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十八 事件開始明朗

二、八十八 事件開始明朗

陳沖毫不猶豫地敲斷洪慶天的雙腿,這種事情根本就不需要猶豫,因為大家都明白這個道理,要是陳沖被這大少給擒了,恐怕下場比這還要慘。

當初陳沖在鎮上敲斷他腿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下次誰要是再惹上他誰就得殘,所以他說到做到,絕對不會手軟。

在陳沖的喝令之下,洪慶天的那些手下不敢遲疑,立即從另外的車裡將趙海拉了出來送到陳沖的身前。

趙海在車裡看到了剛才發生的一切,所以被帶了出來之後一點也不怵了,有陳沖在這裡他知道自己安全了。

陳衝上前查看了一下趙海的傷勢,見沒有什麼大礙,便起身點頭道:「你們可以滾了,把你們少爺給帶走。」

洪慶天被自己的手下攙進車裡,然後一群人灰溜溜地跑了,根本不敢開口要求陳沖放了黑袍。

陳沖相信洪慶天肯定心中恨極了自己,所以才會不再問他要人,這次回去肯定要將洪霸天給搬出來。不過這件事本來就沒有這麼容易結束,所以陳沖知道肯定要會一會洪霸天,也就不將這些放在心上,而且現在他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辦。

司徒南沒有跟著洪慶天逃跑,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他知道陳沖絕對不會如此輕易將他離開,雖然不知道陳衝要和自己怎麼算賬,但是他知道自己將態度擺好肯定能讓自己好受些。

陳沖掃了一眼司徒南,沖他招了招手,然後伸手將地上的黑袍提了起來,邁步走回自己的車邊。

司徒南看到陳沖的手勢,立即乖乖跟上來,順手攙扶了一下一旁的趙海,兩人隨著陳沖的車去了陳沖住的酒店。

回到酒店,陳沖給司徒南和趙海開了間房,然後在房間里聽趙海敘述事情的經過。

本來趙海和陳沖的關係就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以黑袍的情報網路想要查出來那是輕而易舉的,很快便將他這個內應給抓了。

洪慶天聽了這事之後,立即親自插手,不過很快他又被洪霸天叫去教訓了一通,後來由於黑袍的建議便又恢復了洪慶天的自由,這讓洪慶天心中大喜,生怕自己父親反悔,便趕緊約了陳衝去廢棄工廠一戰。

趙海也因此才逃過了一劫,沒有被洪慶天摧殘。

了解了事情的原因,陳沖點頭道:「是我沒有思慮周詳,讓黑袍輕易抓住了你我的把柄,所以才連累你受了這番罪。」

趙海搖頭道:「這事怪不得誰,本來當初你放過我一馬,我答應幫你辦事,這是一場交易,而且與你合作的話我還能得到好處,這是我自願的。」

陳沖點頭道:「你能夠明白這些就好,也不枉我今天把你救出來。」趙海能夠明白自己的處境,知道想要得到就得付出,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是他最大的優點。

說完之後便讓趙海先休息,然後轉頭看著司徒南,開口道:「現在說說你的來歷吧,我希望我聽到的不是你編造的謊言。」雖然陳沖語氣平淡,但是他之前就用這樣的語氣與洪慶天和黑袍說話,但是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身體力行,所以此時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氣,不誇大沒氣話,總是這樣不咸不淡,但是他說出的每句話卻是一口唾沫一顆釘,沒有任何敢把他的話當成是耳畔風。

司徒南看上去四十多歲,模樣普通身量普通,丟到人堆絕對沒有人會投去關注的目光,整個人看上去反而讓人覺得很誠實可靠,不像是會偷雞摸狗的奸人,但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是一個人販子,而且還是一個武林高手,甚至還是一位修道之士,這是一個外貌和身份完全矛盾的人,就算此時坐在陳沖的面前,陳沖察言觀色依然覺得這是一個實誠之人,這讓陳衝心中微嘆:果然有能夠將自己掩飾得如此完美的惡人么?果然應驗了那句古話:知人知面不知心。

司徒南有些木木的目光看著陳沖點頭道:「我叫司徒南,是淄博人,在那邊一間名叫三清觀的小道觀做廟祝,三年前被人暗害然後成為了別人的幫凶。」

陳沖聽了這話眉頭一豎,道:「怎麼被人暗害的?」

司徒南彷彿在回憶當初的情景,嘆氣道:「當初雖然不知道他們怎麼害我的,不過現在想來應該是他們使用了法術,迷惑了我的心智,所以我就成了他們的幫凶了。」

陳沖道:「那你現在是清醒的?」

司徒南點頭道:「他們不知道當年我一個人道觀的時候經常研究道觀中的道藏經文,雖然道觀很小,但是裡面的道家典籍不少,想必以前的道觀主持是一位了不得的道教前輩,所以我雖然不懂道法,但是很多道經都爛熟於胸,也許是天尊憐見,不希望我永世淪為宵小控制的兇徒,在來這裡的路上忽然清醒過來,而且還悟出了一些道法心得。」

陳沖道:「究竟是什麼人害你的,而他們又有什麼任務交給你完成?」

司徒南搖頭道:「我不知道,記得那天晚上他們來道觀借宿,我不忍心他們露宿山野,便好心收留了他們,結果不知道怎麼便遭了他們的暗害,渾渾噩噩的便過去了三年時間,也就是在五六天前才醒了過來,當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酒店裡,而且還是在千里之外的南省,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那裡的,後來才慢慢發現自己身上的特別,努力思索才隱隱約約回想起來一些事情,知道自己會武術會法術,而且好像還做過很多壞事。

如此思索了三天時間,最後被一個緊急的電話命令我趕來這邊接應一個人,當時我想弄清楚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便沒有趕來了,結果發現自己接應的人帶著兩個孩子,然後那人將那兩個孩子交給了我,讓我將那兩個孩子悄悄帶到東省去。我發現兩個孩子神智有問題,便聯想到自己這幾年模模糊糊的記憶,覺得這些人肯定有問題,便打算跟著這人想要看看這人究竟想要幹什麼,結果來到這曲豐市卻遇上了洪家那小子,和他發生了衝突,然後被他硬請來對付你了。」

陳沖點點頭,雖然覺得司徒南說的事情很離奇怪異,一般人聽了肯定會覺得他在編造故事,沒有人會相信他這樣的奇事,但是陳沖卻似乎相信了,原因是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就是秦國忠過來調查的那件失蹤兒童案件。

其實司徒南講訴的事件經過和秦國忠講訴的案件過程一對應的話,就可以從中發現一些特殊之處,比如案件發生的時間正好是五六前,而司徒南正好是那個時候清醒過來的,這樣說來很有可能是司徒南的清醒時間把他和他要接應的人的時間給錯開了,這樣才讓合市刑警隊能夠緊追人販的行蹤,原因很可能就是因為缺少了司徒南這個接應人,如果司徒南沒有清醒過來的話,相信以那個人販組織的神秘性很有可能早就逃出了警察的眼線逍遙法外了。

陳沖開始詢問一些司徒南與對方對話的細節,果然一一對應上了,那個人販子似乎對司徒南很氣憤,當時兩人見面的時候甚至差點發生衝突,幸好司徒南的身手那人有些了解,所以只敢怒吼司徒南一通,而司徒南當時腦子還有些亂,沒有理清楚頭緒只能夠盡量致歉,這才熄了那人的怒火。

證明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陳沖開始解釋起這兩個孩子的來歷,告訴司徒南這是一起拐帶人口的案件,案件已經驚動了三個省市的警力,所以希望司徒南能夠將兩個孩子帶回來交給警方,同時問司徒南:「那兩個孩子還有得救么?我是說能夠恢復他們的神智嗎?」

司徒南想了想道:「我想這種手段應該能夠解救,不過這需要時間研究,相通道友你也應該知道道家法術這種東西很玄乎,要是手法不對的話很可能會給孩子帶來重大的創傷,甚至有可能會危機到孩子的性命。」

陳沖點頭道:「現在這不要管這些,我們必須先把孩子接過來,兩個孩子被你放在什麼地方?」

司徒南道:「我將孩子放在洪家了,這樣洪家才放心用我。」

陳沖明白這兩個孩子相當於洪家把握在手中的人質,這樣才不怕司徒南耍花招,不過這樣一來陳沖卻有些猶豫了,他覺得現在自己還不宜去洪家要人,因為要是他上門去要人的話恐怕洪家就要提出一些條件來了,那樣的話他就要損失一些東西了,比如對方提出用黑袍來交換,這個損失就有些大了。

想了想,陳沖搖頭道:「那還是明天叫上警察一起去洪家走一趟吧。」他希望能夠趁著這一個晚上的時間來耗開黑袍的嘴,得到自己想要的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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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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