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青龍鎮
其時正值盛夏,正是青龍鎮熱鬧繁忙的時候,夏季的珍珠品質最為純正,因而吸引了眾多的珠寶商前來,放眼望去,大街小巷竟是些忙碌的身影。
中午時分,葉天帶著三女走進青龍鎮,望著鎮外一望無際的大海,襄鈴驚訝道:「哇!那就是海嗎?和琴川江都的那種河完全不一樣,完全不一樣呀!好大喲!」
風晴雪點頭,說道:「嗯,比江還大好多,都看不到盡頭!」
襄鈴嬉笑道:「人家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水在一起呢。」
「你們兩個這回也算過足眼癮,不過若是去了海上,還愁沒得看嗎?到時候都得瞧膩了......」紅玉微笑著說道:「眼下先在鎮上打探打探消息,尋一尋能夠遠航的大船。」
「嘻,這個我知道,去客棧!」襄鈴甜甜一笑,很是得意地說道。
紅玉點頭,說道:「襄鈴說得對,客棧人多,掌柜的有多半是八面玲瓏之人,探問消息確實最方便不過。」
葉天恩了一聲,帶著三女快步而行,不多時便瞧見一處名為『海客居』的客棧。
四人走進,身穿粗布衣的小二立馬迎將上來,滿臉堆笑地說道:「幾位看著像外地來的......打尖還是住店啊?」
「先來四間上房和一桌酒菜。」葉天說道。
「好嘞!」小二點頭,隨即問道:「酒菜是在這兒吃還是送屋裡去?」
「送屋裡去吧。」紅玉微笑道:「對了,另外還得向小兄弟問一聲,我們打算出海,那裡能租到那樣的大船。」
「哦~那你們可真找對地方了,青龍鎮上多得是造船工匠,要說出海的大船,別處不一定有,在我們這兒倒不算稀奇。」店小二得意道:「由這海客居對面,乘小船去對岸,隨便找個船塢問問,十有八九都能租到。」
葉天略微沉吟,突然說道:「此去路途茫遠,尋常大船亦未必足以應付,我們希望尋得最好的船,請兄弟指點一二。」
「最好的船啊……」店小二凝眉沉思,突然說道:「對了,對岸有家船廠,老闆是倆兄弟,姓向,造出來的船那叫頂好,在青龍鎮上若說第二,可沒人敢稱第一了,只不過……」
「不過什麼?」襄鈴追問,「我們可以出好價錢的!」
「誒,不是錢的問題,關鍵是那兄弟倆的脾氣實在有些怪,而且放著好好的生意不認真做,整天東想西想,說是已經快造出能在水底開的船了,這怎麼可能?也不知到底腦袋太靈光還是太傻……」店小二搖頭嘆息道。
「在水底開的船?」風晴雪眼睛一亮,嬉笑道:「好像是挺有意思的人.....」
「天哥,我們便去那家船廠看看吧。」紅玉看向葉天道。
「還真要去啊?」店小二說道:「別怪我事先沒提個醒,那倆兄弟可都是怪人,更有傳言說……說哥哥本來是海寇,後來洗手不幹了,雖然這東海的海寇劫富濟貧,不算惡賊,好歹也動過刀子殺過人的……」
「嘻嘻,放心,我們有功夫......不怕。」襄鈴拍了怕自己的小胸脯,嬉笑道。
「這樣啊……那就去碰碰運氣好了……」店小二說道。
葉天沉吟一會兒,說道:「吃過午飯再去!」
眾女點頭,隨即在店小二的帶領下上樓。
進到房間,店小二很快送來飯菜,葉天讓眾女吃飯,而他自己則身形一閃,消失在房間之中。
紫色的世界,縷縷馨香飄蕩,入目所及之處,晶瑩剔透的紫色水晶花瓣熠熠生輝,散發出的光芒迷人眼目,如夢又似幻,這是一個美妙的世界。
紫色空間中,有一道虛幻的紅色身影在緩緩飄蕩,她漫無目的雙眸獃滯,就像傻了一般漂浮在半空中,任由時間一點點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虛空突然如漣漪一般蕩漾起來,紫金光影乍現,卻是一位白衣男子從虛空之中走進了這方世界。
平靜突然被打破,漂浮於半空的那道身影驟然驚醒,瞧見來人,紅衣女子美眸一肅,瞬間閃到白衣男子生前,沉聲說道:「就是你抓我進來的!」
「沒錯!」白衣男子點頭,隨即嘆了口氣道:「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蘭生可以死,但絕對不能死在我面前,你想報仇,明顯就是和我過不去,既然你和我過不去,那我就只有同你過不去了。」
「哼!這是什麼道理!我殺我的人,關你何事?」紅衣女子冷聲說道。
葉天笑笑,聳了聳肩道:「就算我不阻攔,你下得了手么?」
「我有什麼下不了手的?他欺騙我的感情更是殺我全家,我有什麼理由不殺他!」紅衣女子怒聲道。
「是啊!你是有理由殺他!既然你想殺他!為何還總是對他念念不忘?難道僅僅只有恨么?恐怕沒這麼簡單吧?」葉天哂笑道:「明明還愛著他卻硬要裝出一副不共戴天的模樣,你給誰看呢?」
「不!我恨他!我對他只有恨!你胡說!」紅衣女子一下子激動起來,她面色猙獰,殺氣驟然迸發,「我要殺了你!」
話音落下,紅衣女子眸中乍現寒光,隨即猛地沖將上前,陰風呼嘯,一隻利爪直取葉天面門。
面對這氣勢洶洶的攻擊,葉天沒做別的,他淡淡地看著對方,一眨也不眨,任由那利爪臨身。
「唰!」
陰風狂涌,紅衣女子整個身體從葉天身前一穿而過,竟是沒有遇到任何阻攔。
閃到葉天身後,紅衣女子驀地一呆,隨即傻傻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眼淚突然迸發出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嗚......放我出去......我要出去.......」美人哭了,紅衣女鬼被葉天逼哭了,被封印在這個枯寂的處所,叫天不靈叫地不應,她真的要瘋了。
面對這個如同魔神一般的身影,她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他的修為這麼高,自己連他的衣角都摸不到,而他隨隨便便就將自己制服,這等實力,她又該拿什麼來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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