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季末,你下來,這個是新來的妹妹,以後你們兩個,就睡一間房。」
熄了煙。
殷止涵優雅的抬手,叫著,那靠在白玉護欄上的少女。
動了動唇角,少女俏生生的眉眼,是破敗衣裳所無法遮蓋的芳華。
不講話,緘默著,少女一步一步,慢慢的,自鋪著紅色地攤的樓梯上,拾級而下。
她的動作,舉手之中,帶著一股子,富家千金才有的風範。
這並不完全符合於她的年齡,卻也完全不符合於她的穿著,可寧遠感覺的出,她在做著這一切的時候,面色上,有著十足的,正常。
好似,她這麼做,已經成為了她的習慣。
好似,她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
一切,到底都是怎麼回事?
好像一團迷霧,籠罩於自己的頭頂。
寧遠開始發現,一切,並沒有她所想象的,那麼簡單。
而這個叫做殷止涵的男人,他的目的,似乎,深不可查。
「以後你同著她,吃穿一起,她的名字叫寧遠。」
抬手,撫上少女柔長到膝蓋處的髮絲,殷止涵對著季末,當著寧遠的面,如是,交代著。
警惕的瞪大眼睛。
寧遠的身體,機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怕,像是一顆種子,在寧遠的心內,就此,生下了根,發下了芽。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疑惑著。
那叫做季末的少女,已經冷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主動來拉寧遠的手臂。
打掉她的手。
寧遠向後退了一步,那動作,就像一隻動物園受到了驚嚇的小猴子。
因著她的身體,瘦的,皮包骨頭。
而她的動作,也有點過激的條件反射。
「你先回答我,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麼要領養我,你說啊。」
愣生生的,寧遠的牙齒,在紅色的唇邊上,咬出來,一個深深的牙印,她的手,在身體的兩側,全部,都呈現出一個緊張的握拳姿態。
「恩?養你做什麼?為什麼要有一個明確的答案?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監護人,這就足夠,因為,做什麼,我現在,也沒想好,可時間的流逝會讓我想到,養你做什麼。」
做寵物,做女兒,做情人,做發泄品。
四個不同的答案。
在這一刻,齊齊的,都涌在殷止涵的心頭。
可他,沒有說。
因為他覺著,只有沒有說出來的定義,才更有意思。
才,讓人有著充分的,遐想空間。
更何況,他還不想,只在一天,便嚇壞了,他新帶回家內的,小丫頭。
15歲。呵,他想,他真是很喜歡這個數字。
站起身,殷止涵離開了。
他就那樣的,將寧遠扔在那裡。
當然,還有著,那個叫做季末的少女。
想要再開口,叫住殷止涵,鼓著很大的勇氣,可話到了口邊,寧遠卻是,張口,發不出任何一個音節。
眼睜睜的,寧遠看著這個叫做殷止涵的男人,走入了一間,不知到底是做什麼的房間。
然後,門板關和。
將他的一切,在寧遠的眼前,盡數隔絕。
「跟我走吧。」
少女的聲音,響起來。
這一次,她沒有,再對寧遠伸出手。
而是,冷冰冰的,說著完全不帶任何溫度的話。
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敵意與厭惡。
寧遠諾諾的垂下頭,有點不知所措。
現在這裡的一切,對寧遠來說,都是陌生的。
都讓她恐懼,讓她不安,讓她害怕。
步上二樓。
寧遠跟著季末,走入了那間,她所居住的卧室,赫然發現,這裡,居然也是那樣的,普通。
好奇怪的模式。
站在只有著雪白牆壁,裡面沒有任何裝飾物品,唯有兩張床板和兩張薄被的房間內。
寧遠的人,有一點呆。
這裡,同著別墅內的一切,真真的,格格不入。
可到底,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大的差異呢?
對於這個問題,寧遠一點都想不通。
「之前我就知道,在這裡,有人走,那就一定要再有人進來。」
坐到了自己的床鋪上。
抬著眼,季末像是在對自己說話,又像是,在同著寧遠說話。
「你在這裡,每天都做什麼啊?你知不知道,那個殷止涵,到底為什麼收養了我,你跟我,是一樣的么?」
嘗試著,寧遠同著季末,做著溝通。
她想要,從季末的口中,得到一點有利的訊息,畢竟,這裡,是季末生長的地方,寧遠相信,只要她願意,那麼,她就一定,能夠給出自己一個答案。
且不說,那到底會是一個怎樣的答案。
但寧遠相信,知道,終究要比提心弔膽的過日子,好得多。
「你說對了,我們現在是一樣,不過,很快就會不一樣了,在這,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自己感悟吧,也許會成為我競爭對手的小丫頭,我現在告訴你了,一切,就沒意思了。」
邪氣的笑,在季末的臉上,綻放出一個很大的弧度。
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寧遠想,這少女許是同著殷止涵呆久了,身上,居然也會不自然的,帶著一股子,讓人難以言說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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