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你牙疼?

第624章 你牙疼?

聽著權棉的一席話,安清的心裡很亂。

說一點感覺也沒有,那是假的。

但安清不知該如何面對這些人,這些事。

她明明她已經吃盡了苦頭,告別過去了不是嗎?

為何到此刻時,心裡竟然會這麼難受?

同時,安清心底有那麼一個位置,似乎也在嘲笑自己的鬆動。

權棉這樣三言兩語,竟然就能讓她心軟,讓她拋曾經一切的苦難於不顧,在心疼上拋棄她的爹地和媽咪。

怪她自己,太沒出息了。

「讓我自己想想。」

安清說完這句話后,就連忙跑進了宿舍樓,一個人呆在自己的宿舍。

良久,良久······

······

這層窗戶紙被捅開了。

事後,權棉也找安清聊了許多,兩人關係也的確不那麼僵了,但······

本以為彼此關係會有所緩和,誰知兩人卻陷入了更加尷尬的境地,冷戰!

安清坐在宿舍窗戶邊,冰川般清冷的面容看不見半分表情,冷若冰霜的望著遠方校園,一字未言。

反觀Ren,一直守在女生宿舍樓外,就等著安清什麼時候下樓,好將其截住。

Ren的舉動,樓頂宿舍里的安清,都看在眼裡。

但安清卻始終沒有下樓,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權棉想和她緩和關係的心情?

但安清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權棉,她沒辦法接受權棉對她的好,更沒辦法接受那個將她放棄的家庭。

十五年了,她今年十九歲,這是安清唯一的心結,傷痕纍纍。

安清站在窗口處,再次看向權棉,目光帶著幾分憂色。

忽然,天空淅淅瀝瀝起來,隱隱約約有一抹白色從天上飄下,如過眼雲煙,轉瞬即逝。

安清探過頭仔細一看,竟是雪花。

雪落如絨毛一般,一邊下雪一邊融化,掉在地上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雪?

下雪了嗎?

初冬的第一場雪,下的很突然,很小很小,如世態一般轉瞬即逝。

安清打開了窗戶,外面的冷空氣灌進來,口中隱約間都能看到薄薄的冰霜霧氣。

安清微微垂下眸,目光落在樓下宿舍門外的權棉身上。

他穿的不多,雖然天氣很涼,但他的背脊從未彎過一下,彷彿屹立的大山,可以讓人依靠。

下雪了,天冷了。

他穿的那麼少,身體受的住嗎?

安清猶豫了許久,終於是下定了決心,從沙發上拿起一條薄毯后,轉身下樓。

走下樓梯,安清來到宿舍門口,卻發現權棉坐在了旁邊的花壇邊上,身上已經隱約的落下了雪花。

他不是一直都有點潔癖嗎?怎麼會直接坐在外面了?

雪能停留在他的身上,他是要有多冷啊?

安清皺了皺眉頭,幾步上前將毯子蓋到了男生的身上。

權棉身體一顫,如受了驚似的,這才緩緩的回過神來。

權棉凍的臉色略微有些發白,嗓音微沙,「你肯見我了?」

安清瞥了他一眼,道,「有什麼肯不肯見的,就算是外面一條流浪貓我都會於心不忍,更何況一個大活人,因為我一直在外面坐著,萬一凍死了怎麼辦?更何況你比拿著貓貓狗狗珍貴的多。」

「安清。」權棉坐著,抬眸看向女孩的臉,剛要開口說些什麼,瞬間發現了她微皺的眉頭。

權棉話到嘴邊,忽然改口,「你牙疼?」

安清:「······」

她剛才心情不好,就吃了一塊蜜餞,此刻牙還真是有些疼。

不過,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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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少寵妻:老公,別摘我馬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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