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章】雲暮梵重傷
宮宸看著越來越熟稔的司凌心裡滿足又失落。雖然她現在名氣日漸上升,但是她從來都沒有什麼改變過。在她的心裡都有每個人的位置,雖然她只能喜歡雲暮梵一個,但是他也知道在她的心裡永遠都有一個息的位置。
因此高興也因此失落,因為永遠不能成為代替雲暮梵的那個人。
宮宸上前抱了抱她,鬆開,輕聲道,「回來別忘了回家看看。」
家?
司凌一愣,宮宸自己也一愣。隨後笑笑,摸了摸她的頭髮,「永遠的小妹。」
是,只能是小妹。
老太太笑了,「本來就是一早人,從來都是。快走吧,快點回來。我老太婆可沒有多少時間了。」
司凌看了一下老太太的靈體,還算靈正。但也看著虛弱了些。
確實是沒有幾年了。
道完別,並沒有防著他們,直接空間越影到雲暮梵的別墅。雲暮梵不在,問了五叔。五叔對於她突然從雲暮梵的房間里出來有些意外,但還是假裝她一直都在的樣子,故意揚聲道,「少爺出去了,您怎麼沒有跟著一起去。」然後嘴裡比著嘴嘴型,「基地。」
司凌會意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又空間越影到了基地。
到的時候雲暮梵等人正在對裝備,看見司凌來的時候雲暮梵一愣。看著她有些意外,畢竟他沒有告訴她正式出發的時間,而且,她一般都在夜裡才會到他家的。沒想到來得這麼早。畢竟天剛黑。
「嫂子。」王二蛋等人讓開路,看著她面無表情地走到雲暮梵旁邊的位置上站著,跟其他人一起跟雲暮梵對裝備。
見她沒有說話,大家都開始繼續。
雲暮梵也把不準到她到底是生氣還是沒有生氣。仍然把計劃說一遍。
直升機連夜起飛,路上司凌一句話也沒有說。這個時候面無表情的樣子才起到了真正的作用,因為她一慣如此,旁人真的看不出來她是不是生氣了。
王二蛋笑著,「嫂子,您沒事吧?怎麼不說話呢。」
司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想說什麼?」
王二蛋立刻摸了摸鼻子,「沒有什麼。」
司凌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又是一片沉默,秦朗問,「請好假了么?」
司凌點點頭,嗯。
「這次任務很輕鬆,其實你沒有必要跟著參加。」秦朗對她笑。
雖然大家對於秦朗喜歡司凌這件事很有意見,但是他現在說的這句話讓人非常滿意。
「嗯。」司凌點點頭也沒有繼續說話。
她說不出來自己生氣不生氣但是心裡確實悶堵的很,不知道要怎麼辦。索性就不說話了。
雲暮梵看著她這樣也沒有說話,這次任務確實不想讓她參加,不是因為很輕鬆,而是因為很危險。
他想給血衛隊留點什麼,如果這一代的血衛隊全都犧牲了,起碼還有她可以帶領新一代的血衛隊。
到中東的時候兩人仍然是零交流。
行動是連夜的,直接跳傘下去,下面的軍事行動非常激烈。
雲暮梵帶一隊過去解救一名人質,秦朗和司凌兩人留下掩護。
看著眼前的陣勢,司凌剛開始的時候確實覺得自己來的作用很少。
因為都是火力對戰,雲暮梵一個結界就可以搞定的事,後來她才明白了。
看著友隊這邊的人越來少,以及不斷出現的那些巨大的蟲子和那些大到不可思議的動物時候,她才明白這場戰鬥到底是為什麼。
秦朗看著眼前的一切道,「看來邪教和陰陽師果真弄一塊了。就是不知道現在是哪一方協助哪一攻。」
司凌淡道,「不管哪一主攻,都先滅了再說。」
「好。」秦朗看了司凌一眼,「上!」
司凌點點頭,「好。」
說話間靈光射出,一隻式神獸立刻化為灰飛。
他們都是易容出任務,所以哪所是友軍也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只看到他們穿的軍裝。
他們看到司凌能打敗那些可怕的怪物,立刻默默將自己向司凌的方向移動。但是因為有軍事布置所以其實位置並沒有大動。只不過每個人為了保命不斷地吸引司凌的注意力。
當他們這邊所有的蟲子和式神都消滅完的時候,司凌才反應過來,「為什麼這裡沒有陰陽師也沒有蠱師。有的只有式神和蠱蟲的力量。」
秦朗立刻皺眉,臉色一變,「糟糕,那些人肯定都在等著哥他們過去。」
然而就是這時東邊響起了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同時司凌脖子上的聚血凝珠瞬間崩斷,血花四淺。
雲暮梵?!
司凌臉色發白,周身發冷。她根本沒有多想,立刻向東方衝過去。
聚血凝珠是雲暮梵心血所聚,珠在人在,珠亡人亡。
然而等司凌趕到時候只看到一片硝煙的烈焰里,王二蛋背著雲暮梵沒命的沖跑著。虹不斷地跟跑著,給雲暮梵嘴裡喂著什麼,可是什麼都喂不進去。
看見司凌王二蛋頓時哭了,「嫂子!快看看老大吧。」
不用看他,周圍都是雲暮梵破碎的靈體。。司凌將手中混元天王傘當空一送,傘浮在半空,那些碎靈緩緩向天王傘中匯聚。
她方才轉向雲暮梵,看著那橫流的血污擋住了他英俊的臉龐。司凌揮手一掃,以凈靈咒凈那血污去了。露出他英俊的面容。
青有些猶豫地告訴,「嫂子,我們易容來的。」
司凌抬手,將手裡的污漬抹在他的臉上。
這時友軍的軍長過來,向他們表示了感謝,並表示已經請了最好的醫療團隊過來為雲暮梵治傷。
王二蛋將雲暮梵送進了友軍的帳篷,可是司凌並沒有進去。
她站在傘旁,祭起那金鈴,將雲暮梵所有的碎靈都收回來,養在天書里。
她回到友軍安排的住宿時,雲暮梵已經接受治療,起碼身體上的傷已經在處理。
以虹為主,其他醫務人員輔助。
看到司凌進來,虹替雲暮梵輸上液后也站了起來。
司凌站在雲暮梵床前站著,問,「怎麼回事?」
她的聲很輕,感覺並沒有威懾力。
但是幾個人還是拼拼湊湊地將事情經過告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