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踹了你的命根子

第三章踹了你的命根子

楚斂,楚斂,告誡收斂之意。

當年六皇子出生之時,皇帝原定名為楚淵。可是後來卻被諫議大夫韓守明因楚淵強搶民女、強佔良田、強行強參了一本,皇帝下令楚淵閉門思過半年,以正皇室清名。

可是韓守明認為此舉不過是小懲,一不會讓天下人心服,二不會矯正六皇子過失,三損皇室顏面,於是他又聯名大臣再次上奏。

所以,在楚淵的加冠禮上,皇帝親賜更名為楚斂。斂,收斂。加冠禮上更名,這在昭楚國的歷史上,可是頭一例。

可謂是丟盡了他和他母妃的臉面,以至於如今,皇宮內的那些的兄弟姐妹有哪個不在背後嘲笑他。

楚斂既然已經成了楚斂,那就意味著,他一輩子身上都要背負那些荒淫暴虐的罪名!

反正自己的醜事已經被宣揚的整個昭楚國上上下下都知道了,而且現在名聲臭到能熏死護城河裡的魚,那他還怕什麼!?

更何況,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可是會讓韓守明這個老匹夫蒙上一生的污點。

想到此,他不僅越發興奮了起來。

「韓守明啊韓守明,今天,本皇子終於逮到了收拾你的機會。」楚斂負手,居高臨下踩著韓雲兮的肩。

「求你,放我走好不好?」韓雲兮抬眼,淚水如注。

「好啊。」

說著,楚斂轉身拿起盛滿酒的玉壺,而後一股腦的往韓雲兮口中灌。「乖乖陪本皇子喝酒,而後我再把你一絲不掛的送出去!」

「啊哈哈哈哈!」

韓雲兮緊緊咬住貝齒,可是那又辣又嗆鼻的液體還是被灌入她的鼻腔和口中。她感到自己將要窒息,掙扎著想要把鼻腔中還有口中的液體給噴出來。

她伏在地上,鮮綠鮮綠的衣服,配上慘白的小臉,還有那絕望的喘息,和動彈不得的手指。

楚斂看到韓雲兮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腳上的力氣不由得又重了幾分,此刻他心中又升起了別的心思,「本皇子聽說,你曾經用花燈對北定王府二世子表白,弄得人盡皆知。韓守明那個老傢伙,頭一次遭個沒臉,就是因為你。」

韓雲兮趴在地上,整個人腦袋一片空白,身上那股力道似是要將她的胸膛踩到塌陷。爹,娘,我不敢了,再也不敢出來玩了。淚水模糊視線,整個世界的聲音都在她耳朵里漸漸消去聲音。

「來人,把她給扒光了,而後扔到北定王府門前面。」楚斂下令,而後提起已經暈厥過去的韓雲兮的玉頸。已經分辨不清到底是血?是淚?是酒?還是汗水的東西一股腦兒滴落下來。

在場的護衛,沒一個人敢動。若不是家裡沒關係,手裡沒銀票,誰會被分到楚斂手下。

他若是受傷了,挨罰的是他們;可是他若是沒讓別人身上掉下一塊肉,挨罰的也是他們。聽他的,必定會遭到皇帝的責罰,不聽他的,會直接遭到他的毒打。

他們現在只盼望著,徐則趕緊回來。徐則是六皇子的親信,也是唯一一個說的話能讓六皇子聽的進去的人。

眾人面面相覷之時,徐則這才匆匆趕到。

「殿下,巡防營的人都被掉去尋韓家小姐了。」徐則上氣不接下氣。

「混賬!擺明不把本皇子放在眼裡。」楚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楚斂踩的力道不禁又重了幾分,而後便是狠狠的朝著韓雲兮踢了一腳,將其踢到牆角。

「弄死韓守明的獨女,無異於割下他心頭一塊肉。但是,這樣怎麼夠呢。」楚斂看到一臉幸災樂禍的香雲,走上前去,一把撕起,而後帶到韓雲兮面前,「脫光她!快!」

香雲自然不敢,她只想害死楚斂,可不想搭上自己。

「奴家不敢,她畢竟是諫議大夫的獨女。」香雲雙手捧面,縮在楚斂面前。

「滾開!吃裡扒外的東西!」楚斂一腳將其踢開,動作神態和踢開他家豢養的母狗沒有任何區別。

楚斂決定親自動手,「你們幾個都給我好好看看。」

韓運來隱隱約約看見一雙黑靴朝著自己眼前走了過來,眼帘里,還有一個哭哭啼啼、面色慘白的女子。

嘖——

韓運來正為自己所看到的景象而感到新奇之時,肩上、面上、背上卻一起痛起來,又酸又疼。

這是怎麼一回事情,自己不是在游泳嗎,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奇怪的景象。

而且,這麼痛。

韓運來勉強撐起自己,正要開口。卻被人一腳踩住她的頭頂。

「你——居然,踩我!」韓運來雖然感到身體虛弱無力,但是卻憑藉著她的意志力一字一頓。她那雙明亮的眼睛里,閃著不屈服的神色。

這讓楚斂記起她的父親韓守明來,她的父親看到他的眼神,比這還要絕,敵對、鄙夷、厭惡!

「本皇子今天不僅要踩你,還要脫光你的衣裳扔到北定王府前面去!」說著,楚斂便彎下腰抽開了韓雲兮的腰帶。

他笑的幾近瘋狂,「你爹不是最注重禮儀人倫嗎,她的女兒的酮體若是被整個盛京城的人瞧見,那豈不是打他的老臉嗎。唉,我何必這麼蠢,為何要扔去冷冷清清的北定王府門前,乾脆就將她的酮體掛在憐香樓。」

「哈哈哈哈——」楚斂仰天狂笑。

徐則搞明白了狀況,他知道今天這韓雲兮被六皇子逮到,絕對不會落個好。但是他還是得勸,「殿下,貴妃娘娘若是知道……」

「走開,少來拿母妃壓我!」

韓運來得以喘口氣,這才使得她注意到自己的變化,這副身體似乎並不是自己的,還有這個地方……

可是顧不得那麼多了,因為有人已經把豬手按到了自己胸上。

這一腳下去,沒什麼聲響,但是卻是劈頭蓋臉的踢了過去,楚斂痛的哇哇叫。

「啊——」楚斂撕心裂肺的在地上疼的打滾兒。

所有人都傻眼了,方才韓家小姐那一腳,誰能預料的到。

「殿下。」徐則趕緊上前去攙楚斂。

幸好有木欄依著,這讓韓雲兮的後背得以支撐,而後才能用腳發力,打了眼前這隻黃狗一個措手不及。

打蛇打七寸,捶豬更要捶要害!

此時,韓運來已經認清了現實。

她此刻在夢裡。人有時候,即便在夢中意識到那是夢,但是還不會一時半會就從夢中醒過來。她想了這麼點,但是身上那股烈酒的味道,讓她一時間覺得有些舒服。

本就感到口乾,現下韓運來,舔了舔嘴角。

這酒好烈!該是存放多年的佳釀。

只是這個夢,真是古怪的緊,她周身疼的不得了,要不然,她早使出『排山倒海』暴打前面那王八了。

看來平時還是少看點亂七八糟的小說好了,否則她堂堂跆拳道八段的『警花』居然被打成這個熊樣,說出去,怕是被人笑話她那交給跆拳道教練的錢都打水漂了。

眼前的男人方才確實被踢蒙了,現下他被一群人攙扶起來,那雙猩紅的眼睛里閃著要把人撕碎的慾望,若說是絲毫不懼,那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現下,她意識到她是一隻受傷的小綿羊,而對面卻是身強力壯的大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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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家有女初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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