都跟你走。」
「那好!」
「砰~」
林瀟屈指一彈,震碎了高密度的全景玻璃窗。
「啊!你這是幹什麼。」翁溪雪踉蹌後退,滿臉驚駭。
「帶你走啊。」林瀟拉著翁溪雪,直接跳海。
「啊~!」
翁溪雪連連驚恐,急忙抱緊林瀟,沒想到林瀟是要帶自己自殺,一路向西嗎?。
翁溪雪閉上眼睛:「也好,能跟林瀟死在一塊,又有什麼遺憾的。」翁溪雪面含微笑,緊緊鎖著林瀟,像似躺在新郎懷裡的新娘。
「翁姑娘,我還是背著你吧!」林瀟有些無奈看著懷裡的可人兒,明明怕的要死,怎麼又笑的如此安詳!。
「啊?我們沒死嗎?」翁溪雪急忙睜開雙眼。
「哇!你,你,你站在海上?」翁溪雪瞠目結舌:「你是在變魔術嗎?」
林瀟也不顧我翁溪雪有多驚嘆,直接單手一繞,把翁溪雪甩道了背後,趴在自己背上,向著海面前行。
「天哪!你竟然能在海上行走,我一定是在做夢。」翁溪雪連忙親了一口林瀟。笑道:「美夢啊美夢,希望你不要醒的太早。」
「喂!你不是在做夢。」林瀟苦笑不已。順手捏了下翁溪雪的大腿。
「啊!好痛!」翁溪雪發現竟然真的不是夢,臉上頓時一紅,剛才竟然親了一下林瀟,想想竟然有些竊喜。
但又忍不住好奇道:「林瀟你怎麼能在海上行走?」
「我是武者。」林瀟目光閃過意思堅定:「或者說,我是一名修道之人。」
「武者?修道?」翁溪雪雙眼冒星,崇拜道:「你說你修仙之人?」
「呵呵。」林瀟輕笑道:「有沒有仙,我也不知道,但我修的不是仙,而是自身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