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職業?殺人
靜海大酒店,總統套房裡。
房間非常的寬敞,裝修也很奢華,豪華的吊頂墜燈、名貴的波斯地毯、進口的真皮沙發……
布局很也和其他酒店不同,除了卧室外,竟然還裝修有KTV套間、棋牌室、酒吧……
「這不是酒店,是言少的私人領域,靜海大酒店就是言少的產業。」
見楚風在詫異,一個青年斜睨了他一眼,眼中滿是不屑。
青年叫顧超,是言墨的朋友,見楚風和林暮瑤在一起,自然很不爽。
「哦!厲害。」楚風淡淡地說了一句。
對方見楚風回答得敷衍,冷哼一聲,也不再理他。
大廳里各色的燈光開始閃爍起來,可移動的液晶電視牆也打開了,狂暴的音樂驟然響起,那幾個少男少女就一陣嘶吼,預示著狂歡正式開始。
楚風過去時,看到林暮瑤一個人霸佔了一個單人沙發,七八個人也在沙發上或坐或躺著,已經把所有位置給佔據了,沒有一點空餘。
明顯是針對他。
楚風卻也不在意,自來熟地走了過去,取一個酒杯,倒一杯紅酒,端著紅酒就退到不遠處的角落裡,拉過一把椅子,自飲自酌。
林暮瑤和言墨正在交談,應該是在聊林氏集團的事情,其他人也邊唱歌邊喝酒,完全將楚風給無視了。
「喂,哥們,聽說你在追我們的林大美女,看來來頭不小啊!不知道做什麼工作呢?」
許久后,顧超揚了揚手中的酒杯,笑著看向楚風,眼中滿是挑釁。
其他人也都往陳修的方向看了過來,目光或好奇,或憐憫。
楚風看了眾人一眼,抿了一口紅酒,歪著腦袋想了一下,才道:「以前殺人,現在……無業。」
眾人當即愣住!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答案。
「噗!楚哥這職業可真稀奇,不過,我看是殺豬的吧!」顧超嗤笑道。
這話一出,眾人也就哈哈大笑起來,看向楚風的目光就像看個白痴,殺人?你當法律是你家定製的?
「那能啊!殺豬的哪有這麼拽的,我看人家像是混地下的,才把我們晾在一邊,自己一個人吃得挺爽!」一個化著濃妝的女人晃著酒杯,笑著說道。
「說說,你是東城虎哥的小弟,還是西城寒澈的小弟,我得找他們談談,看他們是不是不想混了,手下的小弟都這麼橫!」顧超嘴角挑了挑,彰顯自己的身份。
楚風淡淡看了顧超一眼,眼神有些冷冽,道:「找事?」
雖然不喜歡麻煩,但是被欺負到頭上,他不介意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
「夠了!」
林暮瑤冷冷瞪了楚風一眼,她可是親眼見過楚風的身手的,六七個身材魁梧的保鏢都近不了身,這些養尊處優的少爺小姐,怎麼可能會是楚風的對手。
打了一個沈耀,事情已經夠麻煩了,再把這些富二代給打了,靜海可真沒有林家的立身之地了。
轉頭,看向顧超等人,道:「你們也少說兩句。」
「得得得,林姐的面子還是要給的。」顧超連忙舉起雙手投降,臉上的不屑卻沒有絲毫的散去。
「不好意思,我為剛才他們的失禮向你道歉。」言墨走了過來,帶著和煦的微笑,向楚風伸出了手。
楚風眼眸微眯,這其中要是沒有言墨的首肯,他是肯定不信的。
本來不打算鳥的,但想到林暮瑤是來找他求助的,要是這傢伙能解決,也的確省掉自己很多麻煩。
這樣想著,楚風就伸出了手,和言墨握在了一起,道:「沒關係!」
言墨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和楚風拉近了距離,忽然壓低了聲音,道:「五百萬,離開這裡!」
聲音很輕,加上還有音樂,除了楚風之外,幾乎沒有人知道言墨說什麼!
楚風的眉頭微微擰起,他反應很快,幾乎一秒鐘不到,他就知道言墨這是在賄賂他,讓他離開這裡,他在打林暮瑤的主意?
他鄙夷地看了一眼言墨,道:「我若不呢?」
「不?」
言墨微微一笑,就「啊」的慘叫一聲,手掌用力拍了拍楚風的手,假裝很艱難地從楚風的手中把自己的右手抽出來,然後抱著手掌痛苦地蹲下身去。
「特么的,你幹什麼呢?敢對言少出手!」見到這一幕,四五個紈絝頓時跳了起來,怒斥楚風。
「楚風,你瘋了?」
林暮瑤趕緊沖了過來,一把抓住言墨的手,仔細檢查起來,楚風的厲害她是親眼目睹的,六七個身材魁梧的保鏢近不了身,要真下殺手,言墨這隻手算徹底廢了。
「你就不能有點男人的樣子!」她瞪著楚風,雙目噴火,以為楚風再吃醋,才動手打的人。
楚風也有些無語,殺人無數,還第一次見一個這麼無恥的人呢,道:「你信他?」
林暮瑤冷哼一聲,道:「難道我信你?」
「我……」
楚風揚了揚手掌,好像把這個眼睛長在腦後的笨女人暴打一頓。
「瑤瑤,我沒事,楚兄應該也是一時失手,我們還是研究一下怎麼讓林氏集團度過難關吧。」言墨看了林暮瑤一眼,語氣溫和。
「他就是個粗人,你不用和他在意。」林暮瑤也微笑道。
說完,目光再度冷冷地瞪了楚風一眼,似乎再說,你看看人家是什麼氣度,再看看你。
「楚風,你先離開吧!」她直接說道,已經不想在看到楚風!
「快滾,不然就你剛才對言少出手,我就可以請律師告到你傾家蕩產。」顧超也冷哼一聲。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屹立在角落裡的少年身上,臉上都充滿了鄙夷和嘲諷。
「我離開這裡,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讓你後悔終生!你……確定?」似笑非笑地盯著林暮瑤,一字一句地道。
他脾氣也上來了,這個女人的沒一點智商嗎?沒看出來這是個圈套嗎?居然還讓自己走!
走可以,但要這樣窩囊的走,特么的以為「死神」這個代號是說著玩的?
他手掌緩緩攥成拳,就在即將動手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