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模狗樣

有如墜入無底深淵般的惶恐，一張臉刷的白了，囁嚅的答：「不……不是，不是我。」

「不是你？」聶灝昱微眯了眼睛，昏暗的燈光照在夏璇的臉上曖昧不明，那表情跟見了鬼似的，他有那麼恐怖嗎？

「真的不是我，我剛才……」不要他誤會，急著想解釋，卻被趕來的楚彥護在了身後。

「我們只是出來散步，剛好經過看到你的車被人噴了漆，不管我們的事。」楚彥義正言辭，絕對不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這不白之冤，雖然夏璇今天的舉動很奇怪，管閑事管到給自己惹麻煩，但這並不妨礙他挺身而出，維護她。

轉頭看了看自己的車，那四個英文字母特別的扎眼，合在一起組成的單詞充滿了欺辱的意味，目光只在夏璇惶恐不安的臉上短暫停留，即刻與楚彥對視，眼底凝了一層薄冰，這個男人又是誰？

「我不是在問你，讓她和我說。」

如果他在她眼裡是鬼，那就只能說她太不幸，出門撞鬼了！

「她說，我說，都一樣！」楚彥不屑的撇嘴，這男人長得倒是人模狗樣，卻只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腦袋完全是擺設，也不偶爾使用一下，這明擺著的事，咬著人不放，一點風度也沒有。

「我沒問你！」楚彥從中攙和，聶灝昱就不耐煩了，口氣頗有些不悅，低聲喝到：「夏璇，你說！」

楚彥一怔，回頭柔聲詢問：「你們認識？」

「他……他是我……老闆……」聲音壓得很低很低，突然覺得說話也是件很費勁兒的事。

「啊，你怎麼不早說？」楚彥臉上嚴肅的表情蕩然無存，換上溫和熱情的笑，這才是他最尋常的模樣：「老闆你好，你好！剛才失禮了，多原諒。」

夏璇幽怨的看他一眼，走到聶灝昱面前，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認真的解釋：「聶總，您的車真不是我噴的，我只是剛好路過，看到有人往您的車上噴漆，我一喊他就跑了，也沒抓到那個人。」

聽完夏璇的解釋，聶灝昱依然沉著一張臉，沒說信她，也沒說不信她，只是看著她，連她到底說了什麼也沒聽清，腦子一陣陣的暈乎，眼裡只有一張一合的小嘴。

「聶總，請您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聶灝昱不說話夏璇很是心慌，一再的為自己辯解，期盼他能信任她，一雙睜得大大的杏眼如繁星般閃亮，劃破夜色，熠熠生輝：「聶總……」

深不可測的眼，她望不穿，更不敢望，四目相匯，心慌的低著頭，只敢看自己的腳尖。

《二嫁豪門：總裁前夫別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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