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轉校目的
第2章轉校目的
妹子在前,楊零一巴不得祁珏快點走,這樣他還可以和陳許諾單獨搭幾句話,發展的好,更有可能成為女朋友。
「同學,要問養貓,我可是比專家還在行,這貓啊,火腿這種熟食肉類比貓糧更受它們青睞……」
陳許諾聽著楊零一的話,想到之前她還問了祁珏去哪兒,難道就是去買火腿嗎?
「祁珏,真的是你?」
走在去商店的路上,祁珏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聲音很熟悉,而且這個學校,除了楊零一,應該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了。
叫住祁珏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他身著西裝領帶,黑色皮鞋,手持著一個文件包,著裝很乾凈,有模樣。
祁珏走上前去,道了聲:「爸。」
祁川明看著就在眼前的祁珏,眼底既驚又喜,他說:「我聽老楊說,你找他辦理了轉校,還以為他逗我呢。」
「怎麼樣?中櫻的感覺是比聖英達要好吧。」
「爸……」祁珏打斷祁川明的話,五指不自覺的屈了起來,他道:「抽空回家一趟吧。」
聽到「家」這個字,祁川明的臉色瞬間變了。
「我還有家嗎?當初是你媽執意要趕我出來的,現在要我回去,不可能!」
又是這句話,從小學到大學,多少年了,每次祁珏要祁川明回去,祁川明都是用這句回他。
心裡像是麻木了般,祁珏回了句:「隨便你。」
祁川明看到祁珏轉身欲走,臉上露出一絲懊惱。
「兒子,我和你媽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你能來中櫻上學我很高興,以後有什麼事,就跟爸爸說……」
「你都沒有家了,哪來的兒子?」
輕飄飄的一句話,好像風一吹就會散,說的人賭氣,聽的人堵心。
楊零一很會和女孩子相處,開朗外放的性格,逗得陳許諾頻頻發笑。
「我們家那位官人,整天除了吃就是睡,懶死了。」
「官人?」
「就是我家的貓啊,但它在家的地位比我還高,我就叫它官人了。其實它的名字叫天保,是我媽取的。」
「咯咯……」又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陳許諾笑彎了眉眼,但看到前面祁珏提著一塑料袋東西朝他們走過來,她忙收起了笑意。
楊零一率先扒拉起了塑料袋裡的東西,有誘惑大花要用的火腿腸,午餐肉,還有一些水,以及……
「祁珏,你怎麼還買了創口貼啊,誰受傷了嗎?」楊零一把那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拿出來,像看著什麼稀奇物一樣把各個角度看了個遍。
陳許諾看著那創口貼,她想到自己腳踝上的刮傷,難道?
「把傷口處理一下吧。」祁珏把創口貼遞到陳許諾面前。
一聽是陳許諾受了傷,楊零一急著把盒子開口打開,說:「學姐受傷了啊,我來幫你。」
「你跟我去抓貓。」祁珏揪著楊零一的衣領子瞬間位移到距離陳許諾的幾米遠。
陳許諾拿著一盒創口貼,再看到前方的兩個人,心中一股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前方,楊零一甩開祁珏的手,極不情願。
「讓我在妹子面前獻次殷勤怎麼了?」
「知道在哪兒放食物了嗎?」
「誒,別那麼無趣好不好?要我說,中櫻大學的同學真是接地氣,不像聖英達,下巴都快高到鼻孔上去了。」
「抓完貓就回聖英達吧。」
聖英達是貴族學校,學生自然會生出些許優越感。
「回哪去?」楊零一歪著腦袋問,反問的語氣明顯的太過,雙手一環,他接著道:「我現在可是中櫻大學的人了。」
祁珏眼皮一抬,問:「所以,你轉學了?」
「你都來了,我還待在聖英達幹嘛?沒勁。」
「把零粹來中櫻的消息說出來也是因為沒勁?」
「我……」一提零粹,楊零一就心虛,「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抓貓抓貓……」他嬉皮笑臉了起來。
陳許諾告訴了他們大花常常待的地兒,楊零一又懂貓的習性。
抓到大花輕而易舉,陳許諾幾乎沒怎麼出力。兩個月了,大花對陳許諾還有印象,一見到她就往她身上撲,撓得陳許諾「咯咯」的笑。
祁珏拽著楊零一的手,防止他開溜,祁珏對陳許諾說:「同學,貓抓到了,我們先走了。」
陳許諾抱著貓,看著祁珏和楊零一的「親密」動作,急忙閃開視線,然後她對祁珏道了聲謝,祁珏同樣回了句「不客氣」。
離開后,楊零一便開始調侃祁珏:「嘖嘖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
「怎麼?」祁珏冷眼看著楊零一。
「熱心腸啊,在聖英達也不見你這麼幫過誰。」
祁珏想到陳許諾請求他幫忙抓貓的時候生澀笨拙的話,忍不住發笑。
「是嗎?就當我熱心腸了一次。」
楊零一白了他一眼,「就愛裝。」
男生宿舍樓的502室,是祁珏和楊零一被分派到入住的宿舍。
但祁珏站門口,遲遲沒有進去,楊零一看著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宿舍號。
「沒錯啊,是502。」
「先別急著進去,有陷阱。」祁珏伸開長臂橫在他胸前,抬頭看著門框的頂上。
「哈?」楊零一隨著祁珏的視線看去,可以看到門開了一條小小的縫,不是很明顯,但是從上往下看,還是能看到一根細小的釣魚線。
楊零一扯了扯嘴角:「我去,剛才還說中櫻的學生接地氣,不過這歡迎新生的儀式真是夠特別的哈!」
……
陳許諾喂完貓,回到了宿舍后,607宿舍的其他三個人也都相繼回來了,因為是去迎新回來的,所以臉上看著都有疲憊感。
「許諾,你沒去校門口迎新是絕對的明智,那傢伙,一聽說零粹要轉來我們學校,粉絲都跟瘋了一樣。」龔巧伶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自己的床,然後吐槽。
王銀鐲拿下鼻樑上的黑色鏡框眼鏡,揉了揉兩邊眼窩,她趴在桌上,道:「許諾姐,我們農村辦晚會表演的時候,人都沒這麼多。」
鄭柔同樣癱坐在椅子上,看著某處不知道在想什麼。
陳許諾給她們倒了水,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零粹太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