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水木，你不是我一拳之敵（終）
且不說這邊兒如何原著走向。
村邊樹林內，水木正全速搜尋著鳴人的所在地。事先，他已經暗示了鳴人，偷到捲軸后最好來這片樹林，人少地廣，不會輕易被捉住，他能有充足的時間來學習裡面的忍術……
想必，那小子現在正一臉幸福的做著春秋大夢吧……
「九尾啊九尾，等你發現真相時，你會是何等的痛苦絕望呢？哈哈哈哈哈……」
或是計劃趨近成功，或是久壓心底的怨憤今日得以爆發，水木滿臉癲狂。緊了緊背後的大風車，不由加快了腳步。
嗯？那是……
終於找到你了，怪物小子！
此時，鳴人單手扶著七八十公分的捲軸，淡然地靠在背後的古木樹榦之上，雙目閉合，似在等待著什麼……
「鳴人君，你怎麼不加緊練習呢？要知道，時間可不多呢。」
「水木sensei，你來了，鳴人等你好久了呢。」鳴人睜開了雙眼。
「嗯？等我，等我幹什麼？」水木看著鳴人的反應，心裡陡然升起一股不妙。
「哈哈，sensei，你在幹嘛啊，當然是等你來教我啊。這裡面的忍術，我學不會啊，也不知道該選哪個，sensei幫我參考一下吧！」
鳴人展顏一笑。
「額」水木冷汗狂涌，「嚇死我了，還以為被發現了什麼呢，看來是我緊張了，只是一個小鬼而已……」
想通關鍵，水木懸起的心也放了下來，看著眼前天真的小子，臉上浮起冷笑：
「鳴人啊，你在說什麼呢，我可是來抓你回去的啊。你擅自偷走本村禁物——封印捲軸，罪行滔天，我奉火影大人之命前來捉你歸案。」
「什麼，水木sensei你……你不是……」鳴人大驚，繼而像是明白了什麼，雙目噴火：「你騙我——為什麼？」
看著小怪物滿臉不信和憤怒，夾雜著恐懼，水木心底升起一陣莫名的快感：
「為什麼？哈哈哈哈，太好笑了，你個怪物竟然問我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因為你是個怪物，沒有人會同情你，也沒有人幫助你，更沒有人關心你，我想欺負你就欺負你，想拿你開心就拿你開心，怎麼樣？
哈哈哈哈……」
聽著讓人心底泛寒的話從平日里可敬的老師口中吐出，鳴人憤怒了，爆發了，
只見他雙腳一蹬，狠狠的沖向水木。
啪！
砰！
鳴人被狠狠地一腳踹向旁邊的大樹上，巨大的力道震得鳴人嘴角吐血。
「為什麼，水木sensei，你們都這麼恨我？我到底……」
「你到底哪裡錯了？哈哈哈……
你沒錯，你會錯什麼呢？怪只怪你是個怪物。哦——你應該還不知道，就讓我告訴你真相吧。其實，你就是……」
「水木，住嘴！」
一聲大喝，緊接著，幾枚手裡劍襲向水木，卻是趕來的伊魯卡。
叮！叮！當！當！
「伊魯卡——，想不到，你竟然這麼快就趕來了，還真是師徒情深呢。看來，村子已經徹底行動起來了嗎，我得加快腳步了。」
看著伊魯卡趕來，水木不由臉色一變，心思急轉間，做出了決定。
只見他抽出背後的風魔手裡劍攻向鳴人，同時，自己手持苦無，狠狠地殺向剛剛趕來的伊魯卡。
「住手，水木，你瘋了嗎？」伊魯卡剛剛趕來，根本不明白水木怎麼了，或者說，他即便來了，也不一定知道。
這個水木比原著那個謹慎了許多，並未爆料。
一個有心，一個無意，有心算無心之下，伊魯卡很快受制，被打斷雙腿，苦無狠狠地插進伊魯卡大腿。
待這邊戰鬥結束，水木這才望向鳴人，按他的想法，以鳴人的實力，即便體術不錯，但也絕對接不下他的手裡劍。
畢竟，
只是一個吊車尾而已了。
「什麼，竟然只是把你打吐血，鳴人，你讓我意外了呢。」看到鳴人竟然擋開了那道手裡劍，水木大大驚奇。要知道，伊魯卡都被自己三招兩式解決了啊……
不行，不能再等了。
水木再次抽出一枚苦無，準備解決鳴人，然後拿著封印捲軸跑路。
「慢著，水木，你剛才是想說我什麼？我究竟是……」鳴人捂住嘴中狂吐的鮮血，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
「不要，水木，不要說」受傷的伊魯卡不顧傷勢，奮力撲向水木，奈何傷勢太重，被水木一腳踢飛，再次嘔出朱紅。
「滾開，伊魯卡。
哈哈哈，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你就是十二年前大鬧村子的怪物九尾啊，伊魯卡的父母也是你殺害的。所以啊，才會有這麼多人憎恨著你，即便是伊魯卡也一樣，其實，他心裡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呢。」
一臉狂笑，水木沖向了鳴人，速度之快，眨眼已過十丈距離，出現在鳴人眼前。
而伊魯卡看著瘋狂的水木，心下大駭，但限於自己此刻的狀況，只能悲切呼喚：
「住手啊，水木，你在幹什麼啊！鳴人，快逃……」
「晚了，殺了你們，我就可以帶著封印捲軸投靠大蛇丸大人，哈哈哈哈……」
噗嗤！
狂笑聲中，水木高高揚起的苦無狠狠地刺了下去，一聲硬物如體的聲音即時響起……
「啊——水木，你這個畜生。」伊魯卡瘋狂了。發出野獸般的嚎叫，哀徹林間。
水木覺得自己眼花了，對，一定是眼花了，不然，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
他緩緩的低下了頭，
胸口處，是一把苦無。而握住苦無的手，那手，那手竟然是他自己的手……
「怎麼可能……啊啊——」鮮血狂涌，迅速帶走剛剛還張揚的生命。水木無法理解眼前的一切，只得揚頭狂嚎。
哀叫的伊魯卡被驚醒了，看向這邊。
那是……
啪！啪！
鳴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抹去嘴角的鮮血。
「水木sensei，感謝你告訴我被村子排斥的原因，我終於知道了自己為什麼會被排斥。不過，我無法原諒你利用我的事實，也無法原諒你竟然有叛逃村子的想法。」
冷靜中體現出無限睿智的聲音，喚醒了狂吼的水木，他艱難地看向鳴人：
「抓住精確時機，一拳打在我的手腕處，讓我自己的苦無插進我自己的心臟，更瞬間震碎我整條手骨。鳴人，
我太小看你了，
嘔……
不，應該是我們所有人都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這個吊車尾，竟然如此之強……」
「吊車尾？你不知道也有人教我修鍊狂嗎？」鳴人一臉淡然。此刻的他，早已是恢復了身不染塵的模樣。
「嘔……」又是一口鮮血，水木意識開始模糊，看著終結自己性命的對手，問出了最後的遺言：
「呵……呵……，你現在已經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了，哈……你會怎樣對待村子呢，我很想知道……嘔……
就算你今天殺了我又如何，你還是那個怪物，哈……哈哈……哈哈哈哈……」
砰！
瘋狂的笑聲中，水木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哈，謝謝你告訴我人們害怕我，討厭我的原因。那麼，我就知道該怎樣去改變他們對我的想法了，終究有一天，我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鳴人，不是怪物，我就是那三月的陽光，很溫暖……」
鳴人抬頭望了望天空，看向了隱約在雲層里的月亮。
「這樣，應該能讓你們明白我的心意了吧，老頭兒，給我挺住啊，不要讓那個瘋子現在就來找我啊……」
心底閃過自己此次真正的目的。
鳴人將封印捲軸跨在背後，走過去扶起了伊魯卡：
「伊魯卡sensei，你沒事吧。」
「鳴人，你沒事吧。」伊魯卡緊張的關心名人的傷勢，繼而，似想起了了什麼。
「鳴人，水木說的不是真的，你……你不要……」
「好了，伊魯卡sensei，你不要說了，你不知道嗎，你根本不會撒謊。」
「鳴人——」伊魯卡大驚，他恨極了水木說出了那件事，他很是害怕鳴人會……
「哎呀，伊魯卡sensei，你在說什麼啊，快養好傷，我要你請我吃拉麵。哦，對了，我這次會偷封印捲軸，全是你不讓我通過畢業考，都是你的錯哦。
不過，沒想到誤打誤撞發現水木sensei是個間諜呢，我說我說，我算是有功吧。
嘿嘿，那個……那個……能讓我通過畢業考試的吧，伊魯卡sensei……」
看著又變回話嘮的鳴人在那兒胡說八道，臉上洋溢出熟悉的笑容，是那麼的沒心沒肺。
往日里覺得沒良心的笑容，在這一刻，竟然給人無比溫暖的感覺。慢慢地，這份溫暖感染了伊魯卡，他咧開了嘴：
是啊！鳴人還是那個鳴人，他是怎樣的人，我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沒良心的小混蛋啊……
一縷微風吹過，捲起幾片落葉，幾道暗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風波之地。
火影樓里，某房間內，老頭兒看著跟前的珠子所反饋的影像，陷入了沉思：
鳴人……你很優秀呢……
即便陷入憤怒，依然察覺不到一絲九尾氣息么？水門，你們的孩子會是個例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