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也是第一次,你不虧
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諷刺。
「放心,你出得起。」他不等我說完,就拽著我七拐八拐來到一個黑暗的房間里。
房間沒有開燈。
他粗魯地將我拉進去后,毫不客氣地將門反鎖上。
我剛想說什麼,他卻將我按在牆上一頓狂吻。
我想推開他,他卻用手緊緊將我禁錮住,讓我動不了。
和男人比力氣,那是自討沒趣。我只能任由他的唇齒在我的口中肆意橫行。
不得不說,頂級牛郎就是不一般。他的吻技超一流,將我渾身吻的軟綿綿的。
調戲的最高境界,只用一個吻就能讓女人慾.火焚身。
我斷定他是箇中高手。
他的吻一開始很溫柔,後來越來越重。他緊緊抱著我,似乎想把我吞噬掉一般。
很奇怪,我竟然覺得他的吻隱隱約約有一種熟悉感,似曾相識,但是我腦子裡卻毫無印象。
不過我很喜歡這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很快就接受了他的氣息,並且能和他旗鼓相當勢均力敵,不至於被他牽著鼻子走。
他抱著我,從牆上吻到地板上,再從地上到沙發上。
他的手也漸漸的不老實起來,我知道這樣不對,但是他的舉動實在太舒服太銷魂。
這種感覺我從來沒有體驗過,我不想停止。
等他將我抱在床上的時候,我幾乎快不著寸縷了。
好在沒有開燈,房間里一片漆黑,不然我一定窘的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雖然我結婚這麼久,但是我幾乎沒有在男性面前暴露過我的身體。
他朝我壓了下來,他身上逐漸升高的體溫和緊緻的軀體連同著我的身體也一起燃燒起來。
他不斷吻著我,我能感受到我身體某處發生了強烈的變化。我在黑暗裡捧著他的頭,和他唇齒相依。
許久后,他鬆開了我的唇齒,伸手解開我身上最後的束縛。
我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我突然有些害怕了。
他火熱的身軀抵住我,我知道他想幹什麼,趕緊伸手抵在他的胸前。
他停了下來。雖然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他似乎有些不悅和不解。
「那個……我……」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我並不是什麼個中老手,而是一個雛。
「我是結了婚的人。」我沒頭沒腦地說著。
黑暗中,他沒有出聲。想必他心裡很清楚,能在這裡玩的女人,十有八九都是有家室的,只有對婚姻絕望的女人才會放縱自己,純情少女是不可能來這裡。
「所以呢?」他的語氣冷了下來,連同著他滾燙的身軀。
「我們只是交易。」
他沒有說話,但是卻發出了一聲冷笑。他粗魯地掰開我的雙腿,我不由得皺眉。
「你不是叫我陪你么?」他譏諷道,「這會怎麼扭捏起來?」
我好像沒說什麼吧,他怎麼就態度變得這麼惡劣了?我實在有些不懂。
「喂,你輕一點,別把我弄疼了!」我有些生氣了。
他冷冷地說了句:「你又不是什麼處女,不會疼的。」他說著,就要進來。
我連忙推開他,氣不打一出來。
我真是倒霉,諸事不順,就連找的牛郎都不是聽話的,脾氣態度還這麼差!一聯想到我那個破爛的家,我只覺得胸口一陣淚意翻滾,鼻頭都酸了。
「生氣了?」黑暗中,他言語里充滿了譏笑,「你丈夫沒有伺候好你么,竟然讓你出來偷吃?是他不行,還是他在外面有女人。」
他提到了宋岑。我更是傷心委屈。宋岑的確沒有伺候好我,但是並不是他不行,更不是他在外面有女人,而是……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我憤憤地說,言語里滿是濃重的鼻音。
「你哭了?」他似乎顯得有些詫異。
我感覺到有一隻手朝我的臉摸了過來。我趕緊撇過臉,但是他還是摸到了我的眼淚。
「他對你不好么?」他的聲音軟了下來,沒有之前冷硬的嘲笑和譏諷了。
「要是他對我好,我會來這裡!」我的眼淚滾滾而落。
所有人都以為我嫁了一個好男人,有型有款有人品,只有我知道我過得什麼日子。尤其是前段時間我發現宋岑的那個秘密,簡直叫我崩潰。
戀愛四年,結婚五年。原來我一直活在欺騙中。若是一般的欺騙也就算了,但是宋岑他竟然……
我越想越傷心,只覺得自己這麼多年一腔熱血流進了溝渠里。要是有人知道,我一定會成為天大的笑話。
我的眼淚簌簌往下落,抽泣聲也越來越大。
一個有力溫暖的懷抱將我抱在懷裡。
我像是找到一個依靠一般,大哭起來。
黑暗中,他捧起了我的臉,輕吻著我滾滾而落的眼淚。他吻的很小心,好像我是他的愛人一樣。
漸漸的,我不哭了,我又和他抱在了一起。
在最後他要進入的時候,我小聲地對他說:「你,能不能輕一點,我、我是第一次。」
我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身軀頓了頓,他難以置信地說:「你是第一次?」
「嗯。」我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
一個結婚五年的女人沒有性生活的女人,背後的辛酸苦楚,只有我自己知道。雖然這樣隨隨便便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一個牛郎很不值得,但是至少牛郎「業務能力」讓人放心,能夠讓我肉體得到享受。
娜娜經常對我說「女人對自己好一點」,不僅僅是物質上的好,更要各方面都好。我不能虧了自己。
「你輕一點,我知道第一次很疼,但是我上網查過,只要你技術好,我可以沒那麼疼的。」我說的很認真。
我聽娜娜說過,沒有經驗或者自私自利的男人才會讓女人的第一次很疼很疼。我揣測著,這個男的是牛郎,這些床笫之事應該是他業務範圍內的事情,他那方面肯定不會差。
「我知道了。」他在我耳邊輕輕說道。聲音溫柔了不少。
我嘆了一口氣。
「怎麼?」他問。
「突然覺得我很虧。」我有些失落。我一直幻想我的第一次是交給自己愛的人,但是我已經二十九歲了,已經到花容月貌的尾巴上了,遇見真愛的幾率微乎其微。
「你不虧。」他輕輕摸著我的肩膀,在我耳邊十分溫柔的說,「因為我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