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橫掃千軍,勢不可擋
劉辨輕輕的搖了搖頭,他們的兵力已經不可小覷,3月時間對於他們來說也實屬不易,這一次自己的士兵也受到了一定的重創,傷亡也不在少數,必須要馬上回國整頓自己的兵力。
即刻轉過身,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顧雍的身上,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不僅為自己提供了許多的妙計,在治國方略上也有自己的獨到見解。
印度帝國剛剛收復這個地方,必須要留下人來發展他的經濟和軍事力量,加強防備,絕不讓任何人進行偷襲。
顧雍心中瞭然,知道劉辨心中所想,即可向前請纓。
「陛下微臣願意留在印度帝國,整頓這裡的一切,重建皇城,讓百姓們生活安康。」
「好,就如你所說,你留在印度帝國,當這裡再次變得繁華。」
「陛下放心,微臣定不會讓皇帝有後顧之憂。」
劉辨不必久留,還有下一步的計劃,即刻帶著所有的大軍浩浩蕩蕩的回國了。
留下了口諭之後立刻回宮。
「即可整頓軍隊,立刻橫掃東南亞,包括島嶼上的零星盤踞力量,我要讓他們全部覆滅。」
典韋和王越微微勾了勾自己的嘴角,轉過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士兵,這一次他們有所傷亡,必須要立刻重新為他們配備裝備和武器,讓他們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得到休養,然後即可帶兵出發。
時間過得非常的快,短短几日已經過去,士兵們休整完畢,已經躍躍欲試。
戰爭帶來的不僅是死亡,也帶來的是希望,只要得到統一,大家就能夠生活得無憂無慮。
劉辨告別了皇后之後,即刻出了皇宮,與典韋他們相聚,帶著一半的兵力,即刻很少東南亞。
東南亞的國家非常的恐慌,他們知道印度帝國已經被劉辨給打敗,而且是很少千軍勢不可擋。
他們恐懼劉辨的力量,也知道自己根本不能夠與劉辨抗爭,但他們也要爭最後一口氣,絕不可能投降,他們已經作出了充分的準備,定要玩命抵抗。
典韋已經做了初步的計劃,你要施展自己的兵力,同時也要用自己的手段,最好是不費一兵一卒,就讓他們投降。
這一些人的反應遠超出了典韋的想象,寧願把命抵抗也抵死不存,那等待他們的便只有頭顱被割下來。
劉辨親力親為開始了作戰指揮,閉著眼睛看著前方,人生中帶著志在必得。
王越帶著自己的一隊兵馬即可向前突圍,每一個人的劍法超群,而且他們的實力非常的強大,前方已經殺出了一條血路,為典韋奠定了一定基礎。
典韋木訥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讚賞,一聲令下,帶著自己的兵就開始進行夾擊。
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到了前方,他們就如同一個箭頭一樣飛快的向前推進著,手中拿著自己最尖銳的武器,同時穿著一身最高端的裝備。
這身裝備保護了他們身體的力量,不管別人,用什麼樣的武器都會刀槍不入。
東南亞的人已經把劉辨的軍隊稱為了戰神,因為他們根本無法應對,只能成為別人的階下囚。
短短几天時間,他們已經攻下了一座城池,收歸到了自己的領土範圍之內。
劉辨站在城牆之上放眼望去,高傲的看著每一座城池這裡的國家聚集非常的密集,只要在這個地方便能夠望到其他的國家。
這不過是一些玩命抵抗的小國,他們都會成為自己的俘虜。
接下來的幾日,劉辨制定作戰方針,而自己悠哉悠哉的待在屋內,從未有踏出過。
典韋帶著自己的兵馬在短短數月之內,已經攻下了北邊的城池。
王越與之照相輝映,帶著自己的兵馬很少千軍,即刻就已經消滅了整個東南亞的其餘力量。
每一個地方都已經派了自己的兵力再去把守,沒有任何人,可以為之反抗,要反抗者便回,砍掉頭顱,這邊是對每一個人的警告。
東南亞已經完全盡在掌握,他們開始對其他的島嶼進行剿滅。
島嶼上的其他殘餘力量,早已經收到了消息,心中非常的恐懼,害怕自己變成了劉辨的眼中釘,沒想到這一天終究是來了。
為了攻打島嶼,劉辨準備了非常堅固的船隻,士兵們雖然不通水性,但有了這樣的船隻,就如同給他們穿了一身救生衣一樣。
船隻向著島嶼上靠近,島嶼上的人紛紛逃竄,即可向著不知名的地方逃走,只有這樣才能夠保存自己的力量。
劉辨就像是地獄里的修羅一樣,只要他的到來,這一片地方便全部會淪為它的領土。
沒有任何人可以給他形成羈絆,也沒有任何人可以給他重創,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地盤成為劉辨的一塊附屬地。
島嶼之上樹上了劉辨的旗幟,劉辨的嘴角帶著一抹微笑,站在了戰場之上,心中異常的澎湃。
「陛下,這裡全部已經得到了收復,我們已經派了自己的人進行進駐,他們不可再進行反撲。」
「這些人只不過是螻蟻一般,既然我們已經把他們給剿滅,他們就沒有力量再進行玩命抵抗,所有不負責全部斬殺,我要讓他們知道與我作對的下場。」
「陛下放心,您的命令已經傳達了下去,所有不負責一律斬殺?如果他們要是能夠聽從我們的指揮,也能夠讓他們活下來。」
王越魁梧的身材走上了前,他的臉上還帶著一絲鮮血,艦上幾乎都已經被鮮血給染紅了,這一路殺過來,他的心情異常的興奮。
領土不斷在擴大,他們跟在劉辨的身後也是非常的激動,將會確實如同天上的天神,而自己便是保護那天神的大將,願意為劉辨殺出一條鐵路也願意跟劉辨的身後為他效命。
不知當初何德何能才能夠得到劉辨的器重,而這一次自己跟著劉辨勢如破竹,收服了這麼多的地方,想想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如何走過來的,直到現在依然不能夠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