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收皮貨的商人

岑文瀚在喬大叔這裡呆了一年多，這天從山外面來了兩個收皮貨的商人，岑文瀚把這兩人接到院子里來后，喬大叔很高興地跟這二人攀談起來，這二人一個姓肖，排行老大，長著一臉的大鬍子把整張臉都遮完了，個子不高聲音不不小。另一個姓奚，叫奚九，此人看起來到是像一個書生模樣。這些皮貨商人第年都要到山裡來收皮貨，喬大叔把他打獵收集的皮貨賣給這些商人換取一些生活用品。

山裡很少有人來，喬大叔見到二人到這裡趕緊為二人準備了茶水，三人在院子里坐下聊上了，喬大叔常年在山野見不到外人，這時候有人來他當然高興了，特別人些人能給他帶上山外面的消息，三人在院里聊天岑三則在屋裡收拾獸皮，也不知道奚九想到了什麼事，「聽說燕王以『清君側』為名起兵了。」

喬大叔不解地問道：「什麼叫『清君側』？」

肖大說道：「就是清理皇帝身邊的奸臣。」

「皇帝身邊有奸臣嗎？」喬大叔還是有點不理解。

肖大和奚九都笑而不答，這時喬大叔疑惑地向一邊逗狗玩的岑文瀚看了過來，岑文瀚見大叔看著自己就說道：「這只是一個造反的借口，他就是想當皇帝。」

岑文瀚的話剛落間肖大跟奚九就笑了起來，喬大叔搖頭道：「你們這些文人的花花腸子最多了，凈說些不著邊的話。」

肖大看著岑文瀚說道：「這個小兄弟讀過書？」

喬大叔趕緊回答道：「他小的時候我把他送去讀過幾年的私塾，能識幾個字，為的是不要像我這樣大老粗一個。」

肖大這時看著岑文瀚說道：「小兄弟以前我們沒見過，是什麼時候來的？」

喬大叔剛想幫岑文瀚回答，岑文瀚立即回答道：「我去年才來的，家鄉遭了水災沒了吃的，父母將我送到大叔這裡來過活，等家裡的情況好了我再回去。」

坐在一旁的喬大叔聽他這麼回答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小子還真的聰明，說話滴水不漏，旁邊的奚九看了一眼天色，「看天色不早了，我們收了貨趕路吧！」旁邊的肖大也同意，就跟喬大叔結算收到的獸皮價錢，算好價錢后奚九從馬背上的袋子里取了些食鹽布匹之類的東西來充抵貨資，這時喬大叔看到他拿了一對葫蘆瓶出來，「奚老兄這對葫蘆瓶能否當貨資算給我？」

奚九先是一愣，然後說道：「這對瓶子是我買回家擺設用的，喬大拿這個有什麼用？」

「奚老兄有所不知，我這山中什麼都有但什麼都缺，想買點容器之類的最是不容易帶進山裡來，路上就摔碎的不少，我看奚老兄這對葫蘆瓶剛好可以給我用來裝葯，所以我想請奚老兄算在皮貨的價錢里。」喬大叔似乎對這兩葫蘆瓶很感興趣。

奚九一聽這也合情合里，從山外買點瓷器進來是很不容易，山路不好走，一不小心瓷器就會被摔碎了，他當下就給喬大叔抵算的皮資。

這時的天色尚早，兩個皮貨商人把從喬大處收到的皮貨打堆捆好後放到了馬背上，今天他們的收穫也不少，兩人喜滋滋地告別喬大二人往深山裡去了。

看著兩個皮貨商人走遠后喬大叔轉過頭來一臉興奮地跟岑文瀚說道：「三兒，如果今天大叔沒猜錯的話，咱爺倆運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