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換人
警察剛要拒絕,顧一航就率先對他說道:你以後要是有什麼麻煩,可以拿著這麼名片到季氏找他,他會幫你的,快收下吧。
警察最終收下了名片,顧一航也帶著季譯承離開了現場。
現在怎麼辦?顧一航開著車,詢問好友。
找,去調查出事之後的去過現場的都有哪些?季譯承努力保持冷靜。
好,你就在醫院等消息吧。你現在還是個昏迷不醒的人。顧一航提醒他。
嗯,送我去醫院。季譯承說道。
他現在除了找姜彤之外,就是要把原軒誠的狐狸尾巴揪出來。不然姜彤永遠都是危險的。
兩個人回到醫院,重新擬定的計劃。
此時,一個偏僻空曠的地方,有一個有些破敗的倉庫,裡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
而姜彤就躺在這裡面。她的身上被綁著繩子,嘴上也被粘了膠布。
突然,漆黑的房間照進來一束光亮,門被打開了。
一個身形苗條的帶著帽子的女人端了一盆水走了進來。
看著姜彤的面容,女人的眼裡帶著深深的恨意。
只聽嘩啦的一聲,一大盆涼水朝昏迷的姜彤潑了過去。
姜彤直接被冷醒了,她顫巍巍的睜開雙眼,大腦恢復的片刻,才感受到身上的束縛。
她意識到自己又被綁架了。
唔,唔唔唔……姜彤質問,卻發不出一個字,只好用眼睛用力瞪眼前的女人。
女人看著姜彤乾瞪眼的模樣,就覺得解氣。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女人摘下帽子,讓她看清自己。
眼前的女人一頭雜亂的長發,臉色有些病態的蒼白,整個人顯得很是邋遢。
姜彤仔細的辨認,是方教授,她怎麼會變成這樣。絲毫沒有了之前面容精緻、衣冠整潔的樣子。
認出了是嗎,你看我的變化是不是很大啊,這可都是拜你所賜,要不是因為你,我現在應該是A大最年輕的教授。方教授眼裡都是怨恨。
姜彤聽了她的言論,也不說什麼。
你怎麼不說話,你不承認是嘛!方教授覺得自己猜中了。
姜彤白了她一眼,她的嘴都被封了,怎麼說話?
看到她的眼神。方教授更加的生氣,她拽起姜彤的頭髮,狠狠的往地上磕了一下。
姜彤的眼睛瞬間被紅色侵佔了,原本清晰的視線變得有些模糊。
現在你都這樣了,還看不起我,怎麼樣,還看不起嗎?方教授在看到她額頭上的血時,興奮的大笑。
姜彤根本沒有精力搭理這個瘋子,她覺得視線越來越模糊。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要讓你好好活著,生不如死的活著。方教授邪惡的在她耳邊低語。
瘋子!
這是姜彤在聽到她的話時,心裡對她最真實的感受。
方教授隨手把她丟在地上,像個垃圾一樣。
她又找來醫藥箱,粗糙的幫姜彤處理傷口、包紮。就起身離開了。
留姜彤一個人在房間里,現在的姜彤除了養傷什麼都幹不了。
接下來的幾天,姜彤都是這樣,不是被方教授打醒就是被冷水潑醒,再加上每天新傷不斷。
這一天,方教授打完姜彤之後,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坐下來與姜彤聊聊天。
今天我出去買東西的時候,聽到了一個好消息。你猜是什麼?方教授賣了個關子。
我怎麼知道,姜彤在心裡默默的回道,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情。
這些天。姜彤已經完全學會了對錶情的管理。
我知道你一定想知道,我現在就告訴你,我聽說季氏總裁換人了。方教授高興的通知姜彤。
這下姜彤不再沒有表情。她激動的看著方教授,表示自己想要開口說話:唔……
方教授沒有理她,曲解道:你也很開心對不對?我也是,哈哈哈……
看著大笑離開的她,姜彤拚命的發出聲響,希望能留下她,把事情給她解釋清楚。
可是人還是走了,房間再次恢復黑暗,姜彤無力的躺倒在地上,心裡止不住地擔憂。
季譯承,你沒事吧,希望顧一航能夠照顧好你。
被委以重任的顧一航此時正在辦公樓里。面對著季伯父。
季伯父,您不是在家休養嗎,怎麼會來這裡?還有新聞是怎麼回事?顧一航說道。
季昌鷹可不想與他廢話,小顧,現在譯承昏迷不醒,季氏需要一個主持大局的人。伯父我準備坐回總裁的位置。
伯父,是怎麼知道的?顧一航問道。
這你就不要管了,你還是回你的顧氏吧,這裡有伯父就夠了。季昌鷹驅逐他。
不行,現在譯承不在,我要幫他守護季氏,不能讓它被有心人奪去。顧一航暗含深意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季譯承的父親,現在我命令你滾出季氏,不然,不要怪伯父不留情面。季昌鷹威脅道。
不勞您大駕,我自己走。顧一航拿起外套,瀟洒的離開了季氏。
季昌鷹再次坐到總裁的座位上,心情很是高興。
這時,一個陌生的電話顯示在他的手機上。
季譯承接起電話,問道:您好,有什麼事嗎?
季老爺,恭喜你重新掌握季氏,還請您記得我們之間的交易。電話里的人提醒他。
放心,我記得。季昌鷹回道。
確認完季昌鷹沒有忘記交易,電話那頭就掛斷電話。
醫院VIP病房。
被趕出季氏的顧一航正悠閑的吃著水果,看著季氏換總裁的新聞。
季伯父也太著急了,都還沒有趕我走,就把新聞放出來了。顧一航出聲感慨。
因為他終於坐上了。季譯承諷刺道。
是啊,當年他還沒有坐多久,就被你拉下馬,現在他又如願以償了。顧一航想起當年好友的狠勁,他就覺得此時的好友和當初很像。
接下來,你準備什麼辦?顧一航詢問道。
季譯承只回答了四個字:守株待兔。
看著電視機里的父親,季譯承眼裡毫無波瀾,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季伯父這次真的是有些過分了,顧一航心裡感慨著。
這次季昌鷹能夠從季宅出來,全都是季譯承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