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柳小墨的擔心
咔嚓…咔嚓………一聲聲子彈上膛的聲音傳來,王平腿已經抖了起來,王川癱在地上,也顧不上膝蓋的劇痛,小便失禁都沒發現。
「發現二十多名不法分子,妄圖襲擊國家高層領導,現以叛國罪論處,就地槍決!」李斌直接給他們安了個叛國罪,這可謂是華夏最大的罪責了。
但是龍虎山歷經千年,早就超脫俗世之外,而且華夏安穩絕對要倚靠龍虎山,這些人不開眼衝撞了天師,用他們的命換國家的穩定也未嘗不可。
士兵的槍口已經對準了王平眾人,剛才還趾高氣昂的那些人早就面如土色,聽到李斌要把他們就地槍決,昏倒的昏倒,尿褲子的尿褲子。
柳小墨此刻也是面色煞白,雖然這些人作惡多端,但直接在她的面前槍斃這些人,她的心理確實很有壓力。
張煉發現了她的臉色,對李斌說道:「李叔,在大街上槍斃他們確實影響確實不好,而且聽他之前說,市長王陽是他大伯,那他這個堂哥應該就是王陽的兒子了,以他們的行徑來看,這些人絕對不幹凈,我建議把他們帶回去調查,然後把**里的蛀蟲剔除出去,這也是為民除害了。」
李斌看向張之元,張之元瞥了他一眼:「看我幹嘛,他說咋辦就咋辦。」
「是!」李斌應了一聲,大手一揮:「將不法分子帶回去,讓常平和廖正國來見我!」
士兵們將王平一行人押上軍車,李斌和三人打過招呼,坐上悍馬絕塵而去。
經過這個小插曲,柳小墨仍是驚魂未定,回去的路上,張之元開著車,張煉陪著柳小墨坐在後座,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張煉很是無奈,今天真的嚇著柳小墨了,但是那些人也是咎由自取。
等到了家,柳小墨情緒也緩過來了,這才感覺到飢腸轆轆,從早上到現在滴米未進,現在已經過了十一點了。
柳小墨趕緊來到廚房準備做飯,張煉則陪著張之元參觀這個兩室一廳的小房子,房子雖小,卻很溫馨,這時張之元眼珠子一轉,有了個主意。
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柳小墨就做好了午飯,糖醋魚,紅燒排骨,小炒肉,還有個香菇青菜,簡簡單單的家常便飯,卻是色香味俱全。
張之元對柳小墨的手藝讚不絕口,柳小墨還把珍藏的五糧液拿了出來,師徒二人推杯換盞,酒足飯飽之後,柳小墨沏上一壺茶,張之元端起杯喝了一口,然後慢悠悠的說道:「今天我就住在這了,明天我再回去。」
張煉和柳小墨皆是一愣,只有兩個房間,這怎麼住啊!難道讓他們住在一起?雖然兩人在醫院關係就差突破最後一步了,但是住在一起還是有些進展太快了。
張之元已經提出要住在這裡,總不能反對吧,張煉心想,大不了晚上自己睡沙發就好了。
柳小墨的想法則是和張煉不同,如果讓她和張煉同床共枕她並沒有任何反感,畢竟兩人都在一起睡過兩次了,只是今天張之元住在隔壁,不知道房間的隔音效果怎麼樣………
想著想著,柳小墨臉上又通紅一片,師徒二人只是以為她臉皮子薄容易害羞,殊不知柳小墨該想的不該想的都想了。
柳小墨不好意思面對二人,於是收拾起碗筷,張之元則是對著張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收拾完畢,柳小墨也平復了下來,切了一個果盤放在茶几上,三人聊著家常,張之元還提出來抽個時間見見柳小墨的母親,雖然柳小墨父母是離異,但她的父親已經好多年沒有任何音信了。
張之元的出現讓張煉柳小墨二人關係進展加快了很多,張煉的師父柳小墨已經見過了,但是雙方長輩見面還是要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這件事張煉暫時給拒絕了,他不想給柳小墨太大壓力,兩人的感情還是要兩人自己把握。
張之元覺得也有道理,便不再有其他意見,但是此時的柳小墨顯得有些心事重重,面色複雜的看著張煉,在張之元的追問下,她才道出了心中的想法。
她從小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而且還是單親,她本以為這輩子會找一個普普通通的另一半,但是自從她遇到張煉之後,生活發生了一些變化,張煉處處護著他,讓她越來越離不開張煉。
但是兩人的背景差的太遠了,從廖正國對張煉的態度柳小墨就能看出張煉的神秘,張之元的出現對她的衝擊更大,平時普通人仰望的存在,國家的軍委副主席都對張之元恭敬有加,況且張煉本身十分優秀,這讓柳小墨壓力越來越大。
張之元表情漸漸嚴肅起來,將手裡的杯子重重的放在茶几上,「煉兒你給我跪下!」
張煉愣住了,但是張之元很少有這麼嚴肅的時候,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張煉還是雙膝跪地,跪下了張之元面前,柳小墨也被嚇了一跳,一句話都不敢說。
「你雖然已經還俗,但還是我張之元的弟子,做人講的就是良心,今天我在這裡讓你給我保證,今後你無論有多大的成就,絕不能做負心之人,否則你我師徒恩斷義絕!」
張煉明白了師父的用心,一臉認真的鄭重起誓:「天道為證,此生必不負心上之人,如有違背,身死道消!」
柳小墨聽到張煉發毒誓,趕緊捂住了他的嘴,「你個傻子,發這麼毒的誓幹嘛!趕緊呸呸呸!」
張煉一臉真誠的看著她,毫無後悔之意,張之元滿意的點了點頭,「小墨,煉兒以後就交給你了,我就這一個徒弟,無論我是什麼身份,也只是一個糟老頭子而已,我本是個世外之人,門戶之見在我看來只是浮雲,你不必想得太多。」
師徒二人如此真誠,讓柳小墨很是感動。
張之元喝了口茶,「我是不願意讓煉兒找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當媳婦,嬌生慣養的,看不上!」
聽到這裡,柳小墨突然想起了什麼,小心翼翼的問道?「對了師父,劉家父女現在怎麼樣了?」
張煉也是心中一動,他把這茬給忘了,劉家的事比較麻煩,劉婉秋身上的詛咒之力還沒解決呢,這就是個定時**。
張之元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哎,我本以為劉家丫頭有古怪,就讓人在他們住處監視,一定可以發現些什麼,但是昨天劉丫頭突然就昏迷不醒,估計是快要不行了,也是個命苦的丫頭啊。」
「什麼!」柳小墨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
張煉皺著眉頭一臉嚴肅,是時候把情況告訴張之元了:「師父,劉婉秋身上確實有古怪,而且十分嚴重,連我體內的真氣都能影響。」
張之元震驚的看著張煉,張煉受傷真的和柳小墨有關,難怪呢,以張煉的修為絕不應該如此。
張煉表情凝重的說了四個字:「詛咒之力。」
張之元蹭的站起身,事情比他想象中的嚴重多了,華夏邊陲的巫術也可以下詛咒,但遠遠沒有這麼惡毒,這麼說來,這件事還和東南蠻荒之地那群人有關!
「這件事很棘手,如果猜的不錯,那些人已經盯上你們了,煉兒你做好準備,絕對不能讓小墨有任何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