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四鬼事
我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做真相,因為真相總是被掩埋起來。
你不信嗎?那我就給你說說我那一段恐怖的經歷吧。
七月十四日,這一天比往常的每一天都要來的特別,因為這一天是鬼節!
這一天鬼門大開,大鬼小鬼都會出來遊盪,而人們就得準備些好的東西去伺候他們,因而他們比我們都要來的幸福。
我是第一次喝醉酒,在這種日子,這種晚上喝醉酒一直都不能說是一種理智的事情,至少現在不是這樣。
我走在大路上,那些人燒著煙灰紙錢,馬路邊上還時不時放著一盤東西,那東西上面沾著一些煙灰。
我踉踉蹌蹌地走著路,踢倒了好幾個盤子。
當時夜色很昏暗,作為社會的小混混,一直不務正業的我從酒吧裡面出來,直接就奔向了自己為了混生活所住下的一間宿舍,從那前一個月時候,我找到一份工作,但是那份工作讓我覺得無聊,於是我做著還沒三天,我登時立時就辭去了我那份工作,還用著從老爸老媽那裡框來的那些錢租了這間宿舍,那是獨立的樓層的四層,很寬敞,但是卻很便宜,當時過我手的時候,還不到一百塊的租金。
當時就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是個天才,竟然能用這麼少的錢租到這麼便宜的房子,可是我住著住著有一個星期之後,我才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現在雖然還是夏天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那件該死的房間每天卻像是冬天一樣,每天晚上都會有涼透心扉的感覺,不過這樣也好,我也懶得去買風扇了。
一直都沒有出事,直到這一天晚上。
我當時迷迷糊糊地來到了樓下,當時的夜晚也不是特別的暗,但是那門邊的燈在不開著的情況下卻特別的暗,有時候,你不去注意,興許還以為有一個什麼人站在那個地方。
但是我那時候喝的酒醺醺的,隱隱約約就見到一個人站在那個角落裡,但是那個人站在那裡半晌就是不說話。
我遠遠一看,哎呀,竟然還是一位姑娘,酒精成分太多,當時半睡半醒,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她的臉,自己忽然**迭起,於是便拿出鑰匙,靠了過去。
「姑……姑娘,你大半夜的站在這裡做什麼啊?」
這時候的那個姑娘微微一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然後閃身指了指門。
我笑道:「原來是沒帶鑰匙進不去啊!」
我這時候笑了笑,將鑰匙插在了鑰匙孔裡面,剛要把門扭開,忽然直覺一陣陰風吹過。
那姑娘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然後故自上樓了,當時間我也沒有多注意什麼,但是看著那姑娘跑了進去,我一個踉蹌,急忙地追了上去。
可是奇怪的是,不論我跑多快,就是看不到那個姑娘的身影。
那個姑娘似乎跑到很快。
等我到了自己的房門口的時候,我便沒有再追了,想著要進去了。
我又將那鑰匙串拿出來,取出了一根鑰匙,一開,那木質的門發出了吱的聲響,就像是一個風燭殘年老人快死前的哀嚎一樣,登時間,我一下子就踢開了門。
而更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房間大廳裡面竟然坐著人。
燈也亮著。
登時間我就覺得自己有點暈眩。
我是不是走錯了門了?
我急忙地退了出來,望著門牌號:404沒有錯啊,但是為什麼……就連鑰匙都打得開的呀,難道是賊?
心裡突然一下子就湧出了這樣的一個衝動,但是隨即的,我又立刻地否定了這種想法,賊的話,那他也太鎮定了吧。
而且看那身影還有點熟悉。
對了,剛剛在樓下看到的那個女孩。
她跟到了我的樓上來了?
我登時間覺得更加的有戲了,我哪裡管的了什麼,於是二話不說就沖了進去,而且我還更加作死地將那道大門給鎖了上去。
那個女孩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
不知道在看著上面東西。
當時她背對著我。
於是我二話不說就走在了她的後面,把手套在了她的眼前。
我感覺到我的手心觸摸到的那個她的皮膚有點冷。
很冷,就像是一塊冰塊一樣。
但是我當時也沒有理會這些,「猜猜我是誰?」
我似乎聽到一陣刺耳的陰測測笑聲。
那時候那個女孩笑了笑,「你掩住我的腦袋幹嘛?我的眼睛在這裡呢!」
那個女孩緩緩地將頭髮拉開,那是一張慘白的臉孔,嘴角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但是好在臉還挺漂亮的,於是我尷尬地笑了笑,正想要鬆開手。
那個女孩笑了,「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歡這樣,好吧,我把腦袋轉過去!」
這時候的那個女孩還真把腦袋轉了過去,可是看到那一幕的時候,我登時間就整個人酒醒了一大半,整個人還不斷地向後退著。
那個女孩竟然將自己整個腦袋活生生地搬了出來,然後再調轉了個方向,然後還發出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好了,你現在可以掩我的眼睛了!」
我登時嚇得尿都幾乎尿了出來,二話不說就沖著大門跑了出去。
可是就在這時候,我忽然感到一雙冰冷的手捂住了我的眼睛,我登時間就說也看不到了。
「你這裡很陰涼嘛,我挺喜歡的,你在路上踢掉我的飯菜,害我沒的吃,我現在就只能賴上你了!」這時候的女孩咯咯直笑,我突然之間感到一陣驚恐,然後猛地繞到她跟前,取出一個煙灰缸對著他的腦袋猛地就是一陣敲打,「碰!」硬生生地砸了那個女孩的腦袋上。
女孩這時候的腦袋上忽然崩裂開來,**噴涌,嘴角陰測測地笑道:「你喜歡這樣的遊戲嗎?然後她也拿出了一個煙灰缸,當時一下子就敲在我的腦袋上,頓時間我直接得腦袋上一陣暈眩,暈死了過去。
後來,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死死地睡在了沙發上,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當時的腦袋很疼,一切如真如幻,就差點沒嚇死我了。
我故自地站了起來,慢慢地站了起來,看著四周,那個煙灰缸完好無損地擺放在了桌子上。
就在我的手剛要去碰那個煙灰缸的時候,就見那煙灰缸忽地就飛了起來,一下子就敲在我的腦袋上。
我的身後還傳來一陣嘿嘿的冷笑。
後來等我再次在醫院醒來看到爸媽的時候,當我向爸媽再說及這件事情,可是誰也不相信我,或許這就是我平時太嬌縱自己的緣故,而至於那個屋子,我是再也不敢住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