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劫道之人
在岑文瀚的指導下瑩香也老實了,她嘴不再吃東西了,而是細心地想岑文瀚教她的心法,她有了少有的安靜。
見她老實了岑文瀚繼續看著窗外,那裡有他需要知道的事。就這樣岑文瀚在茶樓上呆了三天,這可把瑩香高興壞了,她還從來沒有這麼放鬆地一邊監視岑文瀚一邊有好吃的東西,這一年多的委曲也被她吃進肚皮里去了。
回到李宅后岑文瀚把張俊叫到了一旁,「你帶來的人手下的功夫如何?」
張俊愣了一下說道:「功夫還行,岑公子要做什麼?」
「劫道。」
「劫道?」
「是的,那個董賓仲最上心的就是他們的那些貨,我到鎮上的關卡去觀察了三天,結果我發現一件事,就是守卡的士兵每天放過的私貨不會太多,最多的時候也只有二十輛,所以他們急著要把李宅搞到手,那樣他們可以大量地送貨過這鎮上的關卡。」
「我這就下去安排。」張俊知道岑文瀚的鬼主意不少,他立即就下去安排人手。
岑文瀚帶著張俊等人來到了山間埋伏,他知道只要自己得手就一定會引出一些人來,那個時候他就好想辦法了。
在預定好的路線岑文瀚帶著五個人蒙著面攔住了這些運送成藥的車隊,岑文瀚大咧咧地站到這些人面前說道:「此山是我栽,此樹是我開,要想從這裡過,讓爺瞧你車上運的啥!」什麼亂七八糟的,在場的人都聽懵了。
車隊里的人見到有人劫道,為首的一個中年人就出面拱手道:「各位好漢,在下這些貨都是一些治病的葯,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岑文瀚拿著一把生鏽的柴刀上前說道:「爺才不信你們這些奸商了,你們肯定把銀子裝在車上的貨物里了。」
這位一聽就知道是秀才遇到兵了,「這位好漢,我們就是幫人送貨的,我們也只知道這些貨是藥材,商家也不可能將有銀子的貨讓我們這些人送,你說是吧?」
「狗屁!老子見你們賄了銀子給守白雉鎮關卡的士兵,如果你們的貨不值錢會這麼花銀子嗎?你肯定在給我說假話。」
這人一聽也是暈死了,這位居然是從白雉鎮就跟著自己了,他只好說道:「我說這位爺,我們行賄守卡的士兵也就為了多掙兩銀子,這樣拿過去的貨當然也就可以多賣一點錢了。」
「我才不信,你說沒有銀子就沒有哇,我們搜了才信。」岑文瀚才不給這位講道理。
這位一聽就知道講道理沒有用了,他回頭大聲說道:「兄弟們!亮傢伙!」一時間這些送貨的人都拔出了藏在貨物里的刀。
沒想到岑文瀚這時哈哈大笑道:「我就說嘛!他們一定藏了好東西,你們看,他們傢伙都亮出來了,沒好東西他們會這樣保護嗎?兄弟們!我們動手。」說完岑文瀚就揮了揮手,這些送貨的人立即就地慘叫了起來。
在這些人到這個地方之前,岑文瀚早就布置好了竹箭,等他們進到了陣中后岑文瀚等人才出來,現在這些人想跟岑文瀚幾個動手的時候當然就是發動箭陣的好時機,一時間被削尖的竹箭直射這些人的腿部,沒幾下這些人都倒下了。
見到這些人被放倒后,岑文瀚叫大家把這些貨全部給運走了。岑文瀚等人把這些貨運到了一個山洞裡,這是他們事先找好的地方,放得了車而且很隱蔽。
進到山洞裡后岑文瀚說道:「這些人這麼神秘地運送這些東西,說不定他們真在裡面藏了什麼好東西,大家翻翻看有沒有好東西藏在貨里,找到銀子大家今日去買酒喝。」
好奇害死貓,這些人一聽岑文瀚這麼說也覺得有理,大家把車子上的東西打開翻找起來,結果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找到,大家失望地看著岑文瀚,意思是就你出的好主意,結果折騰半天什麼也沒找到。
岑文瀚見大家這麼看著自己就說道:「可能他們藏得隱蔽了,我們沒有找到,大家把車也翻查一遍吧!」
這些人雖然不是很信岑文瀚的話,但如果真有什麼好東西的話也不枉大家今日劫了這一票,但大家還是失望了。
這個時候張俊品過味來了,他偷笑了一下說道:「大家都上岑公子的當了,他為了讓找到這些貨的人真的以為是笨賊搶的,故意讓大家翻找一通,要的就是真實。」
眾人一聽都沒勁了,他們都想把這位岑公子教訓一頓,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壞,這麼多人他都敢耍,不過大家也聽說過,這位岑公子的功夫了得,估計這裡沒有人是他的對手,這些人也只好忍氣換了衣服回李宅去了。
這邊董賓仲失了貨則是大驚失色,他沒想到有人居然敢對他的貨打主意,而且這批貨丟失后就沒有了下落,送貨的人全部都受了傷,而這些人的形容更讓他摸不著頭腦,黑話都講不通的人,拿著生鏽的刀,但還能布這麼精密的陣法,把自己的人全部都傷了,這時他腦子裡只想到一個人,所以他叫人把李宅嚴密監視起來。
但是不久后董賓仲又失了一批貨后他就坐不住了,這次他要親自送貨,他不信這些人真有那麼大的神通。
這一次董賓仲等人把貨運到上兩次被劫的地方的時候,岑文瀚帶著人又是一哄而上攔住了這些人的去路,還沒等董賓仲說話岑文瀚就衝上來罵道:「怎麼又是你們這幫王八蛋,你們送的都是些什麼東西,苦不拉嘰的,你們就不會送點別的嗎?」
董賓仲又好氣又好笑,他忍了忍上前抱拳道:「這位好漢既然知道我們送的東西不好,能不能將上兩次拿走的貨都還給我們?錢嘛我們好商量。」
岑文瀚一聽就來氣了,他橫著臉說道:「貨我都丟河裡了,你要也沒有了,我到要問你,這些都是些什麼東西?」
董賓仲忍著氣說道:「這些都是中藥,用來治病的。」
「那你有病呀!運這麼多的葯幹什麼用?」岑文瀚找著機會就罵董賓仲,上次他那一掌讓他吃足了苦頭。
董賓仲簡直要給這個劫匪氣死,他咬牙說道:「看來你是活膩味了,跟這裡來找死的是不?」
這句話正合了岑文瀚的心意,「怎麼著!要打架是不?」
董賓仲也不多說了,他從車上取出了一根鐵棒,而岑文瀚也不多說,他揮了一下手,一時間亂箭齊飛,董賓仲這些人又是一陣慘叫。
原來董賓仲知道兩次自己的人都中了埋伏,而且都是腿部中了竹箭,所以他叫手下人都綁了護腿,但岑文瀚這次又不把竹箭對準這些人的腿,而是對準了這些人的上半身,結果這次的效果更好,大多數人都受了重傷。
「你這個混蛋,你這次怎麼不射上的腿了?」董賓仲差點給岑文瀚氣死,連實話都急出來了。
「你當我是笨蛋哇?我兩次設的竹箭都射的是你們的腿,你們會不防著我嗎?真是一個笨蛋帶著一群笨蛋。」岑文瀚又找到機會損董賓仲一通。
這時董賓仲再也受不了了,他哇哇叫著舉棍就向岑文瀚打了過來。
當岑文瀚提起銹刀去格開劈向他的鐵棍的時候就發覺不妙,原來他用慣了劍,而劍又是輕靈之器,現在手中的柴刀既不好用而且又太重了,不但他的腕力受限,而且他的身形也跟著變得不靈活了,他沒有辦法只好用手中的柴刀硬生生地把鐵棍擋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