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給她上藥
吳雅萱的聲音撕心裂肺,叫得我心裡一顫一顫的生疼。而董玲卻一直盯著我手上的骨鞭,就等著我自廢雙手雙腳。
就在我準備對自己動手的時候,宋忠磊用最快的速度衝到董玲的身後,將手裡的短刀直接插到了董玲的胸口。
但是很不巧的是,這一刀給他插偏了。
董玲一下子反應過來,反手就將宋忠磊給扔了出去。
而那柄短刀還留在董玲的身體里。
「就這種小把戲,想把我殺死嗎?」
董玲一把將插在身上的刀給拔了下來,在她以為對她沒有傷害的時候,那個傷口竟然在慢慢潰爛。
「這怎麼回事?」
董玲低著頭看自己的傷口。
雖然她已經被我的骨鞭所傷,但是如果像正常的刀具把她殺了的話,她的傷口還是可以慢慢癒合。
但是宋鍾磊插的這一刀卻不一樣。
非但沒有讓她的傷口癒合,反而還讓她的傷口慢慢潰爛,還是在最快的速度潰爛。
「你在刀上抹了什麼東西?」
董玲惡狠狠的看向被扔到後面的宋忠磊。
宋中磊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從懷裡摸出一個紙包,紙包里的東西就是他抹在刀上面的東西。
「秋鴻。」
宋中磊叫了我一聲,我偏過頭去看他,他將手裡的紙包扔給我。
看宋中磊將東西扔給我,董玲想要過來搶。卻被手裡的吳雅軒給牽制住了。
董玲一腳將吳雅萱踹在了地上。
這完全引起了我的憤怒,我的骨鞭能夠抑制住董玲的傷口癒合,而宋中磊給我的東西可以加速她的傷口潰爛。
於是我便將宋中磊給我的藥粉擦在我的骨鞭上面。
就像剛才那樣,用我的鮮血抹在骨鞭上。
骨鞭頓時生出一股強大力量。
趁著董玲正在虛弱的時候,我衝過去跟董玲打在一起。
董玲被各方的力量給牽制住,根本就沒有辦法使出全力跟我鬥爭。
我也趁著這個機會,凝聚起全身最大的力量,直接朝著董玲的頭敲下去,直接將董鈴敲得魂飛魄散。
董玲魂飛魄散以後,她身上所有的黑霧,也慢慢消散。
見董玲消失了,外公和龍潛水才趕過來。
「連個屍體都留不下,這就是修鍊奇門異術的後果。」
龍潛水嘆了一口氣,董玲臨死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留下屍體。
「反正都已經魂飛魄散了,我們還是帶他們兩個先回去療傷吧。」
外公提醒我,吳雅萱和宋中磊現在還受著傷呢。
我立刻過去,將吳雅萱背在身上,外公和龍潛水,將宋忠磊扶著,一起回了村子裡面。
村長在村口等著我們,看著我們回去,立刻過來迎接我們。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傷得這麼重?」
「先別說了,先帶他們回去療傷吧。」
外公擺了擺手,打斷村長的話。
見我們傷成這樣,村長也不好再說什麼,立馬帶著我們進到村子裡面,回到家裡,將我們給安置好。
村長將我們帶到他的家裡面。
她他屋子裡面找出了一個藥箱。
藥箱打開后裡面的葯很多我都是沒有見過的。
「您就是散道派的道長,胡天?」
吳雅萱僅存的一點意識,在看到村長以後,眼神有些閃爍。
村長沒有說話,只是抿著嘴點了點頭。
原來村長真的是散道派的,難怪竟然會有黑狼骨鞭這種東西。
「這些葯也是你們自製的?」
我有些好奇的看著村長從藥箱裡面拿出來的那些葯。有外敷有內服的。
「是的。」
村長先是一人給我們吃了一顆紅色的丹藥,然後又將幾個瓶子裡面的藥粉混合在一起,混上水。
混成膏藥狀。
「把這些膏藥抹在傷口上,對你們傷口上的那些有幫助。」
村長將手裡的藥膏塞給了我一碗,指了指我旁邊的吳雅萱。
原來村長的意思是讓我給吳雅萱上藥,不過也對,他們都是男的,也不好對吳雅萱上藥。
而我就不一樣了,雖然我也是男的,但是我是吳雅萱的老公啊。
我拿著藥膏看了一眼吳雅萱,見她並沒有反駁,我便輕輕的給她上藥膏。
露在外面的時候還好,可是衣服當著的傷只能把衣服給脫了呀。
「那個……我……」
我端著藥膏,有些愣愣的站在吳雅萱的面前。
「我們去隔壁房間吧。」
村長端著藥膏提醒,外公,龍潛水和宋中磊。
她們四個看了我們兩個人一眼心照不宣的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我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吳雅萱,這個時候,吳雅萱竟然閉著眼睛在打坐,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自己動手了。
我輕輕將吳雅萱身上的衣服,給翻下來。
她身上都是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肯定沒少被董玲折磨。
我先用鹽水將吳雅萱身上的傷,清洗乾淨,然後再用,藥膏,給她敷上。
給吳雅萱服藥的時候,她竟然沒有皺一下眉頭。
這得有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忍住這麼大的痛苦?
看著她單薄的身影,我好想把她抱進懷裡面。
不由自主的,我給她上藥的動作也輕柔了一些。
「疼嗎?」
「不疼。」
吳雅萱依舊閉著眼睛在打坐,我也沒有繼續打擾她,可是卻發生了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情。
上半身的傷,還好處理,但是下半身內傷,這要怎麼處理?
「那個,剩下的我來還是你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吳雅萱,如果我貿然,幫她動她的裙子的話,有點唐突了。
吳雅萱這才睜開眼睛看著我,笑了笑。
「你說呢?」
我說呢,我能怎麼說呢。不過看吳雅萱的表情,難道她是在暗示我,讓我自己動手?
「我…我來?」
吳雅軒沒有說話,只是換了一個坐姿,靠在床上,將兩腿伸直,然後,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見她這個樣子,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伸出手,想將她穿的裙子給掀起來,但是,看到她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們可是夫妻,我都沒介意,你還怕什麼。」
吳雅萱的話更加讓我臉紅,是啊,她都不介意,我還介意什麼?她還是我老婆呢。
這麼想著,我也放鬆了些,小心翼翼的將她的裙擺給掀起來,她的兩條腿也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全是血淋淋的。
就連外面穿的雪白的裙子,都被染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