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英雄初長成,試問誰與我爭鋒。 第四十三章:母愛能融化最寒冷的冰
「殺!殺!殺!」新的一天在袁勇訓練一百妖兵的喊殺中開始了,現在也不能叫妖兵,這百人隊被屍皇叫鐵血營。現在鐵血營分為五十人一組,兩組人進行著實戰對抗。
「屍皇大哥傳給袁剛的練兵之法真是厲害,這才數月這鐵血營就有了這樣的戰力。」大猿王感慨的對屍皇說。
「這也是賢弟送的兵士精銳,這些猿兵一定是賢弟精挑細選之後送給鐵柱他們的」。屍皇說「這些士兵以前沒有功法,只是憑著本能修鍊,如今學習了天妖弒神決,又有大把的丹藥輔助,有如今成就也不意外」。
這數月時間進步的不只是鐵血營,農場眾人中熊一已經金丹初期圓滿,隨時有可能突破到金丹中期,蛇二兔三先後到了金丹期。劍宏屬於觀察期,並未得到屍皇的指點。
對其劍宏倒是表現得很淡然,每天第一個來農場幹活,最後一個走,這勞模級別的表現越發讓王鐵柱他們放下心來。
「哈哈哈,痛快。」結束了對戰的三兄弟收起自己的兵器彼此看著對方的慘樣哈哈大笑。「鐵牛你變壞了,你狼牙棒的尖刺怎麼總喜歡偷襲我的屁股」,波仔抱怨著鐵牛,人家未來北冥宮主人不要面子的?這個憨貨還扎他屁股上癮了。
「你還說俺,你這一錘下來俺的門牙都被打冒血了。」鐵牛反駁波仔說「俺現在說話都漏風」。
「你們就別抱怨了,最慘的好像是我」鐵柱小聲嘀咕,剛才對戰時候一不小心被鐵牛和波仔沙包大的拳頭同時擊中左右臉頰,現在整個臉腫的比饅頭都大。
「你們自己弟兄對戰這麼用力做什麼」屍后如月看著三人滿身的傷痕,又心疼又好笑「都乖乖別動,嬸嬸給你們塗藥」。
如月此刻哪有屍后的威嚴,完全就是一個普通的母親,他一邊給柱子臉上塗藥一邊吹著涼氣「柱子好點不,你也是傻,他倆同時打你你不知道躲開?這要是打破相了劉瑩不要心疼的哭」
如月的關心與嘮叨讓鐵柱想起了自己的娘,當年他每次因為調皮受傷娘也是這麼一邊給他擦藥一邊數落他,在他眼裡如月屍后與娘的影子慢慢融合在一起。
「說柱子沒說你們吧?你們還笑」看到波仔和鐵牛對著柱子的臉嘻嘻哈哈的笑,如月道「你們兩個不比你們柱哥好多少,波仔你褲子都爛了還不去換,鐵牛你也過來,嬸嬸把門牙給你治好,這門牙要是沒了可不好找媳婦了」。
「屍皇大哥好福氣,如月嫂嫂真是賢妻良母」。猿王感慨的說。
收拾完三兄弟滿身的傷痕,如月又跑去和劉瑩一起給他們準備早飯。
以前照顧波仔的時候波仔總是喊著吃疙瘩湯,如月為此還特意去了世俗界學習了做法,如今每天都做給鐵柱他們三個吃。「鐵牛你慢點吃,還有很多呢,別燙著。」「鐵柱你也吃,傻看著做什麼,一個大男人都沒你媳婦吃得快」。
「殿下一會你帶著孩子們進山裡抓一些金丹期的蠻獸,最好抓點有元嬰期實力的,普通蠻獸的肉已經不夠鐵柱他們用了,尤其是鐵牛這孩子」早飯就在屍后如月的嘮叨聲中過去了。
「鐵柱你把你自己做的刀給嬸嬸,我幫你改改,你們宗門水平太差了,浪費好東西。」看到鐵柱吃完如月說道「等你回來就弄好了」。
「鐵牛使勁」柱子和波仔紛紛給鐵牛打氣。
鐵牛正在和一頭金丹後期的犀牛蠻獸角力,只見鐵牛全身肌肉隆起,頭上冒著白氣,大喝一聲把蠻獸高高舉起砸向山崖。
「哈哈鐵牛贏了。」波仔和柱子很開心。
「這孩子不用真元,只憑自身力氣就打贏了這蠻獸,就是元嬰初期的修士恐怕也達到不了這個程度」屍皇對猿王說。
「人類修士向來體弱,身體強度是明顯比不過同期屍族或者妖族的,這鐵牛倒是個例外」大猿王也驚嘆於鐵牛的力氣。
「大哥,這北邙山深處應該有些蹊蹺,進去的人或者妖都沒出來過」。大猿王對著屍皇說。
眾人進山抓蠻獸,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北邙山深處。屍皇望著濃霧繚繞的大山說「在外面倒是看不出有何怪異,罷了,我這次來主要是陪陪孩子們,不想在其他地方浪費時間,咱們回去吧,要是回去的晚了如月又得說本皇帶孩子們玩的太瘋。」
今天狩獵可以說是滿載而歸,在和蠻獸搏鬥中屍皇和大猿王基本沒有動手,只是指點三兄弟搏殺技巧。蠻獸由鐵柱三兄弟動手擊敗后,再由鐵血營圍捕。
期間遇到了一隻小山般大小的穿山甲蠻獸,這個蠻獸有著元嬰後期的實力,全身長著密密麻麻的鱗片。
三兄弟用盡辦法也不能破開防禦,反而被打得狼狽逃竄。後來大猿王親自下場也奈何不得這蠻獸,它實在太抗揍了,大猿王一棒下去蠻獸只是稍稍倒退,沒有明顯傷痕。最後還是屍王出手將蠻獸擊殺。
「父皇,我們什麼時候能到元嬰期?」對力量渴求最強烈的波仔問屍皇。
「你把我教你的功法修到第二層圓滿,然後在每個月圓之夜,引月華入體淬鍊金丹,金丹被打磨到無暇之時自然丹碎嬰成。」屍皇說「鐵牛最是簡單,他只需不停地增長真元,有魔僧舍利在他只需真元足夠自然就是元嬰」「鐵柱的我就毫無辦法,他都沒有金丹怎麼碎丹成嬰呢?」屍皇表示對鐵柱這個怪胎也很無奈。
「柱子的修鍊只有靠他自己慢慢摸索了」大猿王也是發出感慨。
「屍皇大叔,俺到了元嬰能打過狗不?」鐵牛對這個問題一直很是糾結。
「這個應該還是不能。」屍皇心想「雖然看不到大黃修鍊,也感覺不到大黃實力,但是屍皇總覺得大黃的進步比這三個孩子快得多」。
看來這三兄弟很長時間都得生活在大黃的陰影里了。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在鐵血營的軍歌聲中眾人踏上了歸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