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們都得死
王霸天可以在短短時間之內稱霸整個山頭村,以及周圍的臨近勢力,這其中若是沒有什麼狠辣手段豈能如此?而這兩人作為王霸天的心腹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忌諱。
林母聽著這些人的對話心中猛地一緊,本來其也是知道幾人的狠辣,不過心中還是有些僥倖,沒想到這幾人卻是真正將法律棄之不顧,他們還真的敢殺人!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兒子吧,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們有什麼怨什麼狠都沖著我來,不要殺我兒子。」
林母跪在地上不停地朝著這群人磕著頭,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望外面揮灑,整個人顯得柔弱。
「求求你們……」
「啪~!」
不過就在林母又是要求求這身上幾人的瞬間,一巴掌就是直接打在林母的臉上,讓其話語戛然而止。
這一巴掌的衝擊力讓林母直接一頭撞在地上,那本就已經擦破不少皮的額頭此刻顯得格外的血肉模糊,配上眼淚顯得格外辛酸。
這副模樣看著很是可憐,不過這群人可是不會同情。
房間之中,唯有王霸天的怒吼聲。
「你這個臭婊子!你還敢多話!讓你給嬌嬌磕頭你聽明白沒!等下我就把你的傻子兒子一起抓來,把你們兩母子殺了剁成碎片去喂狗!」
聽著王霸天這怒吼聲,在房間之中的四人都是顯得有些心寒,在上面,床上那躺著的王天嬌眼中很是激動,在其看來自己的叔叔就該是如此的霸氣。
禿子和二狗對視一眼,在兩人的眼中都是有些無奈。
或許在其餘人看來這只是王霸天護短,為他的私生女出氣,不過兩人看來這卻是不同了。
最近周圍都是有些不太平,他王霸天是在借著這機會示威。
一方面,示威外面,讓他們知道,他王霸天這寶刀未老。
另外一方面自然是讓其身邊的人知道,他不是好惹的,想取代他的位置,得掂量掂量!
「禿子,二狗!快去找!」
王霸天冷靜一下,看著外面,目光冰冷,其身上有氣勢升起,看起來如同梟雄一般。
等四人消失之後,房間之中,王霸天坐在沙發上,漸漸冷靜下來,點燃一根煙,在房間之中吸雲吐霧起來。
「嬌嬌,你沒事了吧?」
王霸天在面對這王天嬌之際,在其眼中很是柔和。
「天叔,我沒事。不過您可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這賤人今天可是看著他兒子欺辱我,讓我好是委屈。而且這狐狸精還勾引我老公,讓他整天的不回家!」
王天嬌這時候在王霸天面前很是加油添醋的說著,一雙眼睛之中很是怨毒。
王霸天聽著這話,臉色瞬間又是冷了下來,其眉頭微微皺起,對於他而言,這是否如同王天嬌所說一般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其只是知道,自己的女兒絕對不能讓別人欺負!
「你老公也不是一個好鳥,當初就告訴你,這小子絕對不是個好東西,你偏不聽!現在好了……算了,先處理這賤人再說!」
王霸天朝著三樓上面走去,敲了敲小隔間的門說道:「黑子,看你忍了這麼久,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招待她!」
王霸天很是淫邪的說著,而在其開口之後,在小隔間後面就是緩緩走出一個極瘦弱的身影,其整個人的身上都帶著一股糜爛的氣味,而在其身後,那隔間之中滿是衛生紙,很是邋遢模樣。
在其身上,雖然黝黑一片,不過臉上卻是有些蒼白,身上皮包骨,腳步虛浮,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模樣。
「桀桀~老王,謝了,雖然這貨老了點,不過我也將就一下了。」
那男人笑的很是淫蕩,整個身軀都是跟著一抖一抖。
「不!不要!」
林母慌了,眼中滿是慌亂之色,其雖然已經知道了這王霸天的狠辣。不過她再怎麼也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的卑鄙齷齪!
「啊!」
還不等林母多哀求一聲,旁邊那如同骨頭一般的男人一把將林母舉起,朝著小隔間里走過去,很難想象,這黑子看起來很是瘦弱,不過此刻竟然僅僅用雙手就是可以輕易將林母舉在頭頂,而且臉色很是自然,沒有任何的不適。
王霸天看著黑子這般樣子,其眼睛微微眯起,黑子這人可是跟著自己唯一從幫里出來的兄弟,手段和普通人可是不同。
「哼!賤人,看你敢勾引我老公,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王天嬌看著此刻這如同惡魔一般的男人,在其心中忍不住一顫,在其心中對於這黑子很是畏懼,那關於他的事迹此刻其都是記得清清楚楚,心驚膽寒!
「不……不要!」
「求求你!……」
林母的哀求聲,這黑子的狂笑聲,交織一片,任誰都是明白接下來會是怎樣的悲慘。
林母眼中很是慌亂,激動之下,找了個機會就是直接朝著這黑子的手直接咬去。
在害怕之下,這一口顯得格外用力。
「啊!」
「砰!」
猛地,黑子只感覺手上一陣疼痛,讓其痛的齜嘴獠牙,直接鬆開手。而林母重重摔在地上,在那地板上都是因為這巨大的衝擊力而產生絲絲裂縫。
林母從這麼高的高度直接落地,讓其胃裡一陣翻滾,口中有絲絲血液流在嘴邊,顯然是臟器已經有些破碎。
黑子看著林母這般場景可是不會有任何的憐惜,其看了看自己手上那很是清晰的牙印,其中滿是殺機。
在其心中惱怒,竟然就是這麼個村間民婦,一個鄉野村姑,竟然將傷了自己?!這實在是不能忍!
「你這是在找死!」
黑子看著地上的林母,一步步過去,每一步踏下,其體內彷彿有著莫名力量,轟聲如雷,而地板上那裂縫更是增加幾分。
「屠夫……!」
在床上,繞是王天嬌看著黑子這副模樣都是忍不住有些顫抖,雖然其知道黑子不會傷害自己,不過依舊是忍不住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