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 風言風語
蕭北澤第二天一大早就從家裡去了皇宮,既然已經得到了夏如錦的支持,那他也就沒有什麼畏懼的了。
他要把自己心裡的想法一股腦的告訴皇上,不管說了之後皇上會不會相信。
蕭北澤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心裡的猜測全部都跟皇上講了,後者並沒有什麼樣多餘的反應。
蕭北澤看了之後覺得有些疑惑,他在想,難道皇上是不相信自己嗎?
還是說皇上早就已經有了如此猜測,是在考驗自己是否要跟他說出心裡真實的想法呢?
蕭北澤一時間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他始終都沒有敢問出來,畢竟對方是皇上。
皇上聽著蕭北澤一字一句的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心裡很是感慨。
心想著這小子還真是足夠的忠心,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的想法。
「你真的覺得朕的身邊是有這樣的人的嗎?」
蕭北澤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他不知道自己的這種猜測是否是真實的。
皇上身邊如果沒有什麼狼子野心的人自然是最好的,但是如果自己心裡已經有了這樣的猜測,還沒有跟皇上說,那就是他的不對了。
「微臣並不知道皇上身邊是否有這樣的人,只是希望您能夠小心一些。」
蕭北澤說的是實話,他從不說謊。
皇上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朕已經知道你的想法了,你打算怎麼做?」
蕭北澤愣怔了幾秒,這樣的想法和說辭他倒是想過,但是……
「皇上希望微臣怎麼做?」
功高蓋主自然是不對的,蕭北澤就算是為人再木訥再正直,他也絕對不會在皇上面前表現的過於聰慧和多事的。
皇上聞言笑了笑,心想這男人還長個心眼兒。
「朕想聽聽你的看法。」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蕭北澤一咬牙一橫心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陛下允許的話,微臣從今天開始就會在皇宮裡。
直到把這賊人抓出來,微臣再回家。」
這個說法蕭北澤之前是沒有跟夏如錦打過招呼的,但是他相信夏如錦可以理解的。
皇上點了點頭,很快就說了一句好。
「你去收拾住處吧,這些日子你就住在宮裡。
有什麼需要的事情就去找劉妃,他一定會幫你的。」
兩人又寒暄了一陣子,蕭北澤這才從皇上的御書房中離開。
劉妃娘娘這幾天的身體倒是恢復了不少,聽說蕭北澤這些日子一直住在皇宮裡,就是為了查找這幕後的賊人,劉妃娘娘心裡很是感激。
他其實挺想出宮去見見夏如錦的,但無奈他的肚子越來越大,最近這事鬧的他也不敢隨意出門,所以也就沒有出去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可以幫助夏如錦好好的照顧蕭北澤,只要把蕭北澤給照顧好了,那對夏如錦來說也算是一種安慰的。
可是這皇宮裡本就人多嘴雜,更何況這後宮中有一大堆的閑人,他們看見劉妃娘娘和蕭北澤總是來往,這風言風語自然也就是多了些。
劉妃娘娘久居深宮總是在自己的房間里養胎,他自然也聽不見那些難聽的話。
蕭北澤每天都在想著怎樣去抓人,在想著怎樣去部署它自然也不會關注那麼多的。
可是兩個人正是因為誰都沒有辯解,這就是後宮中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多了起來。
皇上知道劉妃娘娘和蕭北澤並不會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所以自然也就是不在意的,不出面解釋的話,一陣子這風言風語也就過去了。
只是出乎了皇上意料的是,這事情怎麼可能有那麼簡單呢?
這天,已經好幾天沒有看見自家男人的夏如錦帶著自己做的點心再次的進了皇宮。
他每次一進皇宮,第一時間來的自然都是劉妃娘娘的宮裡,這次當然也是不例外的。
只是他還沒有走進劉妃娘娘宮中之前,就聽見路上有幾個宮女和太監在議論。
夏如錦自然是不願意偷聽別人說閑話的,只是他聽見那幾個人的嘴裡傳出了自家男人的名字。
夏如錦好奇的豎起耳朵,小心翼翼的朝他們走近了。
只是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那群人竟然是在議論自家男人和玲妃娘娘的事情,還說兩個人早就已經苟且了。
這幾個人議論的地方離劉妃娘娘的宮裡很近,不然夏如錦也不可能恰巧聽到。
聽到這樣話的夏如錦自然是氣得火冒三丈,他差一點把自己提著個籃子扔到了一旁,大步的走到了那幾個人面前。
「誰給你們的狗膽在這裡胡說八道,我撕爛你們的嘴。」
夏如錦平時是不會撒潑的,即便是面對那些窮凶極惡的人,他也總是能泰然處之。
可是現在這群人竟然當著自己的面污衊自家男人和自己姐姐的事情,夏如錦再也忍不住了。
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張開血盆大口,一隻手提著籃子,另外一隻手叉著腰,看起來一副很厲害的模樣。
這幾個人自然是認識夏如錦的,別說夏如錦是皇商的事情,就單單因為他是蕭北澤的妻子,因為他和劉妃娘娘的關係,皇宮裡的奴才也沒有人是不認識他的。
他們看見了夏如錦之後,多少也是有些心虛的,可是夏如錦並不是皇宮裡的主子,他的自然也不用太過於畏懼。
「誰允許你們在這裡傳閑話的,要是讓皇上知道了,豈不是能要了你們的腦袋!」
夏如錦此刻實在是太生氣了,他怎麼能允許這群人如此的污衊自家男人和劉妃娘娘呢?
「這件事情皇宮裡已經人盡皆知了,你在這裡朝我們吼有什麼用?
有能耐去管管你家男人,就能讓你去劉妃娘娘面前吼啊。」
說話這個人眼睛小小的,眉尾尖尖的,看起來就一副刻薄樣。
他說話的時候趾高氣昂的,就好像他是主子一般。
夏如錦聞言竟然被他氣笑了,嘴角的笑容別提多麼的諷刺了。
他極其輕蔑的看著眼前這女孩一句,默默的搖了搖頭,心想著主子和奴才的區別,也就是在這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