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是新娘的新娘
深夜,金碧輝煌的城堡,矗立在與海岸隔絕的島嶼森林上,豪華壯觀無比,岸邊人看了都會有種想漂洋過海去居住的衝動。
城堡外一排排像鐵打似的守衛,可以與古代皇宮守衛媲美,看守得連只蒼蠅都不敢在那裡撒野。
城堡內,歐式寬大柔軟的床上,一個蹺二郎腿的男人在床邊坐著,188cm身體頎長,五官精緻完美到禍害全球女性,稱之為「國民老公」。
其性格:魅惑狂狷、放蕩不羈、雷厲風行,做事「快、狠、准」。
床對面,矗立一十字架,架上正綁著一個穿著婚紗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女人。
屋子裡溢滿一股濃濃的殺氣,像是就要發生大屠殺似的。
「活膩了么?」磁性的聲音里滿是冷意。對著十字架上的女人,陸鈞彥狠狠怒視著,眸低深處有種要殺人的衝動。
楚小小渾身抽痛到不能自己,感覺隨時都會停止呼吸,但是打死她也不能說妹妹楚麗麗得了接近中期的腫瘤,去往外國治療,否則那個冷血的父親就對她的八十多歲的外婆動手。
就在中午的婚禮上,楚麗麗趾高氣揚的走到站在一旁的楚小小面前各種炫耀,炫耀自己嫁給了世界上最有錢的男人,又各種嘲諷楚小小命賤……
嘲諷了不一會兒,突然,楚麗麗雙手抱頭,抽搐了幾下,就倒在了地上。
醫生早就吩咐過楚麗麗要儘快接受治療,否則再昏一次的話就要到治療后才能醒來,嚴重的話可能永遠都醒不來了
但遇到陸鈞彥這麼一號大人物,沒完成婚禮,楚麗麗怎麼放得下去接受治療,誰知她最終還是事與願違了。
正好這時準備到新娘出場了,楚小小還在驚愣中不知所措的時候,繼母進來了。
繼母一進來,看到楚麗麗躺在地上,二話不說就在楚小小巴掌大的小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然後就抱著楚麗麗哭喊。
被繼母抽了一巴掌,楚小小滿臉委屈和無辜,她也不知道楚麗麗挺不住就昏了,這也要挨打嗎?
楚小小從小沒了媽,她母親身邊忠誠的女僕福阿姨告訴她,她母親在生她的時候大出血,她父親為了繼母,見死不救害死了她母親。
她從小是福阿姨帶大,外婆離她很遠也不常見,但外婆非常疼愛她,她也很愛她的外婆。
她雖然生活在一個百萬富翁的家庭中,但她過得一點都不好,受盡虐待與冷眼。
父親對她從來不聞不問,漠不關心;而繼母從小就視她為眼中釘,動不動就打她,總想將她趕出家門;妹妹驕傲自大,常常欺負羞辱她還不算,每次做錯事都推她去收拾爛攤子。
楚天勝等了一會兒遲遲沒看到新娘出來,就打電話去催促,繼母則叫他跟陸鈞彥商量,改婚期。
也不想想這都快要進教堂了,四面八方的大人物都在看著,楚天勝怎麼敢得罪陸鈞彥,於是跟繼母在電話里吵了一會兒后。
楚小小就被迫穿上了婚紗,走進了教堂。
教堂里看到新娘遲遲未進場,都在議論紛紛,但看到陸鈞彥冷厲的臉色,瞬間都安靜了下來,不敢再議論。
陸鈞彥冷厲的眸色在等待中變得更加冷,現場的溫度都跟著急劇下降。
在見到新娘時,他愣了一下,眸色冷厲得能殺死人,但現場都是來自世界各個大人物,陸鈞彥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不同。他眸低深處的不悅與怒火,也只有楚小小能夠感覺得出來。
「別以為不說話就完事了,你可知道惹上我的後果?識趣的就快點說,楚麗麗她人在哪?」男人咄咄逼人,眸色布滿濃濃的怒火,沒有半點溫柔。
楚小小聽了他的狠話,心狠狠的疼痛,「你別再問了,就算問一百遍,我也還是那句話,不知道。」
她真的也不知道妹妹去了哪個國家治療,妹妹是當紅一線女星,得了腫瘤肯定不能向外傳,否則影響她的事業,這是父親再三叮囑與威脅她的。
陸鈞彥愣了一下,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她是第一個,也從沒見過這麼倔的女人,承受能力比男人還要強。
隨即冷厲如刀的目光恪著她,像是要把她抽筋扒皮碎屍萬段吃了似的,「很好!你成功惹怒了我,等著死吧!」
就這樣,一會兒關進耗子籠,一會綁在機器上轉暈圈,一會機器扇打,一會又吊在十字架上……
五年前,陸鈞彥救過她,他們相處過一個月,當時的他對她是多麼的溫柔,後來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楚小小再也沒有見到過他,她深深的喜歡上了他五年。可是五年後再見,他已經不記得她了,而且他要結婚了,他的新娘還竟然是她的妹妹。
楚小小慢慢合上水靈靈的雙眸,想到現在被自己深深喜歡的男人折磨,淚水從眼縫慢慢溢出,心裡的疼痛,蔓延遍全身,皮肉上的疼痛又慢慢蔓延進骨髓,蔓延進心裡,像是無數的針慢慢的穿刺著她的每一個細胞。
她在流淚,陸鈞彥心底里莫名其妙閃過一絲似有似無的憐憫,連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隨即想到他的新娘變成了她,就恨不打一處來。
十字架抖了抖,楚小小一驚匆匆掀開眼皮,只見陸鈞彥修長的手指玩弄著手中的遙控,十字架緩緩往床邊移,到了床邊,十字架猛一彈,楚小小狠狠摔在了寬大柔軟的床上,差點猝斷了脖子,癱瘓在床上。她嘴角不斷痛吟著,耗盡所有力氣,才將躺得歪歪扭扭抽痛的身子給翻正過來,深深舒了口氣。
楚小小被嚇得小心臟都要蹦出來了,這個男人真的是無所不有,無所不用,這就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忽然很好懷疑自己的智商。
陸鈞彥見她臉色被嚇得煞白煞白的,滿頭布滿大汗朱,唇冷冷一勾。趁她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一個翻轉,修長的雙膝夾在了她的小身板上。
彎下腰,一隻手撐床與膝蓋支撐身體,一隻手將她身上的婚紗一把撕了下來,玲瓏透紅盡顯眼前。
待她反應過來時,身上僅剩小衣服小褲褲,男人罩在她身上,嬌小的她四處亂串逃也逃不掉,「你想幹什麼?」
陸鈞彥邪魅冷冷勾起,「新婚之夜,洞房花燭,你說我幹什麼?」
「不……不要,我並不是你要娶的人,我喜歡你,求求你別這樣對我。」楚小小慌張得淚水猛飆,雖然她喜歡他,但他並不喜歡自己,她也不想和一個不相互喜歡的人做那種事。
她不希望她喜歡的人在她心裡不完美,在這世上,她心裡完美模樣的男人,就屬他了。
薄唇張合著冷厲吐出兩個字,「晚了。」冷厲的眸色瞬間變得厲色起來,將她身上僅剩的小衣服小褲褲一扒而光。直接進入,狠狠撞開那層保護層,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殘忍至極。
一晚上折磨,楚小小昏了痛醒,醒了又痛昏,反反覆復,直到凌晨她迷迷糊糊的聽見牆上古老的鐘聲敲了五下,就沉沉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