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樂彬

第十章 樂彬

魅良或還是沒有閃過夏吏的一掌,秋聲飛到魅良或旁邊與夏吏打了起來。

這時又一隻妖怪跑到了魅良或的身邊,開始從上到下的打量著他,小點覺得他完全符合靈渡得描述,而且剛剛那個漂亮得小姐姐還叫他魅良或,他應該就是靈渡的哥哥。

「你就是靈渡的哥哥吧。」小點友好的對著魅良或開口。

魅良或很驚訝這隻妖怪居然知道靈渡還知道自己是他的哥哥,雖然他長的比較兇惡但是對自己的態度還滿和善的,「你這麼知道的,你見過靈渡嗎?」

「嗯,靈渡叫我告訴你,她在你們分開的地方等你們。她還給了我紅絲巾又在上面留言,但是被壞人搶走了。」小點想起了剛剛那群人來到他那裡,他還沒有說話就被揍了一頓還搶走了靈渡給的絲巾。心裡還有一點小委屈。

魅良或已經知道了靈渡的消息,「謝謝你,告訴我,現在還不太方便聊天呀。」

秋聲的自身的靈力完全可以打敗夏吏這個人族,但是夏吏修鍊的影術以消耗自身的壽命來驅動法力。夏吏的手段過於毒辣,秋聲的手段過於柔善,秋聲有些吃力但是還可以支撐。

夏吏看見覺承帶著樂彬跑的有些遠了,心裡非常的著急,他見手割破撒給那些死仕,死仕得到血液的滋養更加的興奮,將那群妖怪打倒在祭壇下面,小點看見爸爸媽媽被打在了地上,向夏吏沖了過去。

「不許欺負我爸媽。」小點鼓足力氣向夏吏打去,夏吏輕笑一聲直接將小點打翻在地。

這些守陵的妖怪居然這樣的不堪以擊,夏吏將提起旁邊正常的侍衛人族吸光了他的血液,「去死吧。」說完就對秋聲狠狠的打了過去。

秋聲也不是發狂了的夏吏的對手,覺承看見秋聲受傷將樂彬交給了侍女小曼,「你先照顧下他。」小曼和一眾正常的侍衛早就被嚇傻了,她只知道學士是奉城主的命令來找東西,也一直不知道囚車裡居然是樂彬殿下。

覺承拿出弓箭向夏吏射去,夏吏的胸部中箭,「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和樂彬一起去死。」夏吏對著覺承就是一頓發功。

覺承左閃右閃奪過了大部分的攻擊,但是也中了一部分攻擊,魅良或見狀使用妖力驅動大石頭向夏吏打了過去,夏吏劈開了石頭,魅良或就是想迷惑夏吏,石頭被劈開的一瞬間魅良或持劍向夏吏劈去,夏吏徒手接住了魅良或的一劍。

「你給我死吧。」魅良或將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夏吏被逼到了地上,在次將血液撒向死仕,死仕向魅良或撲了過來,秋聲幫魅良或抵擋著一部分的死仕。覺承也加入了戰鬥。

就在大家都在激烈的戰鬥時,五龍吐水已經慢慢的將祭壇上的溝壑填滿了。祭壇上的發出了巨大的聲音,地下出現了巨大的裂痕。

夏吏看見了祭壇出現巨大的裂痕,「哈哈哈,出現了,它出現了。」夏吏將魅良或的劍直接斬斷,咬破指尖在空氣中畫了一道符出來,在將它複製出了好多份直接貼入了死仕的身體裡面。

覺承看見死仕瞬間身體變大數倍,同時邪氣將周圍的人震出了一段距離,夏吏一鉤手,死仕將樂彬直接搶了過來,小曼大喊,「樂彬殿下。」

覺承聽見小曼的喊叫,頂著巨大的風力向祭壇衝去。

秋聲和魅良或為覺承開路,夏吏將樂彬提在手上,「馬上月月就可以復活了,你應該感到高興你的死應該感覺到榮幸。」

樂彬早就沒有了力氣,如果真的可以就會月月那這樣也好。

覺承不想樂彬白白送死,覺承用盡全身的力氣到夏吏的身邊。「樂彬真的是無辜的,你不要在殘害無辜了,就算你拿到了蒼朮木夏月也不會醒來。」

「你騙我,只要我拿到了蒼朮木月月就會醒來,這是她親口對我說的。」夏吏將覺承也提在手中。「既然你非要保護他,就一起陪葬吧。」夏吏向將樂彬與覺承都扔進祭壇剛剛裂開口子的地方,那個地方已經被打開了許多,是一個很深的洞,但是也露出地底的岩漿,炙熱的岩漿蒸烤著樂彬與覺承的身體。

秋聲與魅良或十分的著急可是死仕得阻攔讓他們不能離開寸步。

就在夏吏準備放手之時一把劍出現,直直得插入到了夏吏的心臟,夏吏放開了手覺承和樂彬也掉入洞裡面。」

「覺承!」秋聲與魅良或大喊,而出劍也使用輕功跳到了洞口,果然覺承拉著樂彬攀岩著洞口的石頭並沒有掉下去,江客伸出手遞給覺承想拉他上來。

可是夏吏還並沒有死他拔下穿過心臟的劍,大量的死仕這時像瘋狂的向夏吏奔去。夏吏只想讓樂彬掉下去,用闊合王族的召喚出蒼朮木。

夏吏將劍捅向洞口的江客,「江客小心!」靈渡大喊。靈渡被來想和江客先出去,可是在他們快要出去時巨大的震動令靈渡感到不安,靈渡本想一人回去找哥哥,可是江客還是擔心她的安全,所以和她一起回到迷宮。果然他們沒在迷宮裡轉多久就看見了魅良或留下的痕迹。

他們一路追蹤到了這裡,江客不放心靈渡所以讓靈渡在外面等他們,江客先進去看看情況。

江客一進去就注意到了死仕,這是多麼可怕的邪術,驅動者用自己的血液餵養這些死仕,可是死仕對血液的供求會越來越大,反噬宿主是有很大的可能性的。站在祭壇上的夏吏馬上引起了江客的注意。

看見夏吏一手抓著一個人時,江客想都沒想直接將手中的劍拔出向夏吏刺去,誰知那兩人還是被夏吏用最後的力氣扔了出去。

夏吏將劍穿過江客的腹部,但是江客現在不能放手,他拽著覺承的手無力回擊。

沒想到這樣江客還是不放手,夏吏將劍抽出來準備直接砍掉樂彬的胳膊,他們都不要緊,只要闊和王族血脈獻給蒼朮木他就會換回月月。

但是發狂的死仕在夏吏出手的前一秒都瘋狂撲向了他,夏吏被死仕包圍,他們開始爭先恐後的啃食著夏吏的身體都希望得到更多的血液。

秋聲,魅良或,靈渡急忙的跑到祭壇上面去,他們幫助江客將覺承他們拉了上去。

遭死仕啃食的夏吏還是不甘心,「樂彬,你害死月月就沒有一點愧疚嗎?你死後該如何面對你那未出世的孩子,是你親手將他們母子兩害死的,你就不想贖罪嗎?」

樂彬已經被他們救到了洞口邊,他聽到夏吏的話痛苦的抱住了頭,是的,如果他沒有另娶他人為妻也許小月就不會死,他們的孩子就不會死,小月說她想生一個女兒,為她扎小辮,給她做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還要將她打扮的漂漂亮亮。他們的孩子可以很任性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像他們即使成婚也要被這世事逼得身不由己。

覺承看見昔日意氣風發的好友,如今面黃肌瘦,蓬頭垢面,「樂彬,你不要聽他胡說,夏月已經走了,她不會回來了。你振作一點!」覺承撥開樂彬髒亂的頭髮,迫使樂彬看著自己,不要被夏吏的語言迷惑了。

樂彬痛苦的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樂彬,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我喜歡女孩,我想給她扎頭髮。」「你怎麼可以另娶她人。」「我們夏氏女子永不為妾,你叫我怎麼面對我的父親,我的族人。」「師兄,你是不是喜歡我呀。」「那你快去想我爹求親呀。」「你在不去我就隨便嫁給張三李四了。」「樂彬,有你真好」

樂彬的腦子裡不斷的出現夏月的身影,會有他們的回憶,從第一次相見,相愛,再到成親。夏月的話語在腦海里不斷的浮現,迴響。

樂彬的舌頭早就被夏吏絞斷,他想向覺承述說他的痛苦,可是他只能在覺承的面前嗚嗚的發出吼叫聲。

覺承看見樂彬因情緒激動又不能說話,聲撕力竭的吼叫聲造成了他嘴裡未痊癒的傷口破裂,面容痛苦的他嘴裡不斷噴湧出血液。

「樂彬,你冷靜呀,你這樣夏月也不想看見。」覺承真的不忍心看見樂彬這樣的折磨自己。

「樂彬,你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你背信棄義,你不得好死,月月就是你害死的。」夏力撐著最後一口氣也在咒罵樂彬。

覺承看見樂彬嘴角越來越多的鮮血,轉過身向夏吏大喊,「你被說了,你沒有錯嗎?你用夏家的祖訓壓得夏月透不過氣來,讓她覺得她為夏氏一族蒙羞。她本來為了大義願意犧牲,可是你的訓誡才是害死夏月的兇手。

夏吏根本就不相信覺承的話,「呵呵呵呵,樂彬你的好友還在為你狡辯,你的良心過的去嗎?你害死自己的孩子你還有臉活嗎?」

樂彬聽見他們的話只能越來越痛苦,他看向洞里的炙熱的岩漿,小月面對水井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感受嗎?沒有痛苦只有解脫。

樂彬看向覺承的背影,對不起覺承,我辜負了你的好意,樂彬在心裡默默的向覺承道歉。他用了自己最後的力氣跳下了這個炙熱的岩漿,他彷彿看見月月在牽他的手,他伸出手卻什麼都沒有,樂彬此刻輕鬆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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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騙太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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