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 又見老喬
此時,閆長年正在家中書房裡讀著書,書房的門直接就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然後就看到趙依海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
「堂堂一個副師長慌慌張張的,這要是讓人看到了成何體統?」
閆長年皺著眉頭,十分不悅的瞥了趙依海一眼,然後就繼續看著手中的書.
「乾爹,出事了,出大事了!」
趙依海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就算是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呢!」
這下閆長年的臉色更加不悅了,狠狠的瞪了趙依海一眼.
見閆長年似乎是真的生氣了,趙依海趕緊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不順的呼吸,然後走到書房門口把門關上,又走到了閆長年的對面坐了下來.
「說吧,到底什麼事把你急成了這樣?」
閆長年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放下了手中的書,端起旁邊的茶杯。
「***被抓了,而且是和****一起被抓的!」
趙依海沉吟了一下說道。
閆長年的茶杯剛端到嘴邊上還沒喝呢,聽了趙依海的這番話,閆長年頓時停住了喝茶的動作,有些發愣的看著趙依海。
「今晚西山療養院辛成國六十六歲大壽,有兩個****想要趁機製造恐慌,卻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和****搞到了一起,被葉雲心的特種小隊給抓了正著。」
趙依海以為閆長年沒聽清楚,於是有詳細的說了一遍。
閆長年放下了端到嘴邊的茶杯,低頭沉思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看向了對面的趙依海。
「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閆長年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開始趙依海也是愣了一下,隨機額頭開始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對不起,乾爹,我…」
雖然趙依海的話沒說完,但是閆長年已經知道了結果,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了起來。
「葉雲心這次的任務本來就是軍部發出的命令,現在倒好,我的乾兒子,燕京的副師長竟然和****一起被抓了!」閆長年似笑非笑的說道,「我之前就已經交代過你了,你到底在幹些什麼?」
「乾爹我真的錯了!」趙依海趕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撲通一聲跪在了閆長年的跟前,「你交代我以後,我已經派了最親近的人去盯他的梢了,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什麼可疑的人出現過。」
「而且我特意跑去看了那兩個****一眼,可他們從來沒有跟他見過面的!」
趙依海哭喪著臉說道。
「蠢材,廢物!」
一聽趙依海竟然還特意跑去看了那兩個****,閆長年騰地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目瞪圓的狠狠的等著跪在跟前的趙依海。
「這麼關鍵的時刻,你怎麼可以跑去看那兩個人呢?」閆長年壓制著心中的憤怒,說道,「本來上次李冠哲的事情幾乎已經牽連到了我,現在***又跟那些人搞到了一起,而你這個蠢材竟然在這個時候跑去看他們,你這不是在向人宣告我跟他們也有染嗎?」
說完,閆長年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復著心中的怒氣。
趙依海抬起頭看了閆長年一眼,跪在地上向前爬到了閆長年的跟前,然後輕輕的拉開了閆長年的拉鏈,十分輕柔的掏出了閆長年的老丁丁含在了嘴裡。
閆長年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細微的shenyin聲,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終於,在趙依海的努力下,閆長年的老丁丁向趙依海的嘴裡吐了兩口吐沫,然後趙依海輕輕的把閆長年的老丁丁放了回去拉上了拉鏈。
閆長年面無表情的低頭看了趙依海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走回到椅子前坐了下來。
「好了,起來吧!」閆長年面無表情的說道。
「謝謝乾爹。」趙依海在地上磕了一頭,十分歡喜的站了起來。
閆長年朝著對面的椅子怒了努嘴,示意趙依海可以坐了下來,然後自己閉上了眼睛,整個人都靠在了椅子上,似乎是在回味著剛才的感覺又好像是在思索著什麼事情。
趙依海靜靜的坐在對面,沒敢出聲去打擾到閆長年。
「***現在是在我們這邊還是在國安那邊?」
過了一會兒,閆長年睜開眼睛看向了對面的趙依海,聲音也溫柔了額許多。
「現在還在葉雲心的基地。」
「好,你現在立即去安排一下,我要去看一看他。」
「好的!」
說完,趙依海起身走向了書房的門口。
「對了!」趙依海剛要打開書房的門就聽到身後傳來了閆長年的聲音,「你的技術跟文章差了不少,有時間多練練,畢竟以後可能就要靠你了!」
「好的,乾爹,我會的!」趙依海笑了笑說道。
說完,趙依海走了出去,在外面輕輕的關上了書房的房門。
本來還算不錯的兩個乾兒子,現在卻都因為他的出現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差錯,這個人一定不能留!
望著書房門口的方向,閆長年心中思索著。
葉放繼續向前走著,只是身邊多了一個身穿武裝押運裝備的男人,而這個男人赫然正是被葉放廢去右手的老喬。
「你的手怎麼樣了?」葉放十分歉意的問道。
「非常的好,除了不能拿過重的東西,其他事都不耽誤。」老喬嘿嘿笑著說道。
「真是對不起了,當時是我下手太重了!」葉放更加歉意的說道。
「哎呀,事情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你也沒必要自責的。」老喬笑著說道,「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我也不會有今天的。」
聽了老喬的話,葉放的心裡稍稍好過了一些。
「公司現在怎麼樣了?」葉放問道。
「非常的不錯,現在已經開始正常的盈利了!」老喬十分自豪的說道,「我把之前的老戰友們都聚集了起來,又找了找還在部隊上的戰友。現在燕京所有銀行的運鈔業務都是咱們公司的,而且因為這個還有不少的其他的公司主動找上了我們。」
「咱們?」
葉放十分疑惑的看著老喬,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用上這個詞。
「嘿嘿,其實這家公司是掛在你的名下的。」老喬笑著說道,「當初你給我的那些錢看我這隻手只花了很少的一部分,本來我想退還給你的,但是我想你肯定不要的。於是我就自作主動的把要開的這家安保公司掛在了你的名下,你不會怪我吧?」
聽了老喬的話,葉放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掛也已經掛了,而且還是掛在我的名下,我為什麼要怪呢?
見葉放並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老喬這才稍稍安下了心來。
「劉子華現在怎麼樣?」葉放問道。
「哎喲喂,你可別提他了。」老喬十分頭疼的說道,「這小子就是個武痴啊,天天和我的那些老戰友們過招較量,整的他們現在見了他都躲著他走。要不是因為知道我這隻手不行了,估計這小子連我都不會放過的。」
葉放聽了笑了笑,他沒想到劉子華現在竟然變成了這樣。葉放原本覺得劉子華不是壞人,只是走差了路,想把他從岔道上拉回來的,卻沒想到他竟然變成了武痴,天天逼著別人跟他打架。
「恩人,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麼叫,但是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叫你也是最後一次。」老喬突然變得深情了起來,眼神之中更是充滿了感激。
雖然和老喬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葉放知道老喬絕對是一個重情重義懂得感恩的人,不然當初也不會甩手就給了老喬卡里的那將近百萬的銀行卡。
老喬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
「不用說了,我懂的!」葉放鄭重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謝謝!」
老喬十分激動的對著葉放深深的鞠了一躬,葉放趕緊扶住了老喬。
「我的家人,我的戰友能過上今天的日子全部都是因為你,因為你當初的慷慨,也因為你的慧眼識人,這是我代表我家人和我那些出生如此的戰友的。」
老喬動情的說道。
也許葉放不會理解家人的概念,更不會體驗那種同生共死的戰友情誼,但是他知道的——他沒有看錯老喬!
和老喬分手后,葉放直接就打了一輛車直接回了學校。
因為葉放之前已經打過電話來說會晚些回去,所以當葉放回到宿舍的時候,楊繼業和陳琪倆人已經上床睡覺了,李彬依舊是坐在電腦前玩著他的槍戰遊戲。
李彬十分詫異的看著葉放的穿著,感覺十分的怪異,本來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看到葉放噤聲的手勢變壓住了心中的好奇,只能等到明天再問了。
葉放扒掉身上的衣服疊放好了,然後就衝進了衛生間里洗了個澡,出來后就直接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早晨,葉放像往常一樣早起鍛煉,鍛煉完后又帶了三分早點回來。
「奇怪了,今天怎麼都起得這麼早啊?我記得今天好像是禮拜六吧?」
看到楊繼業陳琪和李彬三個人一個個穿戴整齊,葉放十分好奇的問道。
「我寧願不是禮拜六,而是禮拜一才好!」楊繼業哀怨的嚎了一聲。
「嘿嘿,我們和張靜怡她們宿舍的三個女生今天都約好了,一起去香山公園玩的。」陳琪一邊往腦袋上摸著啫喱水一邊高興的說道。
這本來挺好的事兒,可是楊繼業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呢?
隨即,葉放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因為一起去遊玩,那就意味著楊繼業要遭受那個厚重女孩周淑瑤的蹂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