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虎穴狼潭
她還真是小看了他的底線,知道她不會從了他,竟使出了這麼下三爛的招數!
嬌羞的一笑,她轉過身來,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腳尖一抬,對他呵氣如蘭,
「翩然,你知道的,我有多喜歡你,你這樣做,我可以認為你也是在乎我的嗎?」
對她突然的轉變,封翩然一愣,看著懷裡軟塌塌倒在自己懷裡的小女人,旋即釋然一笑道,:
「當然!要不喜歡你,我為何還要使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好吧,我……我跟了你,不求名分,但你一定要對我好哦?」
感受著在自己脖頸不斷呵著熱氣的小妖精,封翩然一陣火熱,文質彬彬下的慾火徹底席捲,埋頭,就朝這燈光下更加白皙迷離的天鵝頸項吻去。
「啊——」
一聲凄厲痛苦的吼叫后,她只覺得腰間的力量一松,她連忙掙脫開,打開車門,就往外跑,可渾身無力她又哪裡是男人的對手?只開了門,剛走了兩步,就被男人拖住了胳膊。
啪的給了她個巴掌,男人溫潤的臉上少有的猙獰,猙獰過後,又是一片溫柔一篇溫柔,憐惜的撫著剛被他打過有些泛紅的小臉,他語氣透著些責怪,:
「茗竺,你的性子總是這麼的烈,看,疼了吧?」唇輕輕落在臉上吻了吻,他才又道,:「你怎麼就不懂我的心呢?你摸……我是不是愛你?」
胃裡翻漿倒海的噁心,張口欲吐卻化為乾嘔,渾身無力的她使勁的掙扎,卻在他的禁錮下,化為徒勞。
眼見一步步的被他拖入包房,她徹底的嘗到了絕望的滋味。
「茗竺,今晚你會知道,我會有多愛你。」
看她還不放棄掙扎,封翩然儒雅的臉上有些不贊同,捏捏她的小鼻子,像是情侶間的動人小情話。
呈茗竺絕望的撇開了他的視線。
就在這時,耳邊又是一聲門開合的聲音,一陣躁亂后,閉著眼睛的她就聽見抱著她的男人的聲音。
「呵呵呵,冥少,來玩啊?嘿,嘿嘿……您隨意,小弟就不打擾您的興緻了!」
這句話,對於呈茗竺來說,無異於最後一直浮木!
「冥佑幫我,我是呈茗竺!」
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封翩然溫潤的臉上沖站在那裡的男人笑著,那笑中,有尷尬,有討好。
呈茗竺用眼睛緊緊的盯著男人。
在眾多氣勢凌然的保鏢中,男人的氣勢非但沒有削弱,反而顯得愈發的高高在上,稜角分明的臉上,在五彩霓燈下,閃著一貫的尊貴矜持,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如同俯視蒼生的上帝。
「放開她。」
封翩然的笑臉一僵,勉強維持這臉上的表情,「冥少,你這是?」
「我說,放開我的女人。」
女人臉上是方才在包廂所沒有的迷人酡紅,只衣著還是剛才那副裝扮,掙扎間,掛在誘人鎖骨間的細細肩帶滑開,掉落在圓潤的肩頭箭頭下,白皙細嫩的皮膚,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泛著淡淡的熒光,嬌嫩白皙的讓人恨不得上去啃一口……
冥佑高貴淡漠的眉宇間突然閃現出一抹不可掩飾的憤怒,三兩步走到面色酡紅的女人面前,上衣想也不想的瀟洒脫下蓋上,遮住那該死的誘惑。
一把抱起了呈茗竺,冥佑的目光緩緩的落向在場的每一個人,凡是接觸過他的視線,無不閃躲。
在一干保鏢的開路下,冥佑邁著他高貴清冷的步伐,走出房門,在眾人將要鬆一口氣時,男人冷冷的一個字拋下。
「打。」
在包廂中站著的封翩然瞬間面如死灰!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這句話,在絕大多數人的眼中,都是一個裝逼犯的存在,在今天之前,呈茗竺也是這樣認為,但是現在的她,卻相信了。
濃濃男人范兒的浴室,她縮在淋浴下,冷水澆灌已經整整三個小時了,可該死的小腹中騰起的熱量卻是越來越熱,她絕對有理由相信,這是老天在懲罰她,懲罰她曾經對他的見死不救。
或許他此時正在門外偷偷嗤笑她,覺得蒼天有眼呢?
暗笑自己到這種情況下還有心思想這種事情,她搖搖頭,努力的抑制著自己想要叫出聲的衝動,下一刻,門卻輕輕的一聲響,開了。
「你,你出去。」
她咽下口中欲出聲的喊聲,連忙用浴巾捂著自己,有些顫抖的開口。
「我要洗澡。」
男人冷冷的看了眼她,脫下了身上的浴巾,就朝她走去。
「那我先出去了。」錯開他,她垂下頭不敢看她想要撲上去的男人,掉頭就走,走兩步,腦袋就撞入了一個硬邦邦的火熱胸膛,她連忙往後,光著的小腳一滑,身體往後一仰,不經過大腦的就拉住了他的手,然後,撲進了他的懷抱。
火熱的懷抱,似乎比她的身體還要熱,可她卻覺得他是那麼的涼,那麼的舒服,她知道這是被下藥的原因,可還是不受控制的蹭了蹭,旋即反應過來,臉爆紅。
「你,你快讓開。」
他出乎預料的聽她的話往後稍稍一退,退步時帶來的輕微的摩擦讓她忍不住的輕吟一聲,腦中明明下達的命令是退卻往前,身體卻更是不受控制的貼近他。
「這可是你主動的!」
「不,我唔……」
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他吞噬,火熱的吻,身體摩擦帶來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的想要得到更多,零星的理智告訴她,她完了,在下一秒,又被激情吞噬。她甚至忘了眼前的人是誰,只是一味的沉迷在他的熱情里,同他一起翻雲覆雨,一起登上天堂。
當呈茗竺再次醒來時,身旁已經沒有了男人的蹤跡,忍著渾身的酸痛穿好衣服,目光到床頭的柜子上時,頓住,一張便利貼。
三天的時間,你找我或我找你,你來選。——冥佑。
男人字里的狂狷和霸氣就如同他本人一樣的高高在上不容拒絕,紙在掌心裡被擰成了團,扎進肉里,有些刺。
收拾好自己,呈茗竺在窗前愣了好久,才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