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吃醋
你跟那個流光是什麼關係?每日都見面,你當我是死的嗎?君夙寒抬起凰冷月的下顎,問道,一臉嚴肅的模樣。
這個男人還真是能靈活切換身份,這才剛給他升級為自己的人,現在就來吃醋了。
你怎麼知道?凰冷月逗著男人。覺得效果會很好玩,可是知道是自己承擔不起的後果。
你當我的府邸是誰都可以來的。自然要知道。君夙寒出聲道,語氣十分的傲嬌。
到底是誰?君夙寒再次問道,他自然知道流光是誰,可還是更想從小女人的嘴裡告訴他。而不是他調查出來的,這兩個性質可不一樣。
哼。凰冷月突然覺得她來北魏國之後做的事情,這個狗男人都知道,卻一句話也不說,真是氣死她了,那現在他問,她也不告訴他好了。
半晌之後凰冷月還在慪氣的不說話,最後還說了句這件事跟你半毛錢關係也沒有,君夙寒徹底忍不住了。
君夙寒忽然一手鉗住凰冷月的那隻完好手臂按在牆壁上,另一手輕鬆地也支在牆壁上,將凰冷月圈固在他和牆壁之間,一雙眸子黑得再看不見一分顏色。
凰冷月對這個姿勢熟悉無比。她從前在一些禁書上看過這些動作,去青樓的時候也看見過,不過那時候她樂於在房頂上喝酒,一對對男女就經常演繹這種經典的姿勢,她從來不覺得這個姿勢適合自己,沒想到如今體驗了一把。看來這個姿勢古今通用,她瞪著君夙寒,壓下心慌,怒道:你要做什麼?離我遠些……
你不是說我和你沒有半分關係嗎?君夙寒低頭,臉湊近凰冷月,聲音低得不能再低。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我們曾經發生過的關係?
凰冷月小臉一白,心頓時提到嗓子眼,也顧不得那隻手臂受傷,伸手去打君夙寒。
若是你不想你這隻手臂真正廢了的話。那你就隨便亂動。我既然能治好了它,也能幫你廢了它。反正我看你也不是很想要這個手臂,好像也沒有什麼用處?君夙寒輕而易舉地扣住凰冷月的另一隻手,沉聲道。
你抽瘋了是不是?凰冷月兩隻手臂都被按住在牆上,她惱恨地瞪著君夙寒。
君夙寒看著凰冷月,眸中霧靄沉沉。一動不動,就那樣看著她。
凰冷月被君夙寒的視線看得心底發慌。撇開臉,避開他的視線。
我不是抽瘋了。而是瘋了!君夙寒吐出一句極低的話,忽然俯下臉,也隨著凰冷月將臉一偏,將唇準確無誤地覆上了她的唇,重重的,穩穩的,不留一絲餘地。
凰冷月頓時一驚,唇瓣傳來清涼的感覺剎那直擊她心臟。她心尖忽然顫了兩顫,雙手用力想掙開,卻是被君夙寒按得死死的,紋絲不動。她想躲開臉,唇卻被他壓住,她伸出腿去踢他,卻轉眼間就被他身子壓住,一番動作之後,她再想動身體任何一個地方都再也動不了一分,她緊緊抿著唇惱怒地瞪著君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