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我能治
餘澤在等待的時候忽然發現醫院裡的領導下來了好幾個,正站在醫院大門出口處。
其中餘澤認識的有醫院正院長耿文康、副院長葉華榮、還有就是莫學民也在人群中。
這應該是有什麼領導過來視察,餘澤想了一下就知道原因了,只是無論什麼事都跟他無關了,現在他只需要等著雲小蓉下班就行。
只是餘澤不找事,事卻找上了他。
莫學民無意中眼光掃到了餘澤,眼角一抽,對著葉華榮的耳朵說了幾句。
「怎麼了?」耿文康看到莫學民和葉華榮竊竊私語,不滿地問了一句。
就算你們是親戚關係,但也別不把領導放在眼裡,這樣竊竊私語成何體統?
「是這樣的,昨天莫主任開除了一個有暴力傾向的實習醫生,那個醫生現在正在大廳那裡坐著,莫主任怕他待會鬧事,這樣子就不好看了。」葉華榮對耿文康笑著解釋道,同時用手輕輕一指餘澤所在的位置。
「我臉上的傷就是他打的。」莫學民在後面補充道。
「既然這樣,那就請他出去,盡量客氣點,不行就來硬的,要迅速,於總快要來了,不要出漏子。」耿文康看了一下臉青鼻腫的莫學民下令道。
海都第三人民醫院改制后早已經被耿文康口中的於總買下,政府只在其中佔小部分股份,因此這醫院可是於總說了算的。
莫學民領令而去,他當然不會傻乎乎地一個人去,而是直接走到了保安處,叫上了二個保安,這才耀武揚威地向餘澤走去。
「辦完了離職手續,趕緊走,醫院不歡迎你這樣無素質的人。」莫學民身邊有兩個保安,膽氣壯了不少,看了一眼餘澤紙箱上裝著的個人物品。
餘澤抬起他頭看了一眼莫學民,沒有理會,繼續低頭玩手機。
如果好聲好氣,餘澤當然不會賴在這裡不走,只是莫學民一上來就這樣的惡劣態度,餘澤反而不想理會。
莫學民怒氣上涌,他怎麼忍得了這種蔑視的眼神,至少在他心中認為餘澤剛剛那一眼就是蔑視的眼神。
「我數三聲,你再不走,就不要怪我了。」莫學民感受到了葉華榮關注過來的眼神。
「一……」
「二……」
「三……」
三聲過後餘澤眼都不看一下他。
好吧,莫學民發現這三聲白數了,餘澤根本沒有理他,怒氣上涌到臉部,漲紅一片,喝道:「給臉不要臉,把他扔出去。」
那兩個保安本來就是社會閑散人員,因為認識莫學民,而得到這份工作,對莫學民的命令自然是無比遵從。
兩人中的一人毫無客氣就抓向了餘澤的肩頭,看樣子是要動粗了。
餘澤抓住了那個保安的手腕,冷冷道:「再敢亂來,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保安眨了眨眼,他用力掙扎了一下,發現紋絲不動。
這保安嘿的一聲,乾脆直接將空著的另一隻手一拳揮去,只是他想不到的是這時餘澤直接鬆手了,拳頭還沒有碰到餘澤,他就因為失去平衡摔在地上了。
「卧槽,劉老三你傻站著幹什麼,跟我一起上啊。」這摔在地上的保安並沒有什麼事,只是失了面子,站起來,氣急敗壞地又沖了上去。
劉老三也跟著沖了上去,只是他剛衝上去又馬上停頓了下來,因為那個同事的手又被抓住了。
這次餘澤不再客氣,直接一扭,那個囂張的保安頓時慘叫一聲,他的手骨折了。
餘澤其實不會什麼武術,但是他經過古字改造,直接進入練氣三層,力量、敏捷都異於常人,這兩個非專業出身的保安自不會是他的對手。
這聲慘叫直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病人是好奇兼害怕,不遠處的那些領導則是憤怒,尤其是耿文康院長。
「廢物,蠢貨,辦這點小事都能辦砸。」耿文康毫不留情地批評道。
這話讓葉華榮鬧了個大紅臉,因為那三個人嚴格意義上都是他的人,但是他也不敢對著耿文康發火,因為他能不能當院長,就快退休的耿文康的意見起著一定的作用。
就在眾人無可奈何的時候,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醫院門口。
「待會再處分你們。」耿文康瞪了一下葉華榮,換了一張笑臉迎了上去。
餘澤放開那個保安,又坐了下來,同時好奇地望著那輛車。
莫學民看到餘澤這樣的行徑氣得直發抖,這次的事算是辦砸了,恐怕他在院長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只是莫學民還算機靈,連忙叫兩個保安離開,他則是快步向著院長那群人走去。
只要餘澤不再繼續壞事,剛才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好了。
勞斯萊斯幻影的司機下車打開一邊的車門,一個中年人從車上走了下來,這中年人身材高大,國字臉,長得頗有威勢。
這中年人下車后,又拉開另一邊的車門,小心攙扶著一個中年婦人走了下來。
餘澤看了一眼這中年婦人,眼瞳一縮,這中年婦人臉容姣好,看起來是一個溫和的女人,只是臉色有些發青。
餘澤看著這中年婦人,站起了身,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一直時時刻刻關注著這邊的莫學民見到餘澤向他們走來,嚇得魂飛魄散,這人真的是想在這時候搞事,完了完了。
要是鬧了起來,萬一調查起來這事是因他莫學民而起的,恐怕他職位不保啊。
葉華榮也嚇得一跳,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人也算是跟他有所關聯,葉副院長終究是見過世面的,當場喝出來:「你想幹什麼?」
耿文康剛跟於總說幾句話,經葉華榮這一喝,發現剛剛那個身手不凡的辭退實習醫生走了過來,眉頭微皺。
耿文康正在考慮如何跟於總解釋的時候,一直跟在於總身邊的司機動了,他腳步輕移,攔在了餘澤的身前。
這司機相貌不顯眼,但是身手不凡,他有一種直覺,眼前這個年青人恐怕不簡單,所以他自然攔在了老闆的前面。
餘澤走近只是好奇心使然,那個中年婦人確實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見到眼前有人攔路,就不再前進,再說這時他已經確認了心中想法。
餘澤轉身就走,只是輕聲嘀咕了一句:「真是蝕心症,居然去了八分之一。」
由於在場眾人見到餘澤靠近,都感覺到了壓力,屏住了呼吸,場上無聲,這句話就這樣傳進了於鴻飛的耳朵里。
餘澤這句話對於鴻飛來說無疑于晴天霹靂,於鴻飛連忙叫道:「這位先生,請留步。」
餘澤轉身看了一眼於鴻飛,這一眼就用上了相術,發現這人事業山線蜿蜒而上,比一般人高得太多了,而且山峰筆直,這說明了這人收入來源正常,不是撈偏行的
這樣的人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算是一個正直之人,因而餘澤開口道:「有事?」
於鴻飛快步走了上來,伸出手道:「於鴻飛,請問先生貴姓?」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如此客氣,餘澤也伸出了手握了一下,道:「餘澤。」
於鴻飛客氣道:「能不能聊一下,我有些事想請教余先生的。」
餘澤自然知道對方找自己什麼事,看了一下時間,發現還早,對方也不是什麼壞人,心裡打定了主意道:「可以。」
葉華榮看到事情似乎往另一個方向發展,心都提了起來,似乎有些不妙啊!
於鴻飛轉身對著耿文康道:「幫我準備一個會客室。」
於夫人這時也走了上來,只是她氣魄不足,喘了一下,才緩過來。
於鴻飛見了對著餘澤歉意一笑,連忙走過去扶著自己的妻子。
董事長吩咐,耿文康火速騰出了一個僻靜的會客室。
會客室裡面,於鴻飛和餘澤二人坐下。
至於夫人因為身體虛弱,已經去休息了。
於鴻飛素來是一個沉穩的人,但現在由不得他不急,因為這事關他的愛人。
幾人隨意閑聊了幾句,於鴻飛就急急道:「余先生聽說過蝕心症?」
餘澤點了點頭,承認道:「聽過,這種病會慢慢侵蝕心臟,是一種罕見的怪病。」
於鴻飛深吸了口氣,他的妻子郭青萍正是得了這種怪病,起初於鴻飛帶著郭青萍走遍了整個世界,都無法知道這是什麼怪病。
正如餘澤所言,郭青萍的心臟慢慢在消失,就好似被什麼咬去了一樣,這情況越來越越嚴重。
世界級的心臟醫生也束手無策,後來於鴻飛從一個老中醫口中得知是蝕心症,只是老中醫連連搖頭,說這種病就是絕症,根本無法醫治。
於鴻飛不甘心,他拿出大量的錢投資醫療,現在都成為了醫療大亨,只是妻子的病都無法醫治,眼見妻子一天比一天衰弱,心裡也越來越焦急。
按照醫療設施的檢查,只要心臟被蝕掉一半,郭青萍恐怕就無法活命了。
「余先生可有辦法能治好我妻子?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於鴻飛可是聽到了餘澤所說的八分之一。
一個人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了病人已經被蝕掉了八分之一的心臟,絕對有辦法的。
餘澤看著一臉期待的於鴻飛,嘆了口氣道:「我暫時沒辦法。」
這蝕心症醫治需要用到其他法術,起碼要餘澤達到練氣五層才可以施展。
於鴻飛聽到這話,露出了絕望的神情,但是他馬上發現了話中另有含義,道:「余先生的意思是?」
「這病我暫時只能抑制它的發作,至於痊癒恐怕要等我準備一些東西才行。」餘澤一臉認真地道。
於鴻飛眼光過人,自然知道餘澤說的不是假話,大喜道:「不知道要多久?要準備一些什麼?不知道我能幫上忙嗎?」
餘澤搖了搖頭,修鍊的事只能靠自己,外人是幫不上忙的,現在於鴻飛能做的是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