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兩軍戰歌
江湖,洒脫自在,永遠是主題曲。
而殺人,不到萬不得已,萬萬不可用。因為「殺」有時候很血腥,**裸地沾滿了暴力,不在喜歡逍遙江湖之人所崇尚地範圍之內。倘若一個人死了,是被你殺死的,那麼就意味著你的麻煩不斷,距離深淵不遠了。所以,這可不是江湖人所希望的。
而今天斷天晴想殺人,說明他已經深思熟慮過了,有應對麻煩地法子了。
處理一個人,那就必須把握以下幾點:一準二狠三技巧。很明顯,斷天晴有法子了,利用秦天華地貪婪而讓他一命嗚呼。
「不就是小小養身藥物嗎?至於嗎?哦,用途是什麼來著,你快點說說。」秦天華止住手,看了看斷天晴一眼,然後對斷天晴開口說道。
「其中奧秘不是語言可以解釋的。我有一個法子,可以讓秦爺知道其中的奧秘。第一,用手絹將這仙物包裹於荼火之中,觀察其中變化。第二,在觀察這仙物變化時,周圍必須有火焰照明,火焰越明亮觀察的現象越明顯。第三,當看到五光十色的光照之後,你會暫時感覺有眼睛疼痛而看不見的假象,只要喝下方才包裹有仙物的茶水,你會馬上感覺到了天堂做神仙的妙感。並且能提高五十年壽命。」斷天晴低著頭,微笑著答道。
秦天華一聽,便精神抖擻,勒令眾人退下,然後追問著斷天晴:「真有此等功效?好的,既然效果這麼好,何不現在就上焰火茶水來。」話剛剛落下,秦天華就急急忙忙地動起手來。
「且慢,秦爺,時機不對,萬萬不可。」斷天晴一看,急忙上前阻止。
「什麼?還要時機?」秦天華一臉不悅,開口問道。
「是的,秦爺。這仙物煮煲時間和地點要非常合適才有功效,不然怎麼叫它仙物。」斷天晴說解道,「它還有一句口念秘訣:是十四。」
秦天華聽完之後,非常掃興,馬上問道:「那什麼時候效果最佳。」
「夜半五更密室之中為最好的,在做其功效變化之時,不可有人在場,不然效果的壽命會與其平分,切記勿忘了。」斷天晴故意提高了聲音,開口說道。
「好,好,等享受好了之後,效果極佳,我再來好好獎賞你。」秦天華說著,抱著寶盒,大搖大擺地走了。於是秦天華一伙人就帶著寶盒走了。
風微微地輕吻大地,太陽光又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地面上的陰影一下子就都不見了。
這天夜裡,一聲巨響轟隆地打破了天地的寧靜,把全城的人們都震醒了。被震醒的百姓都心驚膽戰的,轟隆地巨響聲把人們的衣服都嚇濕透了。大家都懷疑著嘀咕著是天崩地裂的世界末日來了。眾人紛紛跑到外面看了看,但是看看四周,又什麼都沒有被破壞。
只見天空中浮動著無數的黑色煙雲。朝著滾滾煙霧的方向看去,是位於城中西側的秦天華府邸發出的。此時,府邸已經是廢墟一片,完全失去了它原來的華貴富有的氣勢。好像一潭死水,沒有了一點生氣靈氣。府邸的圍牆和房殿被灰濛濛的煙霧偏袒得像個倉庫一樣,黑黝黝著,很是悲催。
不一會兒,灰煙散去,灰燼之中圍著一夥僕人和幾個美麗女子,都跪在地上大哭大喊道,極為傷心難過。走近一看一聽,原來昨夜秦天華因為想當神仙,就依照斷天晴的妙法子,在自家的密室作了這妙事。結果,寶貝器物一遇到明火,便馬上爆炸,轟隆隆地刺著耳朵。
「真是妙極了,」人們知道消息后都興高采烈地叫哼道:「我們的日子來了。」
「好嘍,惡魔去了,我們地好日子來了。」
「萬萬沒想到,秦天華死了,大快人心啊!」
而斷天晴也被自己精心設計的物器給轟醒了。心裡暗暗地說道:「怎麼一回事的,才三更天,這廝心怎麼這麼急的,這可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剛剛想著出神,就聽到人們說起了秦天華的死訊。斷天晴打開了窗戶一看,灰色的煙霧瀰漫著整片天空。這煙霧是從秦天華的府邸里發出的。
突然,正在觀看灰煙的斷天晴聽到了敲門之聲。一打開門口,就見一人,穿著鮮貴而不失俗氣,長袍之下是一雙戰虎華靴鞋,手提一鐵扇葉。看到斷天晴馬上說道:「久違了,斷大哥。」語氣溫和。
「原來是智聖明叢,久違了,到屋裡說話。」斷天晴說道。
剛一進入房屋之中,明叢就問道:「外面濃煙滾滾,熱鬧非凡,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烏都鎮一地頭蛇秦天華死了。」斷天晴說著,沏好了茶,遞給了明叢。
「什麼?秦天華死了?」明叢喝了一口茶水,吃驚說道。
「嗯,言歸正傳,處理正事要緊。」斷天晴開口說道。
「總權,你說吧。」明叢一聽,神情嚴肅。
「明總使,我這有一計是打入野帝城的,需要你的配合。」斷天晴對著明叢,低聲說道。
「屬下當為旗騎效忠,請總權吩咐。」明叢說道。
「既然如此,你速速照辦。孤以旗騎第十八代總權身份命令你,你立即返回東方使壇,派遣五千壇騎到此守御,以防止熊霸侵佔了去。」斷天晴鎮定地說道。
「是。」
明叢一聽,臉帶微笑,心中好似有什麼喜事一般,口角一動,話剛落下,他就消失不見了。
雷雨交加,閃電雷鳴。天空中還不時地起刮著狂風,好像這個世界沒有了活氣,死氣沉沉的。
自從秦天華死後,死訊就傳到了熊霸的耳朵里。熊霸原本懷疑斷天晴已經死了,但是沒有想到他還活著,生存毅力和鬥爭意識這麼強大。熊霸心中不免地驚悚了一下,接著他立即對斷天晴採取了行動,派出軍隊前來圍剿到。
結果,不出斷天晴所推測,熊霸盟騎軍在秦天華死後不到三天內就趕到了烏都鎮,把烏都鎮包圍個水泄不通,好似鐵桶。看其軍容,非常震嘆。人數大概五萬,衣著烏黑,盔甲穿身,頭帽上豎標霸字,每個人手中都攜著刀砍利器。馬騎也統一穿上了戰甲,十分壯觀。
天,明朗,萬里無雲。
明叢領著軍,早早歸來,防禦著烏都鎮。
斷天晴和明叢站在城上查看著熊系這支軍隊。
「總權,看來我軍與敵軍實力相差較大啊。」明叢開口說道。
「如果不是怪我當年輕信於這賊人,熊霸也不能稱雄天下。」斷天晴淡定從容繼續說道:「我軍暫時退守鎮中,我自有良計退之。」
「看這情形,屬下已經知道總權計謀一二,下面的事情,就由屬下來操辦吧。」明叢認真地說道。
「敵軍就要攻進來了,我怕明總使,」斷天晴詢問道:「我是相信你的,只是害怕你亂殺無辜之人了。」
「屬下一定會愛惜百姓,希望總權放心地回去休息吧,您畢竟好幾天都沒有睡覺了。」明叢回答道。
「明總使,那就辛苦你了,恭候捷報。」斷天晴說著就走了。
接著,明叢下令將鎮中的百姓撤退到了後山,又命石、木、鐵匠在各個街道之中伏設「絕命」機關,做為誘敵之計。夜色慢慢地落幕了,微風輕輕地吹動著大地,使人忘卻了仇恨悲慘。
突然,在熊霸的霸字盟軍的上方出現了一個個孔明竹籠燈,上面包裹著和上次斷天晴送給秦天華的雞蛋器物一樣。只見霸字軍看到這器物都大喊大叫,表情慌張地喃喃道:「不好了,是炮明彈。」
話剛喊出來,天空中的孔明竹籠燈就像被什麼捅破的氣球漏氣一樣,一下子把包裹的炮明彈拋落了下來,轟隆—轟隆—轟隆,一聲聲巨響,打破了夜晚的平靜。同時也轟落了敵軍的防禦炮台。
接著,明叢親自帶領一小分隊,攻入了防守在鎮外的霸字軍。敵軍首領元宏一看到明叢帶兵攻入,就馬上組織軍隊回攻了出去。由於夜色朦朧太黑,元宏組織了大量士兵迎戰。明叢和元宏迎面打了幾回,明叢就逃走了。
一看到明叢逃走,元宏立即率軍趕了過去。一不小心,明叢被敵軍的守軍射手射中了手臂。明叢帶著疼痛策馬逃回到了鎮中去了,元宏一直追趕著。突然,元宏追到了鎮中,看到明叢在街道上慢悠悠地逛圈,以為他是箭傷嚴重。剛剛躍馬一掠了過去,就被「絕命」機關給鎖在了石壁上,馬兒好像被什麼給灑到了眼睛,亂跳亂叫地被鎖在了地下的陷阱之中。
「不好,我中計了。」元宏臉色慌張,氣喘吁吁地開口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