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李宅上差
就在岑文瀚想找個地方去睡覺的時候,一個人敲門進到了這裡,那個被稱為村長的中年人見到此人趕緊把他請進了屋子裡。
見到這情況岑文瀚也感覺來人有點不同,他們的村長也親自出來迎接想必是他們上面派來的人。想到這裡岑文瀚趕緊跳到了屋頂揭開了幾片瓦。
「不知單賢弟今日到此有何貴幹?」
「七小姐今日到了北園小住,她讓我來叫你去問話。」
村長一聽也不敢怠慢,他趕緊收拾了一下就跟著來人出去了,岑文瀚見狀也趕緊跟在了二人的後面,但當他來到村頭時不由得叫苦,原來這裡還有兩匹馬在等著他們,而後面的岑文瀚只能用他的兩條腿了。
三十里地后岑文瀚才看到剛才帶人的兩匹馬被人拴在了一座園子外,看來這二人是進園子里去了,岑文瀚一咬牙跳進到了園子里,一時間他被這裡的山水給迷住了,原來這裡有山有水還有花草,不過都是人工的,好一派蘇州園林風格,人進到其中不禁陶醉。
岑文瀚也顧不得欣賞這裡的美景了,他順著牆走到了一座小亭子邊,但這小亭子建在一座鯉魚池中央,在亭子里有幾個人正在說著什麼,岑文瀚看到其中一個女的腳都軟了,那不是蒙芳嗎。
看見了蒙芳,岑文瀚趕緊潛入水中游到了小亭子的下面,當他露出頭來的時候聽到上面蒙芳說道:「二號葯你們開始煉了嗎?」
那個村長回答道:「回七小姐還沒有,有一些藥材還沒有準備齊,要等上一陣子。」
「一號葯現在都快沒用了,你們儘快把二號葯煉出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得派上用場了。」還是蒙芳的聲音。
岑文瀚聽到這裡就知道她是為了葯的事來的,而此時上面的人也離開了亭子,這時岑文瀚才後悔,「為什麼不脫衣服就游到這裡來了,現在衣服都打濕了我該到哪裡去找一身乾淨的衣服穿呀!」
這時岑文瀚看到西廂房掛著帘子,他趕緊游到了岸邊來到了這間屋子裡,進到屋子裡一陣香味就把他熏了出來,敢情這裡住著一位姑娘,現在看來不必問就知道是蒙芳的屋子了,岑文瀚退了出來后正想另找一個住處,但一陣說話的聲音嚇得他趕緊進到了屋子裡躲著。
看著屋子裡的曖床岑文瀚不由得眼皮打架,一夜未睡讓他感覺真的好累,他也顧不得什麼了,脫掉衣服就鑽進了被窩,然後他什麼也不知道了,只是這裡的香味太重讓他老做夢。
這邊何先生也是找到了王風這些人,這小子賭了一夜還在吃早飯,看到何先生來找他先還有一點吃驚,等他知道這個老頭是要讓他運貨的時候他立即高興地請何先生坐。
「不知道老先生有些什麼貨要過這個鎮子?」
「我也不是送一點貨,我長期要從這裡經過,但每次都遇上麻煩,後來一個老年人給我解惑,讓我來找你。」
王風點頭道:「這個自然,找到我你老算是找對人了。」
「只是不知道你們是怎麼送貨過卡的?」
「這個很簡單,我們的人跟著你們的貨在下午時分過卡,其它的事你們就不必操心,過了卡子后按車給錢就行了。」
何先生點了點頭,「只是我覺得奇怪的是這裡為什麼會設這麼一個卡子在這裡?」
王風笑道:「你老爺子就不必為這些官府上的事操心了,如果沒有官府的人同意,軍隊沒人敢在這些地方設卡的。」
何先生說道:「既然這樣我也不多問了,日後有貨過卡我就來找你是吧?」
「當然是這樣,只要有我的人在,沒有你老過不了的貨。」
何先生也不再多問,他起身離開了王風的住處,剛才王風的那句話到真讓他心裡一震,官府不同意軍隊沒人敢在這裡設卡,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面子敢在這些地方任意設卡,看來此事自己得小心,否則惹火上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麻煩了。
想到這裡何先生又到鎮里的那個關卡去看了看,結果他猛然發生這裡有問題,這些士兵身上穿的和手上拿的跟現在的軍制有點差別,從形制上看來似乎這些又是真貨,不是假冒的,這時何先生不由笑自己,假冒的敢到這裡明目張胆的設卡嗎?
回到李宅的時候早已有衙門的人在李宅里勘查現在了,何先生進去后見到宅子里來了好幾個差役,而且這些差役似乎不是縣級的,他滿肚疑問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時瑩香也跑到找到了他,「先生去哪裡了?」
「你找我有事嗎?」
「正是。」瑩香說完后就關上了房門。
看到瑩香這麼神秘,何先生也是愣住了,「丫頭遇到什麼事了嗎?」
這時瑩香才說道:「今日李莊主叫來的這些差役有些奇怪,他們不問宅子里匪盜和房子著火的事老是問我們岑三的事。」
何先生愣了愣,「你問過李莊主這是怎麼回事了嗎?」
「還沒有,他們一直都把李莊主叫到屋子裡問話,我沒有機會接近莊主。」
何先生點了點頭,「看來這些人是來找麻煩的。」
「我們該怎麼辦?」瑩香顯然有點著急。
「你繼續裝你的付妞,這些人我來對付。」何先生說完就出去了。
「站住!」當何先生剛走到前院的時候一個聲音把他叫住了,原來是一個捕快在院子中央坐著,何先生見此人身材瘦小,眉毛濃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的面相,他走到此人面前抱拳道:「差爺是在叫我嗎?」
「你是什麼人?」捕快沒正眼瞧何先生一眼就問道。
「老朽是李莊主請來的醫師,是專為莊主夫人瞧病的。」何先生也只有猜李勉會跟別人怎麼介紹自己。
這個捕快一聽何先生是醫師臉色就緩和了,「先生請坐,你幫我瞧一下我這是怎麼回事,這段時間老是眼睛發癢,人也睡不好,半夜老愛作噩夢。」
何先生看了看此人連脈都沒把就說道:「差爺手裡是不是有大案沒了,而上官又追得緊是不?」
「你怎麼知道?」這個捕快當時就愣住了。
何先生也不給他解釋,他從懷裡掏出幾個藥丸遞給了此人,「你這是著急上火了,你每日吃一顆我這藥丸然後多喝水就行了。」說完起身要走。
這時那個捕快可不幹了,他趕緊把何先生按回到座位上說道:「先生是怎麼知道我被上司逼得緊的?」
何先生哈哈一笑,「上差身上的衣服雖然髒了,但只是一些塵土,再看上差指甲乾淨頭髮梳理得當,看得出是在家裡有人給你梳洗,這說明上差家中無事,既然是家中無事那麼上差又為何上火著急,那只有被上司罵了才會這樣。」
此人一聽當時就眉開眼笑,「先生真是高人。」
何先生這時看了看這個捕快問道:「上差不是這裡的差役吧?你們為什麼要到這李宅來勘查一件普通的匪盜放火案?」
這捕快也是一時口快,他張嘴便說道:「什麼普通的放火案,這可是那個在廬州府刑場上逃掉的岑三做的大案,上面讓我們限時破案。」
何先生一聽就哈哈大笑起來,那個捕快當時就懵了,「老先生為何發笑?」
這時的何先生不急不慢地說道:「是什麼人放的這個屁,如果我是上差,我一定把此人抓起來痛打一頓。」
「這是為何?」這個捕快很是迷惘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