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奴隸
「怎麼又是你們?」大漢一開門,見羽重和伊瑟拉兩個人又轉了回來警惕的看著兩個人。
「我們是光明帝國鐵血傭兵團的,這次去卡迪斯正好想需要幾個奴隸,剛才正好聽說你有,所以就過來看看。」伊瑟拉說完在懷中還真的拿出了一張紫晶卡,代表著這個大陸最有錢的身份象徵的紫晶卡。
「鐵血傭兵團?我怎麼沒有聽過。」大漢看了看伊瑟拉手中的晶卡,還是有點猶豫。
「我們只是一個E級的初級團隊,是我們家少爺組建的,所以你們沒有聽過。」
「你們就是鐵血傭兵團的啊,裡面請,卡特還不讓人進來。」一個有沙啞的聲音從屋裡傳來出來。
「是,團長。」
羽重一進屋,就感覺腦袋一下就大了,小小的屋子裡擠了近五十多人,氣味比迷霧森林裡的魔獸味還要難聞。此時一個身材中等,臉上帶著陰險笑容的傢伙正手拿鞭子,坐在椅子上休息。
「你們就是鐵血傭兵團要護送的兩個人吧?」那個團長很是得意,在這裡休息的每一個人他都了解過,特別是今天旅店裡一下住進了這麼多人,更是打探的一清二楚。
「你就是藍藤傭兵團的團長?」伊瑟拉疑惑了看了眼拿著鞭子的人。
「不錯,我就是藍藤傭兵團的團長克得恩基,這些都是我們新到的奴隸,不知道兩位看上了哪個?」克得恩基兩眼一翻,閃爍著奸詐的光芒。
羽重的目光在這些人的身上掃了掃很是失望,一個個骨瘦如材,臉色呆板,空洞的眼神,完全放棄了生的希望。
「大人,你買我的父親吧,他曾經是卡塔北爾帝國的團長,而且有著劍師的實力。」一個帶著希望帶著乞求的聲音傳了過來。
「啪!~」克得恩基一鞭子抽在了那個說話的女孩身上道:「在這裡,老子沒讓你說話,你就給我閉嘴。」
羽重看了眼那個臟髒的,全身鎖成一團的女孩,轉身向他的父親看去,一個掛在牆上,身上無數的鞭痕,血肉模糊,基本上可以說是進氣多出氣少的人。
「他是團長?」羽重道。
「你說西爾魯啊,他確實是那個卡塔北爾帝國的團長,不過那都是過去了,卡塔北爾帝國一個月前就讓光明帝國給滅了,這個傢伙脾氣又臭又硬,賣都賣不出去。」克得恩基咒罵了一句。
「多少金幣?」
「什麼?你要他?我這裡還有不少實力在他之上的奴隸,都是劍師級別的,甚至還有一個劍聖,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克得恩基知道眼前的兩個人很有錢,如果賣這麼一個半死不活的傢伙一定賣不了多少錢,還不如引起來人的興趣,高價把那幾個光吃飯不幹活的傢伙賣了出去。
「我只要他,說個價吧。」羽重不想聽到羅嗦,直接打斷道。
「好,1000金幣這個人就歸你了。」克得恩基不情願的開了個高價。
「行,不過那個女孩我也要了。」
克得恩基眼睛一跳,那個女孩可是處女啊,而且長的也不錯,這個看起來二世祖的傢伙眼睛到真毒。
「3000金幣。」克得恩基嘿嘿的笑著道:「這個奴隸可還是個原裝伙,特別是她的職業還是一個宮廷的祭師。」
羽重有點意外的看著那蜷縮成一團的女孩,祭師是一個很古老的職業,必須是心地善良人的才可以擔任,而且沒有一點的攻擊力,加上和牧師的對比,祭師整個就是一雞肋職業,基本上已經沒有人願意去學習了。
看見羽重沒有說話,克得恩基連忙道:「祭師可是傳說能復活人類的職業。」
「復活??那只是傳說,誰看見了?」伊瑟拉鄙視的看了眼克得恩基。
羽重無所謂的直接把自己懷裡的魔晶卡遞給了克得恩基道:「好,這兩個奴隸我要了。」
看著有是一張魔晶卡的出現,克得恩基眼睛都直了,貪婪的神色更是恨不得直接的撲上去。
那個女孩看到羽重不光把自己的父親買了更是連自己都買了,感激的跪了下來道:「艾蒂謝謝主人。」說完連忙跑過去,扶起了父親,臉上的淚水卻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這是他們的奴隸契約。」克得恩基拿出兩張黃紙遞了過來,伊瑟拉看了眼點點表示沒有假之後,四個人才走出了屋子,卻沒有看到克得恩基眼睛中流露出的狠毒與貪婪。
一出了屋子艾蒂連忙雙手和拳放在胸口,好象祈禱一樣,伊瑟拉看見羽重有點迷茫的樣子道:「這應該是祭師的治療祈禱。」果然當艾蒂睜開眼睛,把手在父親身上轉了一圈后,身上的那些傷痕快速的癒合起來,人也慢慢的有了精神。
「好了,艾蒂把你父親先抬到我們屋子去吧。」
撒恩等人這時候早就睡著了,誰也沒想到只一晚上的時間,隊伍里又多了兩個人。
「西爾魯謝過兩位的救命之恩。」這位剛剛被救過來的大漢並沒有下跪,只是低了一下頭報了一下拳。
羽重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西爾魯,雖然都是奴隸,可是在西爾魯的眼中,羽重看到是不屈服和高傲的心,這樣的人羽重見的多了,也不在意。
「主人,我父親不是有意冒犯的。」艾蒂看著羽重連忙道,因為奴隸在見到主人的時候是必須要跪下的,不然就會受到很嚴厲的處罰。
「以後叫我少爺,我這沒那麼多規矩。」羽重說完,又看了眼西爾魯道:「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麼的,現在在我身邊就必須拿出相應的實力來,一年的時間達不到劍聖就自動走人吧。」
伊瑟拉很欣慰的看著羽重,恩威並重才是治人之道,沒想到羽重這麼小的年紀就知道了,站了起來看著兩個人道:「艾蒂就跟在我身邊吧,一年的時候達到大祭師還是可以的。」
看著兩個人走出了房間,西爾魯長嘆一聲坐到了椅子上。
「怎麼了父親,是傷口又犯了嗎?」艾蒂連忙跑了過來,著急的問道。
西爾魯疼惜的看了眼女兒道:「這一段時間你受苦了,是我沒照顧好你啊。」
「父親別這麼說,女兒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那個什麼羽重少爺看樣子也是個好人,我們可以從新來過的」艾蒂眨著大眼睛,安慰著自己的父親。
「哎,做里奴隸怎麼還有機會翻身,不可能的,沒聽他臨走時候說的嗎,讓我一年之內達到劍聖。」西爾魯嘲笑了一下自己,同時心裡也在嘲笑羽重的無知。
艾蒂也默然了,「是啊,自己的父親十年前就是劍師了,可是十年的時間也沒能突破到劍聖的級別,就是放眼整個大陸,劍聖也是屈指可數的,真不知道少爺是怎麼想的。」
「父親,不用想那麼多,既然少爺把我們買了出來,就一定有道理的。」艾蒂道。
「傻丫頭。」西爾魯暗暗難過,心中何嘗不明白那個叫羽重的少年人是怎麼想的,還不就是看上了女兒的美貌,都怪自己沒有本事,保護不了自己的女兒。
父女兩個人第一次能這麼安穩的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