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還是那麼在乎
「你笑什麼?我就說不叫了,你非要我叫,這樣的怎麼可以白天叫呢?」韓菱紅著眼睛說道。
楊詩忠沒有說話,繼續哈哈大笑。
「笑什麼?沒有見過人家*嗎?」韓菱紅著臉頰說道。
她都已經說不叫了,可是這個男人倒是好了,非要他叫,叫好之後,這個男人就開始取笑她,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如今,但是結婚之後,在這個男人的引導下面,徹底的變化了,她多麼的尷尬,抬起頭,看著楊詩忠笑的樣子,她淡淡的一笑,老公真的很帥,可是,她卻沒有叫過他,老公。
那麼甜蜜的字眼,她卻不敢輕易叫出來。
「我讓你叫的是老公,不是床。」楊詩忠笑著說出了這句話。
韓菱一愣,隨後臉一紅,轉過身子,快速的離開了,該死的,她也太悲劇了一點吧,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逃去哪裡?」楊詩忠拉住韓菱的手,低聲的說道。
「你混蛋。」韓菱害羞的說道。
「你冤枉我了,我可沒有讓你*,是你自己理解錯了,我從來都沒有說,老婆,你*試試看,是你理解錯了,老婆,你看看你哈,文文靜靜的,那麼的乖乖女,但是我沒有想到,你骨子裡面,是那麼的豪放,對此,我真的很是憂傷,不,不是憂傷,我很是開心,有這樣的豪放老婆,我覺得,我以後會很幸福的,尤其是在床上。」最後一句話,楊詩忠貼著韓菱的耳垂,低聲的說道。
「你討厭,故意戲弄我的。」韓菱紅著臉說道。
「是你思想歪了好不好?來,叫一個老公試試看。」楊詩忠看著韓菱的眼眸說道。
韓菱張張嘴,很想叫一聲老公,但是最終還是停止了,她輕輕的搖搖頭了。
「什麼意思?」楊詩忠不解的問道。
「等你心裡的那個人,徹底走了,我再叫你。」韓菱低聲的說道。
楊詩忠一愣,她知道,林惜如的存在。
「敏敏和你說了什麼?還是你問了什麼?」楊詩忠很認真的說道。
韓菱一愣,隨後笑著說道:「沒有人,和我說過任何事情,我也沒有去打聽過,我是你的妻子,我和你結婚了,晚上我們都是一起睡覺,午夜夢回的時候,你嘴裡有一個名字,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名字是誰,但是我知道,那一定是你心中的一個夢,一個最愛的人,否則,不會在午夜夢回的時候,讓你那麼戀戀不忘,我不是吃醋,我也不是嫉妒,我只是,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讓你在午夜夢回,叫著我的名字,那是你對我最大的愛,楊詩忠,我愛你,真的很愛你。」
楊詩忠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他張張嘴,本來想和她說說,他和林惜如之間的事情,但是最終都沒有開口。
韓菱看著楊詩忠,等待這他的故事,但是很久過去了,他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韓菱苦澀的笑了笑,楊詩忠,我們已經是夫妻了,過去的事情,我自然不會計較了,只要你現在,和未來在我的身邊,對於我來說,一切都足夠了,我難受的,只不過是你不信任我的傷。
「你不是說有事情和我說嗎?」楊詩忠打破了這個僵局。
韓菱一愣,隨後笑著說道:「明天,是我媽媽生日,我希望你能陪著我去買禮物,然後和我一起去祝福她。」
「好。」楊詩忠微笑的說道。
「我媽媽身體不是很好,我希望你不要介意。」韓菱低聲的說道。
「傻瓜,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你的媽媽就是我的媽媽,我自然不會介意的,不要說那麼見外的話,否則我會生氣的。」楊詩忠不悅的說道。
韓菱一笑,隨後輕輕的踮起腳,吻住了楊詩忠的紅唇,低聲的說道:「我愛你。」
楊詩忠沒有說話,他用火熱的吻,回吻著韓菱。
我多麼的希望,你能回復我一句,我愛你,可是,我等到的,卻不是如此。
「韓菱,我的盒子你看到了嗎?」楊詩忠看著韓菱問道。
「盒子?什麼盒子?」韓菱不解的問道。
「就是放在書房電腦那邊的盒子。」楊詩忠問道。
「我沒有看到。」韓菱快速的說道。
「那個盒子對我很重要,你不要鬧了,快點還給我。」楊詩忠看著韓菱的眼眸說道。
「你說什麼呢?我真的沒有看到,我沒有收拾書房了。」韓菱忙說道。
「家裡,只有你一個人,你沒有工作,不是你收拾的還有誰呢?上一次,不也是你不經我的允許,把我的東西,都給扔了嗎?如今,難道還不是你嗎?你是不是看到裡面,有一套婚紗,不是你的,所以你吃醋,給我扔了?」楊詩忠有些不悅的說道。
那一套婚紗,是親手設計,想送給林惜如的,可是後來就沒有機會了,他一直將這一套婚紗,放在盒子裡面,這是他唯一留著的東西,雖然他現在結婚了,但是這個回憶,他依然保存著,而如今,韓菱卻不承認,難道說,這個房子進了小偷嗎?小偷別的都不偷,就偷,他的婚紗,真夠可笑的。
「你冤枉我,我沒有做過。」韓菱再度說道。
「韓菱,不要讓我生氣,快點拿出來。」楊詩忠不耐煩的說道。
「我真的沒有,我沒有動過你的任何東西,請你相信我一次好嗎?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做過?」韓菱再度說道。
「那你告訴我,盒子就放在電腦這邊,為何會不見了呢?難道家裡有小偷嗎?」楊詩忠不悅的說道。
「我沒有拿過。」韓菱再度堅定的說道。
「不要讓我生氣。」楊詩忠捏著韓菱的手腕,生氣的說道。
「此時你已經生氣了不是嗎?只是一套婚紗而已,你何必那麼的在乎呢?如今我們已經結婚了,不是嗎?那一套婚紗,已經沒有任何意思了,就算真的掉了,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她已經走了,不是嗎?你還那麼在乎做什麼?」韓菱苦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