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樓霄林甜甜被擒?
而身後的城門,卻被封住,不允許任何人出城,就連城外百米都站著士兵直直的看向城門。
也就是所,那群暗衛被攔住了去路。
周沁薔撫了撫額頭,不禁猜測樓翼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但是若是知道什麼,應該把自己抓起來才是,或者是派重兵把守,又怎麼會如現在一般,只有一個馬夫,而這荒郊野外,有著很大的幾率逃出。
若說這附近有埋伏,那便就更不可能,這周圍都是平原,百里才會樹林,此處算是空闊,藏人難,但是逃跑容易。
周沁薔深吸了一個口氣,還是準備按兵不動。
玄機坐在一旁,也是有些緊張。
不過看周沁薔眸色淡然,也努力的平復內心的些許慌張。
終於,又過了半個時辰,馬車停在了一個破廟前。
門外車夫下了車,對著馬車內笑道:「公子,地方到了。」
周沁薔聞言睜開眸子,抬步下了馬車,破廟赫然立於眸中。
樓翼為什麼讓給自己來破廟?
周沁薔負手而立,毅然抬步上前。
玄機也是深吸一口氣,跟在周沁薔的身後。
就算是真有危險,他也要拼了這條命,保小姐安危。
而兩人緊張,蓮生卻把所有的害怕都寫在了臉上。
都到這裡了,他若是看不出來太子在這裡面,那便是愚蠢了。
蓮生不禁猜測,也許太子根本就不信任公子,所以今日只為試探。
可是若是有一丁點差錯,可是會喪命的啊。
蓮生環顧四周,眸中懼怕,還是抬步走了進去,緊緊的跟在周沁薔身後,好像只有這樣才有安全感。
到了破廟內則是一片通明,而看見面前的一幕,周沁薔瞳孔不禁微縮,,眸子都冰冷了許多。
只見樓翼端坐正中,蝶舞在旁。
無塵,還有賈廉就站在一旁,周圍還站著無數身穿勁裝的暗衛。
而面前的地上,有一男子狼狽的躺在地上,髮絲凌亂,面上看不清神色,面上還蒙著黑屋,其餘的便就是覆蓋著血污。
而男子身旁,還躺著一位女子,粉色衣裙,面上蒙著黑布,身上雖說有些狼狽,但是看上去卻沒什麼傷。
而周沁薔只看半張臉便就認出來,面前的這人是林甜甜。
而在樓翼的示意下,林甜甜身旁的一個暗衛兇猛的踢了她一腳。
林甜甜痛呼一聲,身子動了起來。
而隨機卻是語氣輕顫的揚聲道:「你們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霄哥哥了。」
果然是是林甜甜,那地上那滿身是血污的男子是.......
樓霄。
周沁薔咬牙,身子都有些微顫。
而身旁玄機自然也認出了,若不是極力壓制著自己,恐怕就忍不住上前營救了。
樓翼看向周沁薔,仿若是這才看到他一般:「千兄來了,正好趕上好戲開場。」
周沁薔深吸了一口氣,走過去笑著問道:「什麼好戲。」
樓翼端過蝶舞端來的茶輕飲,看著地上的男子冷聲道:「本宮已經等的沒有耐心了,語氣和老頭子糾纏,還不如殺了另一個擋路石,這樣,就算本宮不做這些,這皇位也是本宮的。」
周沁薔漫步上千,看著地上的男子低聲問道:「這是霄王爺?」
「自然是,可是我親自抓來的。」賈廉笑著說著,面上張狂。
而身旁的無塵卻是冷聲道:「若不是貧道讓他失了功力,你能抓住他?」
「你什麼意思,就算是沒有你,老子一樣能抓著。」賈廉看著無塵冷哼,一張臉揚起,像是拿著鼻孔對著無塵。
「懶得與你爭辯。」無塵厭惡的冷哼一聲,將頭轉向一旁。
而聽著兩人的對話,周沁薔卻仿若掉進了冰窟一般。
樓霄,竟然被他們打成了這般模樣。
周沁薔攥拳,心中的殺意都幾乎要掩飾不住。
蝶舞看著周沁薔,好似要透過面具,看到她面上的神情。
樓翼眸中閃過異芒,揮手道:「繼續吧!」
話落,當即有四個個暗衛上前,兩人人拿著一個托盤,停在地上男子的兩側,兩人緊緊的將地上滿身血污的男子壓在地上。
托盤上,有一個碗,一把匕首,一個盤子。
兩人拿出火摺子,在碗中那麼一點,碗中頓時燃氣了火。
這哪裡是水,分明是酒。
兩人拿刀子在酒中過了一遍,便就緩緩劃開男子雙腿的衣物,然後竟然割起肉來。
地上男子發出黯啞的嘶吼聲,身子想要抽動,卻被壓的結實。
身旁林甜甜聽著撕心裂肺的聲音,一張有些臟污的小臉上頓時濕潤,整個人狼狽的趴在地上,縱然手腳被捆綁著想要朝聲音的來源蠕動著爬去。
「你們這些混蛋,禽獸,放開霄哥哥,放開霄哥哥。」
而林甜甜邊喊著,地上男子撕心裂肺的慘叫也沒有停下。
「夠了。」樓翼出言制止,那兩名黑衣人當即住手恭敬的站在一旁。
樓翼看著地上的男子,冷聲道:「樓霄,你考慮的如何?念在我們兄弟
的份上,只要你交出手中剩餘的兵權,本宮便就饒你一命如何?」
地上的男子沒有說話,又或者說,懶得理會。
「不識抬舉。」樓翼冷哼一聲,揮手示意繼續。
兩個暗衛頷首,蹲下去繼續割著地上男子的肉,慘叫聲再次響起。
周沁薔眸色有些血紅,就連拳頭都不禁握著。
這時蓮生忽的驚呼一聲,整個人扎在周沁薔的懷中,聲音輕顫:「公子,蓮生怕。」
周沁薔身子也是一顫,腰間的力道讓周沁薔的神智清醒了幾分,神色也恢復了正常,當即笑道:「這點場面就受不了了?還如何留在我身邊。」
蓮生身子一顫,死死的抱著周沁薔的手臂不說話。
他看到了她緊握的拳頭,也猜測,那地上的男子他定然是認識,更知道太子布著這麼多人就是為了埋伏公子。
其實蓮生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突然會抱著周沁薔,又為什麼要救他。
也許是因為他沒有將自己交給樓翼,又或者因為,如果他死了,自己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