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隊伍象太陽5
我們的隊伍象太陽5
有人說談戀愛要細水長流,其實,兄弟情也最好是細水長流。
我跟小東陽的一番恩怨就不贅述了,總之,做鳥兄弟,前情全成了錦上添花的東西。後來坊間傳言,小東陽跟兜兜不合,我左右為難,到底是發小情誼深,聯合兜兜打壓小東陽,————只能說,這些人不了解小東陽,不了解林兜兜,不了解我唐用。兄弟,指著太陽是要乾乾淨淨站得住腳的!我們或許經歷不到出生入死,可是,如果真有為他們去賣命的時刻,即時反過目,我不會有二話,同理,他們也是。做過兄弟的,不會耍陰謀詭計,什麼事都可以攤到太陽底下說,不需要「打壓」。
當然,傳言小東陽跟兜兜不合,這也不稀奇,因為,小東陽跟兜兜的第一次見面就屬於針尖對麥芒,尖銳犀利。可我看得出,有惺惺相惜。
他們初次見面,就是解決秦力這樁。
秦力是東四齣名的野孩子,該位同志以獨行、善打著稱。小東陽一直想收了這位同志,可惜,事兒搞砸了,弄巧成拙,不僅沒收還成了仇。秦力豁命把小東陽捅了。
我出了點力,秦力被提哩出來了,但是,我不會代小東陽來處置,人交給他,就算我做兄弟的盡到心意了。我現在跟兜兜來純粹只想瞧個熱鬧。小東陽肚子那一刀捅的深吶,稍偏一寸就是脾臟,破了,人就歸天鳥。說實在話,以我對小東陽的了解,他小子估計會來個「仇將恩報」,還尋思著要以此為契機收了這小子呢。說過,小東陽確實也不是常人,擱天下大亂那會兒,這位小爺就是韓信似的人物,有膽有量兒。
我和兜兜前腳往小倉庫那邊走,後面一輛車跟著開過來,
「唐用!」
車停在我跟前,下來的是兆庭,一看見兜兜就先捶過去一拳,然後抱住,「好哇,丫帝國主義油頭粉面闊少回來了!」
兜兜一手夾著煙,一手還提哩著那瓶二鍋頭,象投降一樣舉起來,「別跟老子來這套,老子大義凜然一煙一酒一鬥士,操光他媽帝國主義上帝滴毛逼逼———」
大笑,鬧成一團。
聊了一會兒,東四這邊的兄弟過來從兆庭的車上扯下來一個麻布袋。兜兜一看見那麻布袋好像頓了下,
「裡面裝的什麼,」問的輕描淡寫,不過我看得清楚,眼睛里怎麼還有傷痛?麻布袋都能叫他想起那妞子?
「瞧這軟和的,還有什麼,人唄,」兆庭踢了一腳,裡面無聲,
兜兜嘆了口氣,過去蹲下摸了摸那麻布袋,象留戀不已,好像在喃喃,「裡面裝的是錢該多好———」
這時候小東陽被人摻著出來了,肚子上還纏著厚厚的紗布,後面有人給他放了張椅子,他有些虛地坐了下來,
一坐下來,就看向我,「兄弟,謝了啊,」
我笑了下淡淡搖搖頭,舉手之勞罷了。今天咱純是看客,看看韓信如何收仇。
卻,
蹲在那邊的兜兜到先開了口,
「這人捅了你?」兜兜好像疼愛的摸著麻布袋,
小東陽根本不認識兜兜,顯然看見這個陌生人有些意外,我這時要介紹一下了,
「東陽,這是兜兜,我最鐵的哥們兒,兜兜,這東陽,」
一說是我兄弟,小東陽明顯放緩了氣息,回答他的問題,「就他,」
兜兜點頭,還摸著那麻布袋,
「為什麼,」
「這一時還說不清,要說直接原因,可能是我激怒了他,我兄弟們摔了他家的一個菩薩像,其實也是不小心———」
誰也沒想到,兜兜這時突然站起來,「要是我,也會捅你丫一刀!」然後看向我,「唐用,這人我護定了,你看著辦,交給他,還是交給我。」
說實話,這時候我是挺意外,兜兜這毫無預示的「反著搓」———小東陽的眼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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