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遺落的角落(17)
從原野來了原家鬼屋,她身邊奇奇怪怪的事情不間斷的出現,不管是出現了何方妖怪,原野始終還是自認為很清醒。
從失蹤的那條她母親那裡留下來的項鏈,她的怪事就來了。
她想過從項鏈下手,結果並不如意。
她想過從身邊的怪事下手,好像也沒有什麼進展。
呵呵。
說起來,她指不定不是普通人,不是從普通人的肚子裡面出來的呢?想到這裡,原野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回想這些年的種種,他一個大學教授,不可能和奇奇怪怪的事情掛上鉤吧?
再說了,她追問過他父親,她母親的長相,母親的照片,母親的一切,可在那個老頭的嘴巴里,她什麼也摳不出來什麼信息。
老頭後面也有再婚,也有喜歡的人,如果說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不是一個普通人,這一點原野完全不敢相信。
如果從另外一方面來說,非得用那個世界的手段去解析,用一些特別的方法篡改了老頭的記憶,然後又了她這麼一個女兒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老頭一直以來不待見她,指不定還真的沒有血緣關係。
原野想了很多很多,想到腦袋都有點炸開了,到了最後,不得不找個時間去找老人做一下親子鑒定。
由於和老頭關係不大好,原野也是偷偷摸摸的來,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原野拿到了親子鑒定的樣本,最後證實,她和老頭子不是親子關係,原野懷疑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順便又做了一些身體檢查,結果檢查證明,原野這幅肉身是真真實實的肉身。
以前原野是一個人,現在多了一些在某方面還能走到一塊的『友人』,原野把自己的親子鑒定結果告訴了耿六月他們。
耿六月看上去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好像是知道了些什麼,反倒而面帶獨有的溫溫笑意在和原野說:「你一直不是都很自信嘛?」
原野有點蒙了,「自信?我自信和這個事情有什麼關係?」
耿六月又說:「也沒有什麼特殊意義,早之前我就有和你說過,我們有可能是一類人,可你一直覺得你和我們不一樣。」
「不是。」原野沉默了一會會,「我檢查身體的時候,我確實是真真實實的肉身。」
耿六月說:「你現在糾結這些都沒有用,我這副身體也不一樣是肉身?就連林西西還是半人半蟲,一樣有人類身體的組織。」
耿六月的一番話把原野說的無話可說。
他說的也沒有錯。
那按照這個情況來看,假設她不是普通人,那她又是誰?
金婆婆從哪裡把她抱回來原家鬼屋?
最終,為什麼金婆婆又為什麼把她扔到了老頭子那裡?
諸多疑問一下子湧向了原野的心頭,根據之前的各種奇怪的事情發生,為了找點能找到真相,原野猶豫不定,在想要不要把木狐狸吊墜的事情和耿六月說。
原野還在猶豫的那幾天,許久沒有動靜的羅安川回來了。
非得說原野和羅安川的關係,只能用比較獨特來形容,兩人說是戀人,可和實際上的戀人還是有點差異的,就算是摟摟抱抱之類的親密舉動,原野總覺得和羅安川之間隔著點什麼,不討厭,也不排斥,非得加深其他的親密舉動,她又有些僵硬,甚至出現了一些莫須有的排斥感。
相處的這幾個月來,羅安川似乎隱隱約約感覺到了這一點,也沒有強求他,處處包容她,這令原野經常出現一些愧疚感。
不過還好的是,羅安川經常有事情,一出遠門就是很久很久,實際兩人真正相處到一塊的時間累積不到十天半把月。
不是她不信任羅安川,也不是不喜歡羅安川,也不是個人更加傾向於耿六月,實際在發生在她身上的眾多事情,有許多都是圍繞著她和耿六月在轉,她的大部分時間也因為和處理一些奇怪的事情和耿六月相處更多一點,相互了解和信任更多一點。
羅安川的好,有種隱瞞著什麼,又對她無條件的好,而耿六月給她的感覺,一開始更多的是邪惡的,噁心的傢伙,到了後期是,有種並肩作戰,一起走出某種重圍的感覺。
同時和羅安川一起來的人還有安琪。
安琪的芊芊細手摟著胳膊,光從她的眼神上看,原野覺得安琪這一次跟羅安川一同過來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安琪對自己輕視,原野不是一兩天知道,她一般情況下都是直接忽略安琪,現在也是如此,「好久不見,這一次你出去好久。」
有人在,原野和羅安川打招呼的方式相對而言是以朋友的姿態來的。
羅安川點點頭,正如原野所猜想的一樣,羅安川這次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過來找她。
羅安川示意安琪先離開這裡,然後帶著原野進去了原家鬼屋,兩人才慢慢的敞開來聊。
「最近,有沒有什麼人過來找過你,說過一些奇奇怪怪的話?」羅安川問原野。
「一些人?」原野回想了一圈,這些人裡面都是一些認識的人,而且還不是認識一兩天的,原野一時半會還真的想不出來,如同羅安川所問,原野如實回答,「還真沒有,怎麼了?」
羅安川應該是看得出來原野的擔憂,他特意摸了摸原野的腦袋上的髮絲,柔聲說:「沒事,我聽到了一些風聲,說最近這一帶不是很安全,我有點擔心你,所有趕著回來了。既然沒有,那是在好不過了。」
羅安川一直都是這樣含糊不清,原野知道追問也不能追問出什麼,不知道這次多了一個心眼,還是故意想從羅安川那裡埋個雷之類的,原野頓了頓,突然說:「你說到這個,我倒是想到了點什麼,我聽飯桶它們說,附近有一些奇怪的生物,曾經見過金婆婆幾十年前抱養過一個女嬰回來。這個事情,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那個女嬰?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