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不要畫畫
一到房間,整個人都倒在了床上。
「蘇依,哥哥也很想去你的婚禮的,想親自把婚紗送到你身邊,想親眼看著你嫁給孟易,可是我真的很恨自己無法走到你身邊,真的對不起」。
聽到電話的鈴聲,立馬收起了這種心情。
看著是莫承德打來的,雖然有點退縮,不過還是接了起來,「爸,醫院給您打電話了」。
「嗯,你什麼時候回去,醫院說了,你今天不回去,他們不收你了」,語氣特別的無奈和滄桑。
莫非也知道莫承德承受了太多,可是這估計是最後一次和蘇依相處的日子,自己得把握。
心裡下定了決心,「爸,我今天不會回去,你也知道的,我能見到蘇依,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所以我想陪陪蘇依,還有您上次去景城是不是知道蘇依受傷的事情」。
莫承德沒想到莫非就知道了,無奈的嘆了口氣。
「哎…………是啊!孟易說的沒錯,蘇依也受了很多苦,一個人承受了太多,為了得到真像,臉都被蘇靜給劃了一刀,不過還好臉上沒有傷疤了,其實我心裡還是挺愧疚」。
莫非聽懵了,有點沒回過神來,「爸,你說蘇依的臉被蘇靜給划傷了,是真的嗎?」。
莫承德還以為莫非知道了,才說的,難道蘇依沒有說嗎?那莫非知道的是什麼。
有點緊張的回問莫非,「那蘇依是怎麼和你說的,你最好是不要激動,蘇依臉上的傷都好了」。
莫非悲鳴的笑了幾聲,「爸,我又不是一個廢人,為什麼,你們都要這樣的瞞著我,所以在您回去了之後蘇依就叫我關機,就是怕你跟我說吧?可是呢?蘇依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你怎麼可能會跟我說,你們都是這樣的瞞著我」。
莫承德趕緊勸著莫非,「你別激動,蘇依都好了,你現在就是努力變好,恢復好,這樣還有希望去蘇依的婚禮啊!這不是你的願望嗎?」。
莫非已經受夠了自期期人的感覺,「爸,你覺的我會活嗎?我已經很累了,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已經很累了」。
莫承德看莫非消極的態度來了,真的是煩悶。
「莫非,世界上那麼多的心臟病患者都好了,為什麼你不往自己身上考慮,總是想著死,是不是我要告訴蘇依,你才會認真的活下去」。
莫非趕緊吼住了莫承德,「我說了,不準告訴蘇依,蘇依快結婚了,我想讓她幸福,苦了這麼久,接下來的日子要快快樂樂才對」。
莫承德也想要蘇依快快樂樂,可是莫非自己也想讓他活,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對誰親,不都有點私心。
只能嚴厲的警告莫非,「不要以為我會總是依著你,要是下次在讓我聽到你這麼說一次,蘇依那裡絕對會知道你的病情,我會讓蘇依跟以前一樣,帶你走出來,明明都好了,為什麼又要開始自閉」。
莫非倒是懷念那時候的日子,而畫畫也是在自閉的時候學會的,現在還可以為蘇依畫婚紗,總算是有點價值了。
一想到婚紗才發現自己怎麼還可以這樣的浪費時間,什麼都沒有說把電話給掛了。
可是莫非這樣的把電話給掛了,立馬就把莫承德嚇的不輕,趕緊撥通了蘇依的電話。
蘇依正和孟易互相不搭理,聽到電話響起,看都沒看就接了起來。
「喂」。
莫承德趕緊說,「蘇依,你去看看莫非,看看他正在做些什麼」。
蘇依覺的太奇怪了,「莫叔,莫非在畫畫呢?」。
莫承德一聽腦海里的一根玄立馬就崩掉了。
「你說莫非在畫畫,他在畫畫,出來后不是不畫了嗎?你快去阻止他,你因該是知道的,快去搶掉莫非的筆」。
蘇依知道是知道,不過莫非都出來了,莫叔這個反應也太誇張了吧?「莫叔,莫非只是在為我畫婚紗,並沒有什麼事」。
莫承德一聽立馬安靜下來了,「為了你畫婚紗嗎?」,果然又是為了蘇依嗎?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對還是錯,無奈的嘆著氣。
而蘇依怎麼會沒有聽到莫承德的嘆息,覺的真的很不對勁,可是又不知道那裡不對勁。
「莫叔,難道有什麼事嗎?」。
莫承德疲憊的說,「沒事,沒事,你看著點莫非就行,不打擾你了,我掛了」。
等莫承德掛了電話,蘇依還是覺的疑惑,立馬跟孟易說話,「你抱我過去莫非那裡,莫叔的語氣太奇怪了,就跟莫非出事了一樣」。
孟易皺了下眉頭,不過很快就鬆開了,快的讓蘇依無法察覺。
蘇依還以為孟易是不想抱著自己過去,立馬一個人從床上爬了起來。
孟易看見了,大步的走到蘇依身邊就把蘇依抱起來了。
「不就是去莫非那裡,用得著這麼急」。
蘇依只是想快點去看看,因為莫承德說的話,和語氣太奇怪了,真的是太奇怪了。
「孟易,你沒感覺到什麼嗎?從去陵江開始就透露出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孟易知道蘇依聰明,因為莫承德特么的傻,總是給蘇依提供訊號,不知道還以為是故意的。
蘇依被孟易抱到莫非門口就開始敲門。
莫非本來在專心畫畫的,聽到敲門聲,直接按下了遙控器開門,因為懶得下去。
可是看到蘇依的那一刻起瞬間就開始變了。
「你們怎麼來了」。
蘇依搶在孟易前面說,「莫叔讓我過來的」。
莫非還是緊張了一下,不過立馬就回過神來了,因為蘇依知道了,絕對不會這麼平靜的,那可見莫承德沒有說。
「那爸跟你說了什麼」,因為得假裝問一下。
「莫叔讓我來阻止你畫畫,估計是怕你回到以前的時候了」。
莫非知道自己沒有說自己要畫畫的事,那估計是蘇依說的,只是自己怎麼都不可能停筆的。
「蘇依,等我為你畫完婚紗,你在過來搶」。
蘇依覺的莫非也沒有什麼事啊,除了臉色蒼白了點,並沒有什麼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