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福禍
踏雪而歸,福禍難知。
茫茫浩瀚宇宙,玄劍彤光萬丈,與日月光輝爭鳴者,非神即劍。朦朧霜霧,濃濃寒流,夜色莽莽,黑槳沫空。一道極光破空而出,裸露一劍,劍閃雷鳴,劈開潮水,洶湧澎湃。
夜色之中,舂火照臉,一人直躺在雪地,背靠枯樁,身穿雪白絨袍,頭髮花白雜亂蓋過眼睛。雙手提劍,劍身火紅,炫熱衝天。旁邊散落著一頂長方形空盒,一塊破舊地黑色麻布卷在上面。一看這場景,便知道這人是角一。
狂風長嘯,冷冷掠過。角一手提寶劍,卻渾身無力地望著遠方的城池燈火烺煽。沉思了一會兒,角一便惱怒長嘆了起來。
「熊天殺啊熊天殺,助你千秋萬代你不要,可憐我這寶劍,耗費了我一生心血,劍氣神威,集合宇宙之精氣,出鞘殺敵,則遇佛**,遇神殺神。可惜到頭來,卻是一頭空歡,難道真的熊系氣運已去?」
「朽木不可雕,爛泥難上牆。」突然,夜色之中,傳來一聲性感女聲,聞之魂飛遊盪而不能自已。
「是你?你怎麼來了,難道你是前來看我笑話?」角一一聽那聲音,便就知道前來之人是誰。
「前輩笑話了,我哪敢瞧不起您?只是當今江湖武林,前輩分析並不透徹,不明白其中局勢。當今江湖錯綜複雜,邪氣衝天,以熊為首惡。倘若您真的把您手中神器相送熊天殺,那江湖必將不能安寧,魔災苦難更加劇烈。今天下之憂,只有一個人能解,那就是旗騎派掌門人龍韜。」性感女子一直站在昏黑之處,只能聞聲,卻不能看到其形體妙容。
「龍韜?獨闖卧龍,威震四海的龍韜公子?」角一眼睛泛著亮光。
「沒有錯,龍韜公子光明磊落,為人正直,好聽忠言。當今在江湖之上,難有人與之相比。」話剛剛落下,角一剛剛想詢問著什麼,一轉過頭,就發現人早就消失不見了。
夜色茫茫,長風瀟瀟作響。一陣疾風呼呼而過,風過而人肉刺骨凍心。角一仔細地想了想,接著就收劍而起,朝著西南方向走去。
另一方面,西北沙漠深處的卷啼教里,芷夫人和眾人正在慶祝著勝利的喜事。山洞裡張燈結綵,紅綢飄飄,喜鵲圍繞前來祝賀好似過年盛會。
卷啼教眾教徒一堂聚會,熱鬧無窮,其樂融融。喝個正歡之際,芷夫人和紫霞子才發現紫孜子沒有前來赴會。詢問一旁人,才知道紫孜子已經離開總壇多時。紫孜子在離開之前,留下了一封信件,信中說明了暫時離開的原因。
芷夫人接過書信,打開信件,仔細一看。紫孜子在信中這樣寫到:卷啼風雲,變幻無窮,為求發展,外部聯盟。
江湖,永遠離不開神秘,而神秘永遠都是那麼誘人。
「咆哮典籍,威震江湖」一語一出,便在江湖傳得沸沸揚揚了起來。江湖人士都知道了龍韜習得一身《咆哮江湖》里的神功,許多人都慕名地想來拜會。而旗騎派的總壇老穴,江湖人士一無所知。於是,在江湖之中就掀起了一陣「尋韜熱」風潮。一來是好勝好惡之人對龍韜一身神功的好奇,想來挑戰;二來是一群熱血青年看到拯救江湖的希望,想來拜師投派。
俗話說得好,人怕出名,豬怕壯。這句話一點都不假,是有一定道理的。
烏都鎮里,一處民房裡,燕羽兒正愁眉苦臉地沉思著。燕羽兒作為旗騎派的信息監製負責人,對於江湖流傳的各種信息他是知道的,特別是有關於龍韜的一切信息新聞,他是知道的。而此時此刻,他就是在苦惱,苦惱著江湖人士受人利用指使,尋到旗騎派的穴地,對旗騎派不利。
「羽兒,你這些日子怎麼了,怎麼一籌莫展、鬱郁不歡的。」曲意從門外走了進來,一步入房間里,便看到燕羽兒低頭不語、一臉愁容的。
「哦,原來是曲哥哥,沒有事了。只是正在思考著一些事……」燕羽兒接過曲意手中的茶水。
「一看你這愁眉苦臉的模樣,就知道你是在苦惱著派中事務。」曲意一邊坐在一旁,一邊開口說道。
「知我者,哥哥是也。想必哥哥已經聽聞了,現在江湖人士對旗騎派虎視眈眈。而如今少主和明總使的消息又不明的,這…讓人心急啊!」燕羽兒皺了皺眉頭,然後憂愁地說道。
「你的心情,我理解。咆哮一出,江湖熱衷旗騎,難道不是好事嗎?雖說這些日子,我一直處理著烏都鎮的政事,但是少主的消息,我還是明白的。」曲意除了在門派里任職,同時也掌管著烏都鎮事務。也許你就好奇地問了,怎麼回事?掌管著烏都鎮事宜,怎麼不住在鎮府貴宅裡面?這就是跟個人的性格有關了,曲意為人樸素低調,勤謹節約。
「哥哥所說在理,只是我總是心慌意亂,很難平靜下來。」
「不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就在此時,一聲急切地彙報之聲從門外傳了進來,一身穿官服的下人來到曲意的面前。「報——玉屑公子,湘陽城的四位城主求見。」
「四位城主?」曲意聽后,好奇地問道。
「對,湘陽城新城主是四位女子組成。」下人說著,就退下去準備接待事宜去了。
看到下人走後,燕羽兒看了看曲意的臉,鼻唇之間已有輕微的鬍鬚。然後他開口問道。
「湘陽城?湘陽城不是熊天殺的勢力地盤嗎?怎麼回事?城主突然拜訪。」
「這其中道理,我也想不明白。走,一同會會四位女子去。」
說到旗騎派,就必須得了解一下這個門派的結構組織。旗騎派,是熊系派的母親,先有旗騎派,而後才有熊系派。在組織部門的設計之上,旗騎派比較古老注重效率,實行的是「一人三將令」的制度。什麼是「一人三將令」呢?就是說旗騎派里最大的是總權,底下有三個總使負責各種命令任務的監督下發情況。而這三個總使有監管督查總權的權利。三個總使之下分護法令和各個地方的俠將門。護法令是旗騎派的特殊組織,一般擔任護法令者,都是武功超群之人,他們只屬於總權管理。俠將門屬於旗騎派的分教,分教俗稱分壇,以劍客諸多。
而此時,龍韜和明吾我正騎著千里快馬往烏都鎮方向趕著路。一路之上,穿過沙漠,來到一處酒坊驛站。倆人隨便點了一些酒菜之後,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由於他們駕馬疲勞,放鬆警惕,被黑心老闆娘下了毒。吃到一半,倆人就一覺不醒了起來。
「小二,快把這倆人拖到池子里。」老闆娘看著眼前這倆人長得眉清目秀,英俊膚白,便起了色心。接著連忙對一醜陋男子大聲叫喊道。
「不殺了,不做肉包子了?」醜陋店小二開口問道。
「少說廢話,快點行動起來,等下有客人來了,就不妥當了。」老闆娘揮動著自己肥胖的豬腿手,指著店小二喝道。
昏迷不醒的倆人被店小二抬到了屋裡的一溫泉池子里,衣服扒光,裸露上身。老闆娘光腳站在門口旁邊,一看到獵物準備就緒,就厲聲對店小二喝道。
「快走,別打擾我的雅性。好了,我會叫你的。」老闆娘一邊對那倆人肉體直流口水,一邊春心蕩漾地賣弄風騷。
店小二瞄了老闆娘一眼之後,就氣沖沖地走了。老闆娘一進屋,一關門就脫掉外衣。屋裡白霧朦朧,溫泉里散發著誘人玫瑰花香。池子里龍韜和明吾我赤身而躺,頭搭著頭,毫無知覺。老闆娘輕輕地扭著肥胖身體,來到池子邊。伸出右肥手,摸了摸龍韜的頭髮。此時她的眼睛直冒火花,直勾勾地看著前面池子的倆人美貌。正當她想用粗唇吻人的時候,店小二沖了進來。
「掌柜,不,不好了,卷啼教的人來了。」店小二一頭大汗,慌慌張張地急聲說道。
「你這王八蛋,平日里怎麼教你的,不知道文明嗎?不知道敲門嗎?」老闆娘一看到自己的好事被人破壞,就惱羞成怒地開口罵道:「得,說說卷啼教幾個人來了。」
「一個人,就一個身穿紅袍的女子。」店小二低著頭輕聲說道。
「什麼?就一個人。一個人,你都沒有辦法處理?走,滾出去,別阻礙老娘好事。」老闆娘一聽更加氣憤了起來,連忙對他大聲喝道。
店小二沒有辦法,又不敢反抗著,便窩囊地退了出去。
這次老闆娘可學精明了,把門鎖得死死地,不讓任何一個人闖進來壞了自己的好事。門口上鎖之後,老闆娘就重燃春情,連衣服都沒有脫,就縱身跳到了溫泉池子里,一肥胖重物隨霧落水,原本乾淨整潔地木板,一下子就滿是一張死了爹媽的哭喪臉面,一臉淚水,一地板水狀成面啊!
急切之心,如同行走在沸騰熱鍋邊緣之上的螞蟻,不知道是怎麼個死法?讓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