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熟悉的聲音
隨後那聲音消失不見了,我身上的壓迫感也沒有了,試著抬了下手,居然能動了。在我高興不用被那鬼東西欺負的時候,身上的被子猛地像我頭上蓋了下來,將我整個人完全裹在被子里,密不透風。
「簡小郁,你是本座的女人,最好管好你自己,要是再讓本座知道,你像今天這般不自愛,本座定會叫你生不如死。」這清冽的聲音,充滿憤怒,和威脅的對我說到。
這還怪我嘍,我都不知道剛才那是什麼東西,再說了,就算他想輕薄於我,那現在對我說話的又是什麼東西。就在我想把頭上的被子拿掉,看看到底是誰在跟我說話的時候,腦海中一片空白,隨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是被一種窒息的感覺憋醒的。那感覺就像是我處在一個密室里,呼出的氣被吸回來,空氣燥熱無比,並且呼吸也越來越費力。這種窒息感太過於可怕,於是我拚命的雙手一扯,新鮮的空氣頓時通過我的鼻腔傳入肺部,我貪婪的大口呼吸著。太好了,我還活著,看來昨晚確實是在做夢。
「呦,怎麼了郁兒,你這是打算用被子,把你自己悶死嗎?」一個女人的聲音想了起來。我睜開眼睛,一張絕美的臉,出現在了我的眼前,這個人就是胡云月。
「啊!你怎麼進來的。」我被她嚇了一跳,大聲的問她。
「郁兒你忘了,我可是狐仙,我想去哪,可沒人能攔的住我。」胡云月笑盈盈的對我說。
「趕緊起來吧,你這什麼床,憋屈的要死。」胡云月說著便下了床,我也起身下床。「狐仙娘娘,你知不知道我手上這個東西怎麼取下來呀,昨天你走後它像活了似的纏在我手上,怎麼拿都拿不下來。」我問胡云月。
「這個叫噬魂鞭,是三大法器之一。不過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征服它,讓它甘願效勞。」胡云月回答我。
「那這麼說來,它是不是很厲害呀,關鍵時刻是不是可以保我小命啊。」我問胡云月。
「這噬魂鞭本來是用於懲罰罪大惡極之人還有鬼怪妖物的,它打在活人身上,會魂魄離體,若是打在鬼怪邪祟身上,便會使其煙消雲散,永不超生。」
「這麼可怕,那我不要了,你快把它摘下來吧!」雖然我很想得到這麼強大的力量,可是這力量太過於可怕,還是不要的好。
「放心吧,先不說這噬魂鞭目前為止沒人能降伏,單說使用它是要用法力的,就你這肉體凡胎的,還用不了它。不過我倒是很好奇,這噬魂鞭居然纏在了你的手上。」胡云月說著,好奇的看相我的手腕。
「不就是一個鐲子嗎,您老人家要是喜歡,就取下來帶在您的手上吧。」我討好胡云月的說道。
「你可別小看它,如若你能征服它,它可以為你化作消逝魂魄的長鞭,更可以化作鋒利無比的長劍,等你正式拜我為師,我教你些法力,你試試看可以可以讓它為你所用。」胡云月若有所思的說道。
「好了,我去幫你買早餐,你收拾準備一下,我帶你去見一個人。」說完轉身穿牆而過,留我迷茫的看著原地消失的她,不禁感嘆,這仙家還真是來去自如啊。
我刷完牙洗完臉之後,簡單的化了個眉毛,塗了個口紅。我日常妝容就是眉毛與口紅,其它的什麼都不用。即便是這樣,我走在街上也是讓人想多看兩眼的人。不過在我欣賞著鏡子里我自己的臉的時候,竟然看到我的脖子上多出了一塊紅色的印子。
這不用多想,我也是經歷過魚水之歡的人,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我腦袋裡頓時一片空白,看來昨晚那並不是夢。我想著要不要把昨晚發生的事和胡云月說說,畢竟她也是要當我師傅的人,可又覺得這種事情實在是羞於說出口,便放棄了這個打算。
剛剛胡云月說要帶我去見一個人,於是我就開始換衣服。我今天穿了一套黑色高領到腳踝的長裙,這裙子不僅遮得住脖子上的曖昧痕迹,還顯得我身材凹凸有致。
「小郁,看為師給你買了什麼好吃的。」隨後胡云月便提著早餐出現在我眼前。「快來吃,一會涼了。」胡云月說著,把早餐放在了放桌上,招呼我吃早餐。
由於被做晚的事鬧得心情凌亂,一點胃口都沒有,胡亂吃了幾口包子,喝了幾口粥。「你要帶我去見誰呀?」我問胡云月。
「不該問的別問。」胡云月的語氣突然重了起來。
我被她的語氣一驚,頓時就不敢說話了,乾巴巴的又低頭咬了幾口包子。可能是我此時窘迫的樣子太搞笑了。胡云月輕聲一笑,「好了郁兒,為師脾氣不好,你別怪為師。」說著伸手像我頭上摸來。
「不會的,狐仙娘娘,哦不,師傅」我笑著回答胡云月。
「等見了這個人,明天我們就行拜師禮。郁兒,這次我要帶你去鐵剎山,可能今天不能回來了。」胡云月皺著眉頭看著我。
這鐵剎山離我所在的城市也挺遠的,坐火車還需要八個小時左右。
「沒關係師父,如果回不來你可要保護好徒兒啊,而且我要到鐵剎山吃好多好吃的。」我一邊說一邊拉起胡云月的手。
胡云月寵溺的白了我一眼:「好,師父一定給你買好多好吃的。」
我穿了黑色的長款修身羽絨服,鎖了店門:「師父,這去鐵剎山要做客車還是火車啊?」我問胡云月。
「為師是仙家,不方便在凡間現身,你出了巷子會看到一輛紅色的車,為師先去車上等你。」話落,胡云月已經不見了。
我走出巷子,果然看見一輛紅色的車停在路邊,我上了車,胡云月對我說:「要是累就睡一會吧,到了我叫你」
正好昨天沒睡好,於是我便上了車之後就開始睡覺。
「郁兒,郁兒」不知過了多久,我被胡云月叫醒。只見我已經躺在一張大床上了。「我剛剛不是在車上嗎?」我問胡云月。
「大雪封山,你這身體今天不能進山,我便找了個賓館讓你先住下,至於那個人,明天再帶你……」
「本座要今天見她,你敢推到明天?」
胡云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清冽的聲音打斷,只是這聲音,卻莫名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