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簽不簽?
姜酒走了,帶著滿腔不甘心走的。
資源和股份她都想要,可是林晞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狡猾了,竟然在暗中設套,逼她做出選擇來。
回到姜家,姜成弘還在喝酒,見姜酒回來,對她招了招手,「小酒你過來,今天你魏叔給我介紹了一個新項目,說是一定可以賺錢,只要我往裡面投五十萬,三個月後,就能得到一百萬,我看這買賣挺好,就是我現在手上的錢不夠,你能不能支援爸一點?」
聽到最後一句,姜酒就綳不住了。
「哪個魏叔?」
姜成弘嘖了一聲,「還能是哪個魏叔啊?就是過年前我帶你見過他兒子的魏叔啊,我記得你們倆聊得還挺好的,怎麼後面沒有繼續發展了?」
說到這個姜酒就來氣,那魏叔兒子看著儀錶堂堂,實際上就是個精蟲上腦的傢伙,沒說兩句話就急吼吼的要去酒店,還又找了幾個女人來,想玩多人運動,姜酒實在是犯噁心,找了個理由溜了。
後面也不知道那個魏叔是怎麼跟她爸說的,兩人的關係還越來越好,經常在一起喝酒,稱兄道弟的。
但後來姜酒也了解到,那個魏叔好像因為詐騙入過獄,就算她把這件事給姜成弘說了,結果姜成弘還反過來罵了她一頓,姜酒也就不想管了,她自己的事情還一大堆呢!
「行了,你少喝點,天天都喝得這麼醉醺醺的,那個投資的事情你也別搞,說不定就是那個姓魏的看中了你的錢呢?」
她可是剛被姬遲捲走了一大筆錢,現在對這種事情敏感著呢!
姜成弘皺眉看她,不悅道:「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不過就是向你要了點錢,你至於跟我發這麼大的火嗎?」
姜酒抿了抿唇,不耐煩道:「我沒錢,現在我心煩著呢,有事以後再說吧!」
說完,她就想轉身上樓。
姜成弘在後面猛地一拍桌子,「姜酒你給我站住,現在你翅膀硬了,還學會給我撂臉子了是嗎?我想要掙錢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我們這個家,你現在這個態度太讓我心寒了!」
姜酒頓住腳步,極其不耐地轉身,「爸,那個魏叔擺明了就不可信,你小心別栽了!」
「怎麼就不可信了?你魏叔那麼真心實意地對我,有錢還想著讓我一起掙,你怎麼還懷疑他?」
姜酒嘆氣,「爸你是不是忘了,他以前可是個詐騙犯!」
姜成弘突然大怒,「你這就是有偏見,你魏叔出獄之後,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你怎麼還戴著有色眼鏡看他?姜酒,我以前就是這麼教你的?」
姜酒翻了個白眼,「我懶得跟你說。」
姜成弘跑過來拉住姜酒,「你給我站住,你身上還有多少錢,拿來,給我補上。」
「我沒錢!」姜酒甩開姜成弘的手,「我的錢就是因為和別人做生意,被坑沒了!」
姜成弘一頓,「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我的錢被人卷跑了,現在身上沒錢,你也別指望著我了!」
「啪!」姜成弘甩了一個巴掌到姜酒的臉上,「你這個敗家子,你說說你會做什麼?你會做生意嗎?就學別人投資,現在錢被坑沒了,你高興了吧?」
姜酒捂著臉,偏頭看向姜成弘,不服氣道:「你說我?那你呢?一心想要跟著個詐騙犯投資,五十萬變一百萬,這種話你也信?」
姜成弘看著自己的手掌,顫抖了下,音調忽然就變軟了,「小酒,爸不是故意打你的,我也是太激動了,你別往心裡去啊……」
姜酒擺擺手,眼珠子忽然轉了轉,道:「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我,那你把林晞給你的那份股份轉讓協議簽了吧!」
姜成弘一愣,「你說什麼?」
「我說讓你把林晞給的那份股份轉讓協議簽了。」
「啪!」姜成弘又甩了一個巴掌到姜酒的臉上,他厲聲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星耀的股份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嗎?」
姜酒點點頭,「可是現在星耀是林晞的了,我今天去找了林晞,爸,你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在娛樂圈沒資源了嗎?是林晞,是她叫人把我封殺了!唯一讓她放過我的條件,就是她要拿回星耀的股份。」
姜成弘臉色凝重,然後搖頭:「不,那個協議我不能簽,你知道嗎?要是林晞真的把星耀做起來了,我們手中的那些股份可以分到很多錢的,現在把股份轉出去,你是不是傻?」
姜酒搖搖頭,冷笑:「爸,你還在這兒做夢呢,你也知道星耀現在是林晞在把持,那給不給我們分紅還不是她說了算,你覺得以我們跟她的矛盾,她會乖乖把分紅交到我們的手上嗎?」
姜成弘思索了一陣,然後篤定道:「只要股份在我們手裡,她就必須給我們分紅!」
「爸,你還抱著僥倖心理呢?你看之前你在星耀做總裁的時候,林晞手裡那麼多股份,你給她分紅了嗎?她還不是照樣能用你之前的招數對付你,你把林晞想得太純良了,這人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狠角色。」
見姜成弘坐在原地沒動,姜酒忍不住去搖了搖他的胳膊,「爸,你想想,反正這股份拿在我們手裡也沒用,但是如果你把股份轉讓給林晞,我就又能在娛樂圈活過來了,到時候我就又可以掙錢了,這難道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姜成弘思索良久,然後冷靜地開口:「你怎麼能保證,我們把股份轉讓了之後,林晞就能信守諾言?要是她股份到手,還繼續封殺你怎麼辦?」
姜酒一愣,這確實是個問題,林晞那女人可是一等一的狡猾,暗地裡耍些陰招也不足為奇。
她想了想,道:「我有辦法了,爸,你就放心把協議交給我,我不會讓林晞鑽空子的。對了爸,魏叔那個投資十成十是騙你的,你不要跟他合作,我覺得他很不靠譜。」
說到這個,姜成弘的臉色又沉了下來,「我活了多少年,你才活多少年,難道我連一點看人的本事都沒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