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原來如此

小蝶：「奶奶救我。」

蝴蝶：「鎮長，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蒙面黑袍人的頭領：「老奶奶，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了鎮子上的人。」

鎮長：「獻祭的第一步，你的孫女。」

蝴蝶奶奶：「好，容老衲給孫女梳洗梳洗！」

鎮長【這老人殺氣神秘，。時有時無，來我鎮上長達10餘年，未見其出過家門，孫女都要上刑場了，還如此淡定的答應了，實在怕是有詐。】

蝴蝶奶奶：「各位請到門外候著。我和孫女臨別還有話要說。」

門關上。

鎮長：「把院子圍起來，免得有詐。」話音剛落，山泉鎮子上的人拿著火把就把小院子給圍了起來。

蝴蝶奶奶拉著小蝶朝裡屋走去。

小蝶：「奶奶，您真要把我送出去。」

蝴蝶奶奶：「我怎麼捨得寶貝孫女去死。」

奶奶和孫女均留下傷心的眼淚，二人抱在了一起。

蝴蝶奶奶：「我教你的東西學會了嗎?」

孫女拿出一個用牛皮製作的小本子：「全記在卷子上了。」

奶奶：「今晚必須有一個人走出去啊，今天必定要死一個！」

奶奶在孫女的耳朵邊上說了幾句話，接著眼淚緩緩滴落在衣服上，月亮很圓。院子的大門再次推開。蝴蝶奶奶和小孫女都換好了新衣服，奶奶把孫女送到門口，鎮長把小蝶帶走。小蝶頭也沒回，也沒有掙扎，只是一個勁的留淚，默默的看著地面的石頭。而奶奶站在門口一直望著孫女離去的方向。李辰二人在屋子裡看著這一切。

人群散了，奶奶走向柴房。

「你們出來吧，我帶你們離開這。」

李一：「她可是你的孫女啊！」

張益國：「您就沒有感覺嗎?」

老婦人沒有說話，她身上穿著棕色帶帽子的長袍，帽子亂亂的搭在背後，灰白的頭髮在月光下顯得滄桑。李辰二人跟著老婦人來到鎮子的后入口。

那兒有幾輛巫獸車，那些巫獸的眼睛放著翠綠色的光芒。

老婦人：「灰色的是我的。上車吧！」

李一：「巫獸也有被馴服的?」

老婦人：「這些不是純種巫獸，都是半家畜的血統。」

三人坐上了，一輛馬與巫獸雜交的車，老婦人架起這輛巫獸車。

李一：「我們偷偷闖入你家喝水，你不僅不罵我們，還幫助我們，這是為什麼?」

張益國：「你的孫女就要死了，你難道不著急?」

巫獸車飛快賓士在林間大道上。這些巫獸的眼睛和貓科動物一樣，到了夜裡都放光，有夜視功能，他們無所畏懼，勇往直前。他們已經離山泉鎮很遠了。

老婦人：「再問那些問題，你們就下車。」

李一：「老人家，我們！」

老婦人：「下車！」

李一：「我不想問問題，只是想說，我們要去花都，您認得路?」

老婦人：「不早說。」

老婦人減慢速度調了個方向，她摸了摸巫獸的頭顱。她讓巫獸自行駕駛，老婦人看著天上的月亮，默默流淚。李一二人已經睡著。月色漸漸沉去，黑色也漸漸褪去。官道上的巫獸車開始多了起來。老婦人睡進了車子里，她戴上袍帽，靠在李一的肩膀上。

過了半個時辰。

李一：「奶奶你幹嘛?」

「奶奶～嗚嗚～奶奶～!」

李一掀開帽子，天哪！眼前的一幕難以置信，頭髮是黑色的。不見老人的滄桑。李一馬上推醒張益國。

李一：「快看!快看!」

張益國揉了揉眼睛：「看什麼啊?」

李一把老婦人的臉端正好好看了看：「不，，，不，，不可能?」

李一和張益國幾乎表情同步，他們互相對視，接著他們掀開帘子，讓微光照了進來。

李一：「小蝶！」

張益國：「小蝶不是被抓去獻祭了嗎?親眼看她走的。」

李一：「難道是老奶奶代替她?」

張益國：「可是來柴房找我們的是滿頭灰白髮的蝴蝶奶奶啊?」

李一懷中的小女孩醒了。

她擦乾眼淚，哽咽的說「我奶奶她不是一般人，她的本事很特殊，她能辦到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李一：「你的父母在哪裡啊！你被獻祭，他們不管嗎?就讓你奶奶死嗎?」

小蝶：「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是很特殊的人，奶奶告訴我，我的爹娘是很特殊的人，奶奶也是很特殊的人，我將來也是很特殊的人。奶奶變成我的樣子，又把我變成她的樣子，她代替我被抓走，她讓我送你們到你們該去的地方。」

張益國：「很特殊的人，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完全可以放任我們不管的，很特殊是不是指很厲害。」

李一：「不一定啊，如果很厲害，她不會代替小蝶去死，而是將全鎮子打敗，再帶我們離開啊！」

張益國：「你就一點也不傷心！不想救她?」

小蝶：「我們族的人，感情最重，我當然想救奶奶，可是奶奶剛才在房間里對我說了一句話，我還有些事情沒辦。剛才要是衝動，不僅救不了奶奶，反而讓奶奶的一片好心白費，到時候我們大家一起死，奶奶說了我和她之間必須要有一個活著出去。奶奶說，我比她更合適去辦這件事，她已經老了。」

李一：「你多少歲?」

小蝶：「未成年！你為什麼這麼問?」

李一冷靜的說：「我從你的眼睛里不僅看見了傷痛，還看見了冷酷無情。」李辰一隻手捂住了眼睛。

張益國：「你幹嘛?」

李一：「太像了！」

張益國：「像什麼?」

李一：「她就像當年的我，她和我見威叔時，一模一樣。」

張益國：「威叔是誰?」

李一：「以後慢慢說啊！威，叔，是！我～第一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