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香樟棺木事件1

第二十二章 香樟棺木事件1

車子到了地方,下了車子,我還是有點緊張地跺跺腳上的高跟鞋。這種場合以前也出席過,但是從來沒有跟在哪個男人身邊參加過啊。具體要做什麼?是不是微笑當花瓶就好?還要注意那個老總,這個才是今晚上的重點!

人家森少就顯得從容不少。他是一邊下車,一邊穿上外套。那件外套看著很普通的黑西裝,但是隨著他扯著襯衫扣袖口的小動作,就讓我看到了那特別是袖口。那哪裡是扣子?那是一個鏤空的純金的小球!這身一看就是價格不菲的那種。

「走吧。」森少很自然地牽上我的手,朝那邊走去。我的目光就那麼隨著他往前這。他這分明是行走的荷爾蒙,讓人陶醉的那種。

上了電梯,直達大廈頂樓的大會議室。今晚的會議室已經被改成了周年慶的會場了。紅色的桌布,紅色的椅子,寬寬的中央活動場地。超大的屏幕上,正循環播放著宇太房地產的發家史。

在場地的四周,都是公司的介紹,還有本年度的優秀員工表彰。

沒多久,活動開始了。老總講話,表彰優秀員工。我端著一杯果酒,聽著那表彰獎金,嗯,二十萬,十萬,八萬,怎麼我們雜誌社的獎勵就是二千塊,一千塊,八百塊呢?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讓我特別有種想哭的感覺。

衣袖被扯了扯,一回頭,我就看到了站在身後的元念。對了!元念就在這公司上班的。今晚的元念,身上穿著黑色的長裙,高高的高跟鞋,化了妝,很美的那種。當然脖子上那密封栓改成的墜子已經換成了一條閃閃發光的鑽石了。

「還真是你呢。你怎麼來了?你怎麼有請柬的?好像只有內部員工和公司大客戶才有。」元念笑著,更美了。

我趕緊轉過身,禮貌對她笑笑,輕輕跟她碰碰杯:「跟朋友來的。」

元念歪著頭,看看一旁的周景森:「他啊?哼!」

她這聲哼,周景森也聽到了。他也轉了過來,瞟了一眼,壓根沒理會。這人的人設是無縫轉換。他要是不樂意,一句話都不說,裝高冷。他要是開心,撩起人來,誰也受不住。

氣氛尷尬下,我趕緊笑眯眯地指指森少:「姑奶奶,介紹一下,這個是我朋友。他救過我,過命交情的那種。周景森,森少。這是元念,我們家族的人。跟我們兩的目標是一致的。我們都能相互合作。」

元念有些驚訝:「他?他又不是龍屯村的元家人。」

「喲,森少也來了。怎麼,森少跟我們元會計認識呢?」這時,公司的老總帶著他老婆端著酒杯過來敬酒了。

周景森人設秒變,一下就成了那種商人類型的人,舉著酒杯,商業微笑,說著:「元會計很漂亮。我想約她出去玩,被拒絕了呢。」什麼叫睜眼說瞎話,就是這種!

「是嗎?年輕人就是好啊。不過這丫頭,貌似跟我兒子對上眼了。呵呵」他舉杯,正好跟森少喝一點,身旁的太太就擔憂地說道:「老張,別喝了,一會又頭痛了。對不起啊,我們家老張身體不太好,不能喝酒。」

「沒事,就跟森少喝一杯。」

酒杯還是輕輕碰了碰,森少就問道:「張總是不是認識一個叫老樹的攝影師。」

張總點點頭:「對,我的證件照,都是他給拍的。就是他前段時間,身體問題,唉。」

張太太趕緊接著話:「還說人家呢,你自己不也是身體問題。」

一旁的秘書在張總耳邊說了點什麼,人家就禮貌的先離開了。周景森看著他們的背景,低聲道:「感覺,沒什麼問題。」

元念瞪了他一眼:「張總能有什麼問題。他是個好人,好領A導。」

「很少有人這麼讚揚領A導的。」我說著。

「元宵,我沒你好命。你爸媽就是來城市裡工作的工人。你一出生就是城市戶口了。我當初就拿著一個專科文憑,還沒會計證,是張總給了我入職的機會,人呢,總要學會感恩的。」

一場跟我們沒有多大關係的周年會結束后,我們帶著一些失望上了車。車子才剛駛出停車位,我包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那不是我熟悉的手機鈴聲,而是系統默認的那種。聲音很大,大到我一瞬間就確認是從我包里傳出來的。

我打開了包,拿出了手機。那不是我的手機,屏幕上元零的半裸A照就這麼亮著。上面浮著一條信息。

那是一張圖,發來的號碼已經處理過了,顯示的是0000,而圖上的是一具棺材,很大的棺材!

「森少!」我突然吼著,手就伸過去,打在了森少扶著方向盤的手臂上。這正轉彎出停車位呢,被我這麼一打,車子明顯歪了一下,一個急剎車,我就坐不穩地晃了晃。好在車速不快,我才沒有撞到玻璃上去。我也為我剛才魯莽的舉動后怕。

「對不起,對不起。」

森少沒有說什麼,下了車,看看側方的那輛豪車。我也緊張地降下車窗,探出頭看去。

森少拍拍我這邊的車門,說著:「還差五厘米!你丫的厲害啊!老子可不幫你免費修車!」

他都罵出口來了,這是多生氣呢?我縮縮脖子。跟他越熟悉之後,越覺得這男人壞毛病多。脫口而出的髒話,多變的人設,有時候說話還很難聽等等,這是越熟悉,越不掩飾了嗎?

森少上了車,我再次道歉著:「對不起哦。」

他伸過手來,直接揉上我的發頂,也就是那麼一兩秒鐘讓我完全給僵住了。「行了,沒真怪你。今晚打扮那麼漂亮,開心點,沒事。」

我這才朝著他伸去那手機:「元零的手機,就是那個包裹里的東西。有信息傳來了。」

森少接過手機,看看那圖,眉頭一皺,說道:「行啊,明白了。手機我拿著,回去好好睡覺吧。」

「這個圖?」

「一會我發你,不用急,我們沒必要走別人安排好的路。完全可以放慢點速度,讓對方被我們牽制!懂?」

我只能點點頭,今晚上,差點就闖禍了。側方那車,掉點皮,估計我都是賠不起的。

回到家,我盯著手機里轉過來的那大棺材的圖,一邊看,一邊卸妝。我有點不明白,周景森什麼意思啊?今晚上還說我漂亮,下車的時候,卻好像趕著我走一樣。不是說要追求我嗎?怎麼就連再見都沒好好說,就開車跑了?

我關了手機,嘟嘟嘴,還是洗澡睡覺吧,不要為了一個男人在這浪費睡覺時間了。

只是我做了個夢,一個讓我驚醒過來的噩夢。

那個夢中,我們回到了剛才的年會上。美女很多,很漂亮。我一直在看著身旁的人,似乎想要找什麼人。但是我卻不記得我在找誰了。身旁的周景森則不停對張總勸著酒,張總身邊的張太太,一直再說,不能喝了,不能喝,他會頭痛的。

森少還是那一副不咸不淡的商業笑,繼續碰著酒杯。而張太太不知道從那冒出來了,舉著一把切蛋糕的長刀,就朝著我揮來,嘴裡還罵著:「都是你們,你們喝什麼酒!你們喝死就算了,為什麼要讓我老公也喝。」

我就是在那長刀劈過來的時候驚醒的。夢中的我是真不明白,明明勸酒的是周景森,怎麼張太太就要對著我揮刀呢?不過做個夢而已,哪有什麼邏輯可言?

我扒扒那一頭濕發,還是起身A下床,走進了浴室中。只是滿腦海都被張太太那幾句話給佔據了。溫熱的水衝過我全身,唇緊抿著,越想越不對。

我低聲嘀咕著:「已知,張總和老樹一起去找人破譯我爸的那些化學符號。我爸的事情,張總就算沒參與,肯定也是知情A人。那麼他們的共同點是……病!」我想明白了,扯著浴巾,往身上一裹,就走出了浴室,拿起了手機,給周景森打了過去。這個時間雖然很晚了,但是我還是想跟我說我的發現,迫不及待的那種。只希望被吵醒的他,不要又起床氣才好。

手機那頭好一會才接聽了。森少說著:「喂!」就這麼一聲喂,那語調上揚,一副……發春的模樣。

「你在,幹嘛?」我已經驚得說話都口吃了。就想著,要不要直接掛斷?還是假裝什麼也不知道?

而手機那頭的背景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說著:「能從我身上下來了嗎?看夠了嗎?」

「別急啊!寶貝!」森少還是那種發騷的語調。

「是不是漂亮女人都是你寶貝?」女人又說話了。我皺著眉,正要掛斷電話,卻忍不住繼續聽著,就聽到了這句。因為這個女人的聲音,有點耳熟!好像是……元念?!

我張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我能說什麼?周景森本來就是個二代,玩女人很正常。而元念也是個成年人,他們兩要是真的合拍滾在一起了,那也是成年人的遊戲。我一個朋友沒有任何發表意見的必要吧。所以,我還是選擇直接掛斷了電話。只是心裡氣呼呼的。

本來還以為,我就這麼掛斷電話,周景森應該會打回來,至少說幾句吧。但是人家沒有!直到早上都沒有!

我就是這麼頂著大A大的黑眼圈去上班的。

我在工位上剛坐下,趁著任務還沒有下達,趕緊打開電腦,查著宇太房地產張總的資料。這個張總還真厲害,算是白手起家,把產業做得很大。只是網路上沒有一點關於張總病情的新聞,甚至就連八卦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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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我的妖孽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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