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出擊
「你是不是聽我無意間提起過司空颯以前做過殺手,所以就想讓司空颯幫你殺船長?他肯定是一口拒絕了你,然後還對你提出了警告,所以,你便對司空颯心生不滿,所以才想出挑撥離間來報復他?」雲萱用平靜的語氣將小梨心中醞釀的計劃一語道破,小梨的臉上,神情驚變,恍如遭了雷擊,怔愣在地。
「姐姐,我當時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聽見你說司空大哥做過殺手武功又好,所以,我就把他當做了救命稻草。至於挑撥你們之間的關係,我只能說,我已經很後悔了,我不該那樣自私將自己的不滿轉嫁在你們的身上。」
「你拿什麼籌碼去請求司空颯幫你?」雲萱又問。
小梨心虛的看了眼雲萱,然後壓低嗓音道:「我想請司空大哥幫我殺船長,可我知道殺手做任務也是有自己的規矩,我身上沒有銀子,唯一能獻出有價值的東西就是自己的處子之身。」
雲萱心裡一沉,小梨為了報仇,竟然能豁出一切?還有司空颯,竟然將這件事情對自己隻字未提。
雲萱不由無奈的嘆了口氣,「你不能把他想象成那種收人錢財為人消災的江湖殺手,錢財在他眼中,根本算不得什麼!他只做自己認為值得的事情,你還妄想用自己的處子之身去打動,這就更是大錯特錯,難怪你會遭來他的拒絕不說,還會被嫌惡和懷疑,以前我不理解他為什麼對你這個態度,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如果換做我是司空颯,同樣會如此!」
小梨懊悔的垂下頭去,「司空大哥不相信我的話,他甚至把我看做別有用心的人,處處防著我。我知道那天墜海的時候,是司空大哥的遲疑帶著考驗我的意味,可是,我真的不會武功,我在海里差點淹死的時候他還是來救我了,我感激卻又憤恨,所以就在他的背上狠狠咬了一口!雖然我那件事撒謊騙你是我不對,可是今晚在甲板上,司空大哥他真的對我做出了不好的事情!」
水下咬痕的事情,小梨終於不打自招了,雲萱唇角微微浮起些冷笑,這個丫頭,該怎麼說她呢,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統統都有。
雲萱知道小梨說的是那個假扮司空颯的船長做下的好事,如果小梨看見後面發生的事情,她應該就會明白司空颯是無辜的,可是很不幸,真正的司空颯出現前,小梨已經被船長打暈過去了。
該怎麼讓她知曉事情的真相?包括那件懷孕的事情?
雲萱低頭輕輕摸著自己光滑的指甲,睫毛微微垂下,臉上的表情讓小梨很是捉摸不透,雖然捉摸不透,但一種強烈的恐懼感卻讓小梨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雲萱稍稍思索了片刻,然後擇要緊的部分跟小梨講述了今晚後來發生在甲板上的事情,把小梨聽得一驚一震如在雲里霧裡,一張臉又紅轉白,由白轉青,「姐姐你是說,船長或許一直在假冒司空大哥?那個欺侮我的人,就是那個跟我有殺父之仇的船長?」
雲萱看著小梨驚愕羞憤到差點撞牆的表情,只能無語的點了點頭,「他很狡猾,我們懷疑是他殺了船上的那兩個水手,可是,卻證據不足。」
小梨目光如同鐵釘一樣的銳利,憤憤的緩緩眯起,然後目光一亮,冷冷的笑起來,「真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啊,想不到他真的可以落到我的手裡!」
「小梨,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雲萱急問,「難不成你知道些什麼?」
小梨止住了笑,嘴角揚起幸災樂禍的淺笑,「那兩個水手死的那天半夜,我原本以為去甲板上祭拜我娘,爬樓梯的時候就聽見最下面那層的圍欄邊有低聲說話的聲音,我低頭一看就看見船長和其中一個水手正勾肩搭背的站在圍欄邊說說笑笑,還做了些不堪的親昵動作。我吃了一驚,正要下來,就看見又衝過來一個水手,那個水手好像跟船長有些矛盾,隱約聽著他們的對話好像是要拿什麼做要挾之類的。」
「水手之間,還有水手和船長之間有些利益上的紛爭也是正常的,船長怎麼做?三個人有沒有動手?」
「因為我爹的事情我對船長一直多留了些心眼,所以我就沒有上甲板,而是藏了起來觀察他們,後來的那個水手氣焰有些囂張,也沒有打起來,因為船長又是賠笑臉又是說好話的安撫那個後來的水手,甚至還拿出了自己的大煙桿親手為後來的那個水手點煙抽,許是三個人都愛煙,他們站在那裡抽了一會煙,然後就各自散了去。我見著沒撈到什麼好戲,又惦記著給我娘祭拜,所以也折了回來,後來是躲在走廊的拐角地方完成了祭拜。」
雲萱靜靜的聽著小梨這個最重要的線人描述的當時的場景,突然覺得一切線索都明朗了起來,沒錯,煙桿,就是煙桿!為什麼那兩個死去的水手肺腑里沒有毒素的痕迹而是僅僅停留在口腔和唇角,還有雲萱在其中一個水手的唇角發現的那點殘存的女人用來塗抹嘴唇用的膏類!
雲萱和小梨小小的屋子裡,來了司空颯和鬼醫,雲萱在去找司空颯和鬼醫的路上,就已經將今晚和小梨之間的盤問一字不漏的說與了司空颯和鬼醫。司空颯和鬼醫還有雲萱三人在燈下議事,小梨原本想出去避開好給他們一個空間,可是因為船長現在是個隱藏的危險所以三人並沒有支開小梨,還是雲萱提議讓小梨就在屋子裡待著,只不過司空颯需要封住小梨的聽穴罷了,小梨也很樂意這樣做,當下司空颯便依言而行封了小梨聽穴。
「雲丫頭,你是說船長因為一些原因故意將蠍黃粉末塗抹在煙嘴的位置,讓自己手下的水手吸食所致中毒身亡,如此想來,似乎情理相通。只是,那其中一個水手的嘴邊發現的那點膏狀物,又是怎麼回事?」鬼醫思索著雲萱的推測,然後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這唇膏是不是一個疑點?」
雲萱篤定的點頭,轉首看了眼那邊正一臉認真的沏茶的小梨,轉而道,「小梨欺瞞了我們這麼長時間,她的話我不可全信,正是唇膏這個疑點,我才相信她說的應該是真的,因為船長的確有些這方面的嗜好。所以,那兩個死了的水手裡,有個人唇角有紅色的膏狀物這就不難理解了。」
司空颯挑眉看了眼雲萱,眼中閃動著促狹的光芒,「看來,你今晚上衝到他屋子裡,那果敢的一掀,還真是有了以外的收穫。」
雲萱尷尬的抿了抿唇,「我當時急於捉他現形的,別以為我真的魯莽到隨意去掀別人的被褥。」
司空颯揚起唇角笑起來,朝雲萱伸了大拇指,「我這是在誇你都聽不出?掀的好!」
雲萱無奈的朝他笑了笑,然後轉首看著一臉沉思的鬼醫,等待著他下最後的結定論。只要三人統一了定論,又有證據和認證,司空颯就可以一舉而起直接拿下船長!
鬼醫沉思了好一會,才終於認同的微微顎首,眼中就有了難堪之色,唏噓道:「喜男風?我跟他曾經對弈了一整個下午,怎麼就沒察覺出呢,想來,我也真是老了,老眼昏花,竟然跟這樣一個詭異的人這樣交好,哎!」
雲萱和司空颯對視了一眼,二人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無奈,想鬼醫自從進入定風樓避世二十年,接觸到的都是那些山裡樸實的農人,如今重出江湖,卻跟這船長投緣,兩人談古論今,下棋喝酒談各自抱負,還以為覓得了高山流水的知音,沒想,到頭來卻是虛夢一場。
鬼醫是心性極高的人,如今被人欺騙,悵然若失之餘又生出幾分悲憤,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司空颯朝雲萱使了個眼色,雲萱知道他這是讓她上前去安撫鬼醫幾句,沒辦法,司空颯那人,就是不會說那些安撫人的話,他從來只會去踏踏實實的做一些事情,言語方面匱乏了一些。
雲萱露出恬靜的笑容來,安慰鬼醫道:「畫虎畫皮難畫骨,如果什麼都用肉眼去看,那這世間的事情就太簡單了。不止是你,我們大家都被他蒙蔽了。」
見到鬼醫的神色稍稍平和了一絲,雲萱又接著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怨責也沒有用處,現在我們要做的應該是抓住那個偽君子的船長,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也好慰藉那些,曾經和現在死在他手中和被他傷害過的人,還有那些人的家庭和妻兒!」
鬼醫重重的點頭,然後轉眼看著司空颯,「我們將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都寄托在你的身上,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他很狡猾陰險,你一定不能大意。」雲萱提醒,然後從袖子里取出一個小荷包,塞到司空颯袖子里,「這個東西你一定要收好。」
「你送我荷包?」司空颯好奇中透著驚喜,伸手去拿那荷包來看,晃了晃,裡面沉甸甸綿軟軟的東西將小小的荷包撐得鼓脹脹的,放在鼻息間嗅了嗅,眉眼就皺了起來。「這什麼玩意兒?氣味這麼怪!」
「是研碎的雞肝粉!專門用來對抗蠍黃毒的。」鬼醫冷不丁插腔,瞄了眼有點臉紅的雲萱,「雲丫頭擔心你跟船長過招會遭他蠍黃毒的陰招,就找了我尋求破解蠍黃的葯,我就告訴她雞肝應該可行,沒想到她這就弄來了,做事情真是快。」
司空颯捏著那小荷包的手指節不由緊了緊,神情複雜的看著雲萱,不禁問,「你是怎麼弄到雞肝的?」
雲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我自有辦法,這個你就別管了,你只要專心對付船長,抓了他五花大綁就算做了大功德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