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高層震驚
第二十三回高層震驚
喬雲龍把兜中的手槍拿出了交給了帶隊的民警，民警一看，這是一把新式軍用手槍，配發給高級軍官使用。搜查三個犯罪嫌疑人，發現年輕男子身上有一本軍官證。打開一看，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原來此人是特種部隊的少校秘書。帶隊警官把現場取證完畢，立刻向高層彙報。
帶隊警官的電話剛剛打完，兩輛掛有國安牌照的警車來到現場，帶隊幹部向公安民警出示了工作證，說：「我是國安部偵查局副局長夏侯正亮，正在追蹤這位藏匿於軍中的犯罪嫌疑人，請你們配合把人犯及證據移交！也煩請證人去我們局裡做個筆錄。」
當「噼里啪啦」鞭炮聲把楚尹蘇從睡夢中驚醒時，爺爺已經做好了早餐，：「小懶蟲，快起床，吃罷早飯爺爺帶你去看故宮。」
一天的時間，他們逛了好幾處名勝古迹，楚尹蘇深深被祖國深厚的歷史文化積澱所折服。傍晚，兩人正準備驅車回家，楚闊海的電話打了進來，讓他們儘快來家裡一趟，有事情告訴。
楚尹蘇對爺爺說：「二爺也真是的，電話里說一聲就好，非要咱們大老遠跑一趟。」
爺爺淡淡一笑：「你還小，難道忘記了，電話是最容易泄密的工具，不是任何事情都適合在電話里講的。」
楚闊海看見他們祖孫到了，樂的喜笑顏開，拍著楚尹蘇的肩膀說：「好孩子，你可為部隊立下大功了。晚些天肯定要給你大的獎勵！」
「是嗎？」楚尹蘇一頭霧水。
楚闊海讓他們坐下，喜滋滋地說：「剛才王部長來電話，說事有湊巧，剛安排偵查局反追蹤跟蹤你的信號，發現信號在一個軍營。那信號一夜之間到處遊盪，後來，在一個手術室將其和同夥抓獲。這人是你們倆的老朋友，猜猜他是誰？」
「可能是部隊上的，應該是個軍官。」楚尹蘇覺得來京之後，基本上都是給部隊打交道。，便猜測說。
「是接待你們的少校，鍾司令的秘書丁如海。」
「這一下，疑團就解開了。」楚尹蘇恍然大悟，我們剛到京城，根本未接觸其他人，當夜就被襲擊。還有他給我手機，裡邊有竊聽器。看來他也是仗著好鞋不紮腳，未料到我敢懷疑他。
「所以，王部長誇你：孺子可教也！另外，部長高興還有一層意思，剛安排偵查局上手段，他們就活動，也是太猖狂了，結果一夜之間，一舉擒獲。讓國安部露了臉，立了功。」楚闊海欣喜地說。
楚尹蘇說：「可能是久久沒有我的信息，他們太急切了。」
楚海山若有所思：「你們國安部興高采烈，立功受獎。只怕是特種部隊要灰頭土臉自我反省了。」
楚闊海點點頭：「今天，從軍委到各總部乃至軍兵種，甚至軍區，全都風聲鶴唳。據說，高層十分震怒，稱這是軍史上最大泄密案。」停了一下，又說，「對了，你手機里那兩個小玩意可以取出來了。部長讓你交給我，將來讓人好好研究研究。」
「簡直是奇恥大辱，堂堂的中將司令秘書，竟然是外國間諜。我堂堂華夏的臉，都被丟盡了！」軍委楊上將把辦公桌擂得山響，茶杯摔了一個又一個。秘書警衛們躲在旁邊的房中，誰也不敢去打攪規勸。一個個屏息靜氣，大氣也不敢出，生怕觸了霉頭。
中將司令鍾磊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一整天不吃不喝，一動也不動。本來，元旦約了幾個老戰友去南海看一位在那裡休養的老首長。清晨車子剛到機場，軍委辦公廳主任就打來電話，說首長有令，讓他停止外出及一切公務活動，呆在辦公室，隨時等候召見。他不知是何事，令司機驅車返回。這才想起，自己給秘書小丁放假了。他掕起電話，話筒里傳出「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的提示聲音。一連數次，均是如此。再問辦公廳，說丁秘書沒有報備具體去向。
「不正常啊，秘書２４小時不關機是規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他實在不敢想下去。隱隱約約，他感到左右兩邊的辦公室似乎都有人來。可是，沒有人向他報告，他也沒有問。官場的規矩他懂，當一個單位的一把手成為擺設的時候，他的下場就岌岌可危了。左右辦公室的人會是誰呢？今天是禮拜天，也沒有安排戰備值班。莫非是上級派人來監視自己的？投身軍旅４０多年來，他第一次感到這麼苦悶孤立與彷徨。
其實，軍委是在爭取緩衝時間，力爭取得審訊突破。
凌晨，當丁如海被帶到審訊室時，他才從麻醉中清醒過來，看著自己被固定在鐵座椅上的雙手，又看看坐在面前佩戴國安標誌的審訊人員，色厲內荏地叫了起來：「你們是誰？憑什麼抓我？」
「我是國家安全部偵查局副局長歐陽正亮，這是證件。丁如海，把你參與國際間諜案的始末，從實招來。」
「我是少校軍官，司令秘書。你們膽敢隨便抓我，小心你們的前程！」他氣勢洶洶地說。
夏侯正亮說：「現在是給你一個從寬的機會。如果想負隅頑抗，只會罪上加罪。」
「我沒罪！」
「你沒罪？你被間諜機關的美人計拉下水，多次出賣我軍高級將領才能閱讀的文件，接受特務機關巨額報酬。私自攜帶配槍，供間諜分子綁架劫持醫療專家使用，這也是一個合格的軍人所為？」
「丁如海，你是農村家庭出身的苦孩子，讀軍校，進機關，本來有大好前途。可你放鬆思想改造，迷戀資產階級生活方式，利用職務之便，倒賣情報，叛黨叛軍，還想抵賴嗎？」
「……」
夏侯正亮說：「自己主動坦白與他人揭發，軍事法庭量刑時是有區別的。如果揭發同夥，還可以立功。何去何從，你想清楚。」
丁如海泄氣了，心說，完了，名譽、前途、家庭、存款，全他媽的完了。他望著審訊人員說：「我要考慮一下，給我幾張紙，想好我會寫出來。」
夏侯正亮讓人給他拿來幾張紙，一支筆，便向另外的審訊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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