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賀家
此時龍靈想著,她給的錢恐怕早就被這個女人私吞了去,冷冷說道:「說吧,還差多少,我去取給你!」
「不用了,他們說,他們要你打進一個隱蔽賬戶就可以了!」鄭蘭妮嘴角勾起一抹精明的笑意。
話音一落,龍靈這才明白鄭蘭妮的用意,看來這鄭家大小姐也不是想象中的那麼蠢,剛要開口,警察從天而降,「請問你們是不是鄭蘭妮,龍靈?」
鄭蘭妮和龍靈兩個人立刻懵了,面對著警方的質問,兩個人不由得點了一下頭。心裡卻不明白警察怎麼會找上她們的,難道那幾個人出賣了她們?
「有人供出二位和綁架劫持杜恆念小姐一案有關,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這時的鄭蘭妮和龍靈面如土灰,被警察帶走。
警方並未從二人口裡撬出杜恆念的下落,只是在再三審問下,鄭蘭妮乖乖交出了從杜恆念那裡得到的平安扣,警方轉交給了白清墨。至於最後劫走杜恆念的神秘人,她們也不得而知。和帶眼罩那伙人的口供一致,由此可見,杜恆念是被另一伙人劫持了去。這個廢棄工廠四周全是荒地,沒有攝像頭,沒有人居住,自然沒有目擊者,杜恆念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案件一時陷入僵局。
白清墨向警方要求調查所有路口的監控,排查所有的車輛。他相信肯定能從這些監控中找到線索。
隨後撥通了韓希的手機號碼,咬牙切齒的吼道:「韓希,就算是賠上整個白氏,也要不惜任何代價,打壓龍氏和鄭氏!」深邃的眼眸暗沉,說出的話冰冷刺骨,他此時一意孤行的樣子就像一個不計後果的魔鬼。
而此時,杜恆念被帶到了一個極盡奢華的別墅里。
那帶墨色眼鏡的的男人看了一眼正四處打量的杜恆念,說道:「小姐,二樓客房有洗浴間,衣物已經備好了。」
說完,那人慾抬腳離開,被杜恆念叫住:「等等,請問這裡是哪裡?」
「永市賀家。」那人說完便離開了。
永市賀家?!杜恆念不由得纖眉蹙起。能夠出手救她的永市人,除了那位未曾見面的姨媽,她想不出來還有什麼人。看來,她現在是安全的。邊想著邊向二樓走去。
此時她的一舉一動都通過監控器落在賀宅的書房裡。
「夫人,事已辦妥,人已經平安帶到。」那帶墨色眼鏡的男人恭敬的說道。
只見一位美麗時尚,氣度華貴,看不出年齡的女人,坐在書桌前看著桌面上的文件,在聽到那男人的彙報以後,只輕輕扯了一下嘴角,伸出手將一張銀行卡放在桌面上,「嗯。回來就好。」
那人像是很懂規矩,低頭拿著卡,默默走了出去。
抬眼看了一眼屏幕,此時杜恆念已經洗過澡,換上一身乾淨清爽的衣服坐在客廳,像是靜靜等著主人的到來。
「還真是誰的女兒像誰?確實有谷清檸的影子。」被稱作夫人的女人輕輕呢喃著,像是想到以前的種種,細長的眼睛里堆積出越來越多的恨意。隨手合上文件,起身離開了書房。
開門的聲響驚動了杜恆念,她立即起身看向玄關處。卻見一個舉手投足特別優雅的女人走了進來,瞧見杜恆念局促的看著她,微微一笑,說道:「你就是念念吧?」
杜恆念也回以微笑,點點頭,說道:「是。」
「呵呵,我是你姨媽,你媽媽的姐姐,谷清靈。」那女人笑得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可是杜恆念從她眸中看不出親人相逢的喜悅,或許這個姨媽和她媽媽關係並不怎麼好吧,畢竟沒有血緣關係,她淡淡一笑,叫道:「姨媽。」
「嗯,餓了吧!待會會有人來給你做飯,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谷清靈說著便要離開。
「姨媽,我可不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機,我突然消失,我擔心他們會擔心。」杜恆念小心翼翼的說道。
谷清靈眸色微微一暗,然後又露出一抹明媚的笑意,「哦,等我待會回來好么?」
谷清靈都這樣說了,杜恆念自然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點點頭,看著谷清靈離開。意外卻發現門口竟然站著兩個保鏢模樣的男人,是保護谷清靈的還是來監視她的?想到後者,不寒而慄,渾身冰涼。
不一會兒果然來了一個保姆模樣的女人,詢問了一下杜恆念喜愛吃的飯菜,便走進廚房了。
谷清靈坐進車裡,手機響了起來,點開接通鍵,不知那邊說了什麼,谷清靈十分的不悅,吼道:「沒用的東西,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平安扣竟然落在白清墨手裡了,不過,這個遊戲似乎更好玩了。眸光中的狠厲似乎能將人活生生殺死。
一天以後,龍氏和鄭氏一時間負面新聞滿天飛,又有韓希暗中推波助瀾,股價大跌。白氏也因為打壓龍氏和鄭氏遭到反彈傷害。只是此時的白清墨就像一個瘋子,他不接所有白家人的電話。
也沒有人敢再在他面前說一個不字,白蔚錦打電話給韓希,「韓希,你問問他是不是想把我這一生的心血毀了!是不是想把我氣死他才甘心!」
韓希只是用詞委婉的將白老爺子的話轉達給了白清墨。
白清墨就像魔怔了一樣,不管不顧,這一根筋死擰到底,找不到杜恆念,誰都別想過安寧的日子。
與此同時,警方在附近高速公路口鎖定了一輛嫌疑車輛,通過車牌調查出是永市賀家的車輛。
白清墨得知這一消息時,呼吸都亂了,拿出手機的手指發抖,差點掉在地上,撥出電話號碼之後,陰沉著臉冷冷的命令,「安排私人飛機!永市!立刻!馬上!」
就在他掛上電話后一個來自永市的陌生電話號碼打了進來,白清墨太陽穴突突的跳個不停,陰冷的眸子沒有半點溫度,用手一滑,接通了,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清墨,是我……」
白清墨如遭雷擊,心尖不停的發顫,顫抖著唇問道:「恆念!你在哪兒?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