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軍營
五名士兵相互對望著,眼神中似乎已經有所定案,這時便見為首的一名對著李得大口氣緩和的說道:「即是張千總的舊識請在此稍後,我等去去便便來。」
那名士兵說完便轉過身對著其中一名士兵點了點頭,而那名士兵得到了命令后,如同鬼魅般消息在李得大眼前,這讓李得大再次冷汗,心想還好一開始並沒有惡言相向,否則說不定早已人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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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喝!
喝!
南昭國淮江軍營中遠遠的便聽到一聲聲殺喊!對,這正是士兵們正在操練,如果是一般的民眾並不會有如此整齊的殺喊聲。
是的,營中數萬軍士豎齊的,排排的在操場上操練著,一色綠的軍裝更體現出軍營如此之規範,每一名士兵手中的那一槍刺出,絕對的刺出鋒利,彷彿在他們眼前的只有敵人。
而另一邊則是刀盾兵,精鋼所制的盾與刀更是雄壯,那精鋼盾四四方方,而盾上所鑄的圖騰正是雙龍交纏,由其是龍眼更是活靈活現,張開的龍嘴就象是要生吞眼前一切事物。
往裡走便是一群頭戴著寬扁鋼帽的,不同的是身所穿之物極為輕薄,雙手皆有手套,只聽見一端的一名軍官手中握著令旗發號,拔箭,配箭,張弓,標準,射,一步一步按其號令所成,沒錯,這就是弓箭手。
更遠的更是士兵中的先驅者---騎兵,單單那戰馬已是一般勞苦民眾日夜不停勞作數年才能換得的資費,而馬身更是用索鏈甲全身所包圍著,粗壯結實的馬腿足見這戰馬是如何的狂奔和厚實,而馬背的那名威威凜凜的騎士更是天神般的坐立而上,一身的魚鱗鋼甲從頸部到腿一氣喝成,左腰尖上系戴的寶劍更是讓其他士兵望塵莫及,而右手則是一體化的白色銀槍,據說此槍重達二百公斤,且長八尺,當騎兵沖在最前鋒時緊握手中長槍筆直的朝著前方刺出,將敵人心窩重重的刺出一個大窟窿。
而在軍營的一側便是軍官和士兵的休息或是處理軍機這處,張水山的軍帳便是在其中一處,此時的張水山正在處置一名士兵,怒火的他氣得指著那名犯了過失的士兵的鼻子罵道:「他MA的,說,為何我的手下軍械如此不齊,其他人為何比我們還多?再不說,老子一刀砍了你。」
張水山話一說完,便使了個眼色給旁邊的兩名親衛,而那兩名親衛一接到命令雙雙拔起刀來橫架在那名士兵的肩膀上。
而那名士兵正是軍械司的副手,叫何太沖,因為軍械司知道張水山的脾氣,所以自己不敢來就叫了他過來這裡,而何太衝心里也是一頓臭罵自己的長官,但是罵歸罵,上司的命令還是要聽的,雖然他先前聽說眼前這名千總的脾氣不太好,但沒想到卻是如此這般的破口大罵,而且有殺他之意,嚇得他連忙哆嗦道:「回千總大人,小的只是壓運的,其他的事情小的並不了解,您可以問我們老大去。」
「你們老大?你是說胡開那個混蛋?」
張水山尊下身來看著那混身冒著冷汗的何太沖,冷眼冷語的問,「是的,軍械的分配只有他一人知晚,小的確實不知。」
「哼,這個混蛋,以前就一直跟我過不去,那也就算了,如今大敵當前,就這麼點軍械,這不就是叫弟兄們去送死嘛。」
張水山站起身咬牙切齒的罵著,而一旁的兩名親衛也十分的氣憤,就如同張水山所說,那個軍械司也實為過份。
「大人,那斯也極其可惡,不如上報王將軍告知此事。」
其中一名親衛恭敬的對張水山說道。
張水山一聽回應道:「哼,此等小事何需用到將軍,隨我來,我看那混蛋如何說明。」
「是,大人。」
張水山正領著二名親衛正要出營帳時,忽然想起了什麼,接著便轉身看著還跪在地上的何太沖,怒火再起升了起來,吼道:「給老子起來,帶我去見你們老大。」
話一說完便一腳重重的朝著何太沖手臂使去,這讓一時不察的何太沖應聲飛出,痛得直哇哇叫,接著便被二名親衛架了起來走出了軍帳。
四人走了不久便來到了軍械庫營帳面前,接著便聽見張水山破口大罵:「胡開,你給老子滾出來,曹,你,娘,的,出來,給老子一個說法。」
張水山這一罵如雷一般,周圍不少軍官和士兵都聽到了,軍營里平常都處在緊張的操練氣氛之中,而此時有熱鬧有誰會不去看呢?不多時便圍了一群人上來,而就在這時,從軍械營帳中走出來一名和張水山年紀相仿的千總,只不過個頭比張水山小了一些,但觀其眼神便知此人善於攻心,這個便是胡開。
胡開一看眼前之人便是不好惹的主,於是咪著眼睛思索片刻,接著便似笑非笑的走到張水山眾人面前呦喝著:「呦!這是我們的張水山張千總嘛,什麼風把您給吹來啦!」
張水山一聽便知胡開又在玩把戲,怒道:「滾犢子!說,為何給我的軍械如此之少。」
胡開一聽,臉色轉陰,一臉正色的說:「張水山,你這話何意?你的意思是我故意的?」
「我不管這個,總之你得給我個說法,要嘛把軍械給老子備齊了,要嘛就和我去找將軍評評理。」
「哼!別以為將軍欣賞你,就如此張狂,我告訴你,要多的沒有,我看你能把我怎麼著。」
一聽胡開口氣如此強硬,張水山氣得咬牙:「嘈!你找打!看你還能否囂張!」
張水山話一出雙手握實正欲揍胡開,卻被身後的二名親衛連忙架住:「大人,大人!請勿動怒,和這種人干架沒有任何好處,再說軍中規矩不得打架,大人可別犯了軍規啊。」
其中一名親衛說完后便使了個眼色給張水山,意示周圍有很多人正在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