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將死之人
陳思危那話,可不是在嚇唬這蠍子臉等人。
因為他一開始把這群人都引過來的目的,就是打算要揍他們一頓出出氣!
現如今,他這話咋可能是在開玩笑。
可是吧,常識很多時候,是會使人無法正確判斷問題的。
就好比此時的這位蠍子臉,他是覺得陳思危實在是在作死。
「哎!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這邊十好幾個人,你就一個人難不成,你還真想給自己的臉上掛點彩不成嗎?」一臉不屑的的瞧了陳思危一眼,開口對他嘲諷道。
「你話好多,那我就多打掉你幾顆牙吧。」陳思危是越瞧這蠍子臉越來氣,不耐煩的朝著他擺擺手之後,直接抬手開揍!
那蠍子臉是真的沒想到陳思危居然真的敢動手。
所以,在一瞧見陳思危抬手的時候,他當時就想喊著自己的兄弟們動手還擊!
可是,還不等他開口,陳思危的巴掌就已經抽過來了。
啪!
在挨了陳思危一巴掌之後,蠍子臉沒機會說話了。
因為,陳思危的巴掌就好似不要錢一樣,啪啪的往他的臉上抽!
陳思危動手絲毫不講規矩,也就不用這蠍子臉開口了,他那十多名不用有人說話,擼起袖子就朝著陳思危沖了過來!
可是這幾個蝦兵蟹將哪裡夠陳思危打的。
於是,在專心揍這蠍子臉的時候,陳思危隨便騰出了一隻手,就已經把使得說個小嘍啰給盡數打倒在地了。
而陳思危是很講信用的,他輕輕的用力,把這蠍子臉給打了一頓。
就正如陳思危自己所說的,「多打掉他幾顆牙」。
此時的蠍子臉,的確是兩顆門牙都已經被陳思危給卸了下來。
打了有個幾分鐘,陳思危心中的怒火出了不少,此時手頭上的動作有些停頓。
那整個腦袋已經被揍成了豬頭的蠍子臉,此時終於能夠有機會喘口氣了!
他在這得以喘息的一瞬間,只做了一件事。
那就是,撲通一聲跪在了陳思危的面前,拿著自己拿漏風的嘴巴,一個勁的跟陳思危求饒。
「饒命饒命,我錯了真的錯了……」
這蠍子臉才磕了沒有倆頭,那求饒的話都還沒有全部說完呢,陳思危便低下頭來朝著他一瞪眼,居高臨下的喝問道。
「我有問你錯沒錯嗎?」
「沒……」蠍子臉是真的被陳思危給揍怕了,此時被他這麼一瞪眼,當時就嚇得渾身一哆嗦,急忙搖頭,哆哆嗦嗦的回答了陳思危。
瞧見這蠍子臉的表現,陳思危樂了,直接一路自己的衣袖,故作凶神惡煞的模樣,開口嚇唬他道。
「那不結了,來,繼續挨打。」
「哥!大哥!哥幾個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呀!」蠍子臉可是不想再挨揍了,急忙朝著陳思危擺手,心中都想不通自己為何會挨了這頓揍。
「你們倒是真的沒有得罪我,你們只是得罪了劉希鯉。」而面對著這蠍子臉的詢問,陳思危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如是說道。
「記好,劉希鯉那小子是我老弟,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而在聽到陳思危這話之後,蠍子臉治心中有些明白過味來了,急急忙忙的開口說道,「啊……大哥,我的許可權是在是不夠的,我最多就只能少收他三個月的利息。」
「嘛玩意?你還敢要他的債?是不是我揍你揍的還不夠啊?」陳思危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這蠍子臉的臉上,沒好氣的開了口。
「冤枉啊大哥,我就是個催債的,我哪有這個本事啊,那免去的三個月利息,已經是我能夠做到的極限了。」捂著自己那已經快要疼麻木了的臉,蠍子臉一個大老爺們,此時已經委屈的低聲出啜泣了起來。
「好吧,告訴我這筆錢是咋回事。」一聽這事好像是另有隱情,陳思危情緒冷靜了不少,又問道。
「這筆錢,其實是劉希鯉的父親欠他叔叔的,他父親現在已經找不到了,所以父債子償,他叔叔劉西山就把我們給拍過來了。」面對著陳思危的詢問,蠍子臉誠實的回答了他。
「那麼劉希鯉的父親是死了嗎?」而在聽到對方的話后,陳思危的眉頭頓時一皺,開口追問。
「應該是沒有死吧,聽劉西山那意思,好像是逃到國外去了。」對於這件事蠍子臉也不是太清楚,搖了搖頭,把自己所知道的情況,開口告訴了陳思危。
而就在蠍子臉慢吞吞說話的這個空檔,陳思危已經催動體內靈氣,偷偷的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已經知曉。
而現在這蠍子臉所說的,和自己用知時術所所查到的根本就不一樣。
「嗯,我也已經查到了,現在我明確的告訴你,這錢你跟劉希鯉要不著,並且,你們這次事大了。」於是,陳思危朝著蠍子臉點了點頭,面色嚴肅的開了口,決定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
「大哥,您可別嚇唬我們了,哥幾個不就是催個債嗎?這咋還……事大了呢?」陳思危這一副嚴肅的模樣,蠍子臉真的當回事了,可是他心中有個自己的想法,他並不覺得陳思危會比自己對這事了解的更多。
「呵呵,誰告訴你劉希鯉的父親去了國外?」而在聽到蠍子臉的質疑后,陳思危呵呵一笑,開口反問他。
「劉西山啊,咋了?」雖然不明白陳思危為何會這麼詢問,蠍子臉還是脫口而出的回答了他,並且來了一句反問。
「我告訴你一句實話,劉希鯉的父親,現在腦袋在劉西山家的冰箱了,胳膊和半截左腿也在,餘下的部分,已經都被劉西山剁碎了,衝進下水道了!」陳思危在聽到蠍子臉的反問之後,臉色十分嚴肅的開口說道。
「啊這……」就在陳思危的話音落下之後,蠍子臉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因為,要是說這件事里有隱情,那他真信。
可要是說,這事情的隱情是劉西山分屍了劉希鯉的父親,他不信!
「不信?」陳思危又問了他一聲。
「您這也今天才知道有劉西山這麼一個人,您說的這些太驚人了,您讓我們怎麼相信啊?」點了點頭,蠍子臉開口對陳思危說道。
「可以不信呀,我不怪你們,反正明天劉西山一整天都不在家,你們可以偷偷去看看,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陳思維也不強求他信,聊下這話之後,便離開了地下停車場,去住院部那邊去看望劉希鯉去了。
畢竟,打也打了,還因此查出來了重要的消息,陳思危並不想再為難這個蠍子臉了。
畢竟……這是一個將死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