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變著法來搞我的男人
她帶著哭腔的哀求著,掛了電話,手忙腳亂的到處找衣服,然而看著這陌生又敏感的環境布置,她才猛然想起來。
靳母命令自己當著她的面脫衣穿上了那件粉色的大露背睡裙,而她的衣服還在靳母的房間。
她顯然要急瘋了,隨手裹著一條浴巾就沖了出去。
驚慌失措的跑到樓梯口,迎面撞上了靳父,兩人均是一臉的錯愕,只一秒,靳父赤果的打量目光遊走在謝重樓的身上。
那光潔如雪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似在反光,濕漉漉的長發隨意的搭在肩頭,再看她那雙鹿眼,含著驚慌與恐懼,一顫一顫的呼吸帶動著她整個的溫軟體態,被浴巾勒裹出的弧度,像是一把火,轟的一聲就將靳父的理智給燒沒了。
鬼使神差的緊盯著謝重樓按壓在胸口的手,小小的爪子看著就柔弱無骨,腦中閃過一抹詭異的畫面,好似就著她的小手輕輕一扯,身上的浴巾就會消失不見。
「重樓啊!這是……要去哪啊?瞧你怎麼都不穿好衣服的,冷不冷?伯父帶你去找衣服好嗎?」
他伸出手就朝著謝重樓而去,她嚇懵了,突然一聲怒喝聲傳來,同時驚了兩人,卻不想靳父眼中極速閃過一抹尷尬又緊張的神色。
謝重樓根本就來不及有所反應,一個狠厲的巴掌就甩上了她的臉,硬生生將她掀翻在地。
靳母:「你們在幹什麼?」
靳父:「瞧瞧你帶回來的人啊!穿成這個樣子,誰知道她骨子裡流的什麼東西,別到最後,兒子沒有著道,你老公我硬被扣上亂搞女人的帽子,哼!」
靳父氣哼哼的瞪了眼倒地的謝重樓就走,一臉的剛正不阿,看不出丁點的端倪。
謝重樓徹底懵了,眼眸中滿是震驚與不敢相信,淚眼汪汪,十足的委屈又可憐,可是對上靳母那張陰森的冒著寒氣的臉,她的呼吸驟然凝滯了。
「小賤人,就知道長你這張臉就是來禍害人的,我給你多少機會你都不知道珍惜,現在還來變著法的搞我的男人?你是活膩了是嗎?」
靳母一把重重的扼住了她的下巴,跟著用力一甩,謝重樓的腦袋狠狠的偏向了一邊,心頭的冤屈讓她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下淚來,蒼白的小臉滿是凄惶與無助。
謝重樓開始求她:「伯母我沒有,我沒有做這種事情,我只是要去找我的衣服,我爸爸病危了,我要去醫院,碰到伯父完全是意外,伯母,我求你放我走吧!司南少爺他討厭我,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她哭得不能自已,可是靳母卻是眼皮都沒抬一下。
「現在求我晚了,做到做不到你都得給我懷上阿南的孩子,否則別怪我出手狠心,你今天還能見到你父親的笑臉,明天保不齊你就只能在太平間看他的屍體。」
惡狠狠的撂下話,靳母錯身的瞬間一腳踹在她身上,謝重樓吃痛的再度栽倒。
浴巾就這麼散開,將她光滑又年輕的體態徹底暴露在空氣中,靳母無意識的瞥了一眼,卻看得她心潮澎湃,心緒難寧。
這樣的女孩,就是柳下惠都難以自持,更何況那個老不死的。
一想到靳父剛才垂涎的樣子,靳母就氣得牙痒痒,連帶看謝重樓的眼神都變得異常複雜。
不知道是恨是厭惡還是女人最本能的嫉妒。
謝重樓沒敢耽擱,倉皇的裹著自己逃進了自己的小房間,她悶在被子里肆意的哭了兩分鐘就急忙收拾了自己跑出了別墅。
跑到雕花大門的時候,身後一束強烈的燈光將她徹底收攏其中。
謝重樓下意識的轉身伸手擋在眼前,只聽一陣刺耳的鳴笛聲,她忙紅了臉,讓路。
炫黑的限量版跑車幾乎擦著她的鼻尖而過,她的心顫動得好似要竄出身體。
是靳司南,是他沒錯。
謝重樓轉頭看著跑車緩緩開出去,鬼使神差的,她居然跑了過去。
一把站在車前方,伸開雙臂,定定的看著跑車車頭毫不避諱的朝著她開過來。
她很害怕,可是卻壓根沒有力氣退縮。
吱呀一聲,跑車重重的剎車聲入耳,謝重樓下意識的緊閉上眼睛,腦子裡嗡嗡的,只聽一聲嘭的關門聲,震天響。
靳司南憤怒的咆哮聲幾乎淹沒了她。
「你找死呢?謝重樓,沒想到你有這麼陰暗的心思,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惡狠狠的說完,靳司南一把拽住她細細的手腕就往跑車走去,不由分說的將她一把塞了進去,粗魯的砸上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