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6章 番外:華盟的改變
「帶下去,看起來。」
秦慕卿沒聽他的,這讓蔡建明從底氣十足變成慌亂。
「你難道不在乎你們龍家郁家那些人的命嗎?」
秦慕卿笑了:「我想,他們有能力保護自己。」
忙這幾天,是為什麼呢?
蔡建明滿臉不可置信,他籌劃這一切,用了兩個月,從安排各個家族的內線、埋伏、在這大典附近埋炸彈、安排人等等。
當初就是為了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所以才花了這麼多時間。
但是現在,就這麼輕輕鬆鬆被人抓住了?
他自己都還接受不了。
還有,他還策反了不少人,在大典上刁難他,看來也沒成功。
或許,那些人,早就被秦慕卿收買,這一切不過是陪他演戲。
秦慕卿抬頭看了眼還沒下來的郁子舒,呵斥:「下來。」
「哦。」
郁子舒見危險解除,從窗戶爬進去,擠著人群出來。
「解決……」
「誰讓你上去的?」她話未說完,就被他冷著臉呵斥了一頓。
雖然他準備完全,但若是出了意外,被蔡建明的人發現或者引發炸彈,這雕像能擋住幾顆子彈還是抗得過爆炸?
他伸出手,點她的眉心:「你啊你,下次別往危險的地方跑。」
郁子舒:「哦,我知道了,下次不跑……」
「掉下來砸到我怎麼辦?」
他現在身手不靈便,肯定是躲不開的。
郁子舒:「……」
禾一:「主子,他怎麼辦?」指著被押過來的郁南。
郁南一臉憤恨和懵逼,也沒想到籌劃了那麼久,看起來牛逼轟轟、萬無一失的計劃,就這麼over了。
秦慕卿沉思一秒,一揮手:「這人沒什麼利用價值,沉海吧。」
他不認為還有第二個像蔡建明這樣命大的人。
沉海,是華盟幾百年前的一種殘酷刑罰,將人放在一個鋼筋鑄造的鐵籠子里,拋到海里淹死。
死後成為魚蝦的養料。
幾年後再將這籠子撈起來,如果還有骨頭,就給家人安葬,如果沒有,那就當海葬了。
「等一下,」郁子舒出聲,走到郁南身邊,抓起他的手腕。
「我倒是想知道,你用什麼方法解了我的毒。」
郁南掙扎著,但卻被身後的人按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嘴也封了膠帶,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但眼睛里的恨意卻毫不掩飾,卻無人在意。
再恨又如何,馬上就是一個死人了。
郁子舒眉頭緊皺,隨即舒展開來:「原來如此,難怪你能站起來。」
她一揮手,郁南就被人帶走了。
秦慕卿拉住她的手:「如何?」
「用的以毒攻毒的法子,雖然能站起來,但兩種毒並沒有相互抵消,而是混合成了一種新的毒,這種毒會讓他經常承受蝕骨之痛,最多三五年就和世界說拜拜。」
這還是身體狀況好的情況下,不好一兩年就升天。
秦慕卿帶著她進大廳,說了些關於剛才事情的解釋和安排,就散場了。
至於醒來的華天瑞,知道蔡建明失敗后,一臉灰敗,滿臉絕望。
他這次,是真的沒有機會了。
和盟主之位,永別了。
儘管不甘,但沒了底氣的他也不敢再鬧騰,和華天海乖乖回了華家。
秦慕卿也帶著郁子舒龍炎等人坐車離開。
「派人盯著蔡家和華家,如果他們還敢玩什麼花招,就不用客氣了。」
這個不客氣,手段就有點不好聽了。
禾一他們清楚,心想,主子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客氣。
接下來的幾天,秦慕卿仍舊很忙,當上盟主之後,事情一下子就多了起來。
何況,他實施了新規,效仿別的地方,制定了一套關於華盟的規矩,若是有人違背,就按照規矩處置。
剛開始一段時間,是有人不服氣這些條條框框,一身犯法。
那幾天,華洲上空的槍聲就沒有滅絕過,所有觸犯規矩的,都被他繩之以法。
剛開始只有一兩個,沒人會在乎。
但被處決的人多了,就有人開始怕了。
小勢力的頭目也開始約束自己的下屬,別在這緊要關頭惹事,丟了命,誰都保不了。
至於有沒有人想起義,那當然是有的。
只是這個起義剛剛萌芽,就被他以雷霆手段摁死在了搖籃里。
短短三個月,整個華盟煥然一新。
這期間,有人抱怨恐懼,但更多的則是開心。
現在的華盟,白天走在路上,看不到流氓混混打架鬥毆,街上沒有飆車。
夜晚的時候,女孩子也可以晚到十點,不用像以前那樣,被人拖小巷子。
不過,秦慕卿還是說了,雖然可以晚點回家,但最好也不要逗留太久。
畢竟有些危險,誰也預料不準。
遲來的彌補和懲罰,並不能減輕收到的傷害。
蔡建明被槍決,沒人反對。
華家蔡家也保持沉默,這段時間,他們明眼看到了華盟的改變,是從來不曾有過的。
或許這正是他們曾經夢想過的華盟,只是他們從未改變它。
現在被另一個人做到了。
至於華天瑞,自知當盟主無望,日漸墮落,沉迷紙醉金迷,不問世事。
轉眼半年過去,華盟在他的治理下,局勢總算穩定了下來。
原本有很多勢力,現在也被政治得乾乾淨淨。
保留了五大家族的格局,下方還添了十堂,各司其職,不再像從前那樣分散。
現在的華盟,更像一個團體,欣欣向上的團體。
郁子舒走在街上,唇角帶著笑。
果然,現在的風都是暖的呢。
最近,她在做義診,免費幫人看病,就在郁家這片的診所里,離城堡不遠。
走到小巷子的時候,她腳步一頓,察覺到身後有人。
一回頭,卻什麼都沒看到。
往前走了幾步,豁然回頭,幾根銀針朝後射去。
那人似乎早有預料,輕鬆躲過,欺身朝她攻來。
郁子舒聞到了熟悉的薄荷香。
緊接著,落入一個寬厚的懷抱,妖孽無雙的男人將她抵在樹上,炙熱霸道的吻落下來。
比起之前,他的容顏似乎張開了些,多了點穩重。
但在情事上,還是那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像個十七八歲容易衝動的少年。
「這麼久沒見,想我沒有?」
他伏在她耳邊低語,情話往她耳朵里鑽,撓得痒痒的。
還故意用嘴玩她的耳垂。
郁子舒把他推開:「光天花日之下,你收斂點。」
好歹也是盟主,怎麼能這麼不顧身份。
「怕什麼,咱們的關係誰不知道,就等著把你娶回家了。」
郁子舒訕笑:「形象,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