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存在感為0的人,應該是大眾臉
「哈哈,說謊吧!」
「喂,聽說倪沫雪今晚來這裡開演唱會。」
「那我們下課就去看吧!」
放學鈴聲響起,個個眉開眼笑地結伴回家,似乎要去逛街,看演唱會,最後一個人走時將燈啊,門啊都關掉。
可是,就是一個人沒被任何一個注意到,她坐在一個很顯眼的位置,講台前,老師是怕遺忘她了,所以將她調到第一排,最顯眼的。
老師還是遺忘了她,幾乎全班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一個存在感為0的女生。
張三,她名字,是她老爸幫她取得,沒什麼特別意思,就是怕取了個難記的名字,自己就不記得,聽從老媽的主意,取一個簡單易懂的名字。
長相嘛,就是大眾臉了,你走去鏡子前看自己時,覺得自己很像路人,那就是張三的樣子了。
「唉,」張三唉聲嘆氣,走在茫茫人海中,自己就是個存在感為零的人,一個滿大街都是自己的臉的人。
「我也想變成章子怡那種臉啊,你以為長成這樣大眾臉是我願意的,」她指著夜空,「我一定會成為想玄菲兒那樣受人歡迎的人!」(玄菲兒是格瓦鎮的明星)
這裡是位於愛明街,也就是最混亂的一條街,也是黑社會最多的一條街,平常一般有頭腦市民都不會來這裡的。
PEFER公寓,公寓本身與名字沒什麼關係,名字是取得好,可是公寓就像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房子一樣,誇張說,你打了噴嚏可以將它吹倒一樣,當然,這是開玩笑。
如花房東,沒看錯,她姓如,名花,是PEFER公寓的老大,年紀也應該是六十多歲的,長相也就是和普通房東的樣子一樣,兇狠,會使用殺傷力武器。
「小三,回來了,」小三是張三的花名,不是老公在家有了老婆,又在外面有情人的小三。
「嗯,房東。」
如花折斷手上的煙槍,「喂,小三,你剛剛叫我什麼?」
「房……」張三立刻捂住嘴巴,房東不許房客叫她房東,要叫如花,或者如花小姐,其實叫那個都一樣,「如花小姐。」
「這還差不多,」如花滿意地點點頭。
「唉,真是的,」進來的是無名氏,也別懷疑,他是個男的,姓無,名名氏,全稱無名氏,因為老爸姓無,名是母親隨便想的。
「啊,小無,你回來了。」
「哦,零三,放學回來啊,」零三也是張三的花名。
張三笑了笑,「嗯,對了,你剛剛出門嗎?」
無名氏看了看張三,「你腦袋沒毛病吧,我從外面回來當然是出門了,難道我去打劫嗎?」
「也對,」張三尷尬笑了笑,她看了看時鐘,「這麼晚了,我要去寫作業才行。」
如花和無名氏看了看時間,才四點整,剛放學半個鐘而已,很晚嗎?「其實零三寫不寫都沒關係,反正她存在感為零。」
啪!如花用紙張折成的扇子狠狠地打在無名氏腦袋上,「那麼多廢話,好好想想這個月房租什麼時候交更好!」
「好痛,喂,你這個臭老太婆!」
「你說什麼!」
張三看見旁邊的房客,李四,是的,叫李四,被無數女人拒絕告白的男人,十九年來沒一個女人的男人,就是李四,長相一般,至少比張三那大眾臉好100倍。
「吵死了,大眾臉,滾回房間寫作業了,學生時代就是幸福!」
「那你呢?『蟀哥』又被女人拒絕,今天又是多少次呢?」
「小孩子怎麼能懂得這些感受,哦,我忘了,你這個存在感為0的女生,哈哈哈,真是笑死人,隨便在街上找一個都跟你長得一樣。」
「『蟀哥』別以為你大我兩歲就可以教訓我,要不是我老媽把我長成這個死大眾臉,我早就是大街上的中心了,走到那裡都是焦點,呵呵,這些你會知道嗎?被無數女人拒絕告白的男人!」
「呵,你所表達的意思就是,你以前不是長這麼大眾化的臉了?」
「當然,」她順便撩了自己的頭髮。
「吵死了了!」從不下面一樓怒氣沖沖地跑上來的王二。
她是個女的,在家排行老二,家中有三個,姐姐和弟弟,她剛好中間,所以叫王二,同時是個作家,筆名比自己真實名字要霸氣多了,叫柏嘉!
「啊,老二啊,」張三和李四異口同聲地叫王二的俗稱。
青筋爬上王二的腦袋,「都說叫我小嘉或柏柏!」
「但是,小嘉或柏柏都不太適合你,老二,你還是叫回老二好了!」李四攤了攤手。
王二抓住李四的衣領,「閉嘴,你這個被無數女人拒絕告白的女人,你沒資格說我,『沒人要』!」沒人要是李四另一個花名。
咔嚓!「啰嗦,你這個男人婆,我沒人要是因為她們沒眼光,不是我的錯,唉,長得太帥了也不行的。」
(此時李四背後出現無數玫瑰)
他為什麼的背景出現那麼朵玫瑰的,還有,玫瑰是從哪裡來的,此時的張三想。
「吵死了,我剛剛構思好新的橋段,被你們兩個打斷了,還有,你背後的玫瑰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哎,你羨慕嫉妒恨啊,羨慕我為什麼背後那麼朵玫瑰,卻沒男人送你玫瑰花,喲,真是可憐啊。」
你沒資格說別人,張三說。
「喂,大眾臉,你別在那邊幸災樂禍,都是你的錯!」李四很不爽張三站在那裡。
張三陰險的笑了笑,「小嘉,那個『蟀哥』剛剛說你,肯定25歲之前嫁不出去。」王二今年十九歲半,準備踏入二十歲大關。
「不是啊,你這個死大眾臉!」門外響起慘叫聲。
晚上
張三去下面吹吹風時,看見佩薄(英語paper的諧音),「廠長!」
佩薄看見張三笑了笑,「小三,這麼晚下來做什麼?」
「那,廠長你呢?」他家開紙巾廠,可是性格卻比女人還要弱的男人。
「哦,我只是下來吹吹風,這個鐘數了,小三明天不是要上學嗎?」
「是啊,10點是乖乖孩子睡覺時間,可是我的睡覺是10點半。」
「又有什麼不同,」五月突然從後面冒出來,嚇得佩薄哭了,「喂,老大,你是男的,幹嘛哭啊?」
「因為,因為你剛剛嚇到我了,」佩薄咬著家裡出廠的紙巾。
「你這個死偽娘,大眾臉,這個時候小孩要去睡覺了,」五月不同人,是個男人,卻在六月出生,父母因信風水要名字中帶有「五」所以改了個女人名。
「呵呵,風水老,我不是小孩了,我十七了,是個準備邁向十八的半成熟女人!」
「可是,沒人女人會一邊喝牛奶一邊擺出思想者的姿勢。」
「吵死了,這個時候的男人不是去外面宿醉回來的,然後勾住個身體豐滿的女人嗎?」
五月和佩薄一起說,「女生不是不可以講這麼禁忌的話語嗎?」
張三回到房間,倒在地板,看著白熾燈,微微閉上眼睛,想起當初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公寓。
一星期前
這裡是張三家,平時很安靜,今天卻像個雞窩一樣,吵!正在到處在張三的男人的張三的爸爸,簡稱張爸,隔壁悠閑吃東西的女人是張三的媽媽,簡稱張媽。
說起這兩人的愛情史,那簡直可以用一個雷字形容!話題話太多了,說說他們的職業吧!張爸是個牛逼的行業!當老闆!自家開公司!張媽跟普通老媽一樣,家庭主婦,跟隔壁的媽媽級的女人聊些八卦。
他們找不到自個兒女兒了,所以才會如此慌張,(為什麼我看見張媽在吃東西?)兩老心切呼喊著女兒,「三兒!你在哪裡!在的話回答我們!」這兩人活的像女兒在深山裡迷路了一樣,就差點沒打110了。
就在他們面前,一隻手舉了起來,「爸媽,我一直在你們面前。」張三已經滿臉汗水(那是無語的汗水)
兩老停了下來,看著就在自個眼前的女兒,尷尬地笑了笑,就坐了下來,張爸喝了口可樂,享受的「啊」了一聲,張媽則嚼著薯片看著張三。自個女兒為什麼那麼不起眼。
「呃,爸媽,你們這樣看著我,我有點……害羞了。」
這一句話害的張爸差點噴可樂,張媽差點被薯片噎死,他們恢復正常。張爸宛如一個準備發話的人一樣,嚴肅,可是看他的樣子,人不笑場才怪了!臉上粘著飯粒,牙縫有青菜沒挑,「三兒,我們準備讓你去一家公寓。」(張媽在旁點點頭)
「哦,然後?」
「沒然後了。」
這次到張三憤怒了,「沒原因就叫我去住公寓,你們是用什麼心態去決定!」
「平常心。」
「噗!」張三在心裡吐血。
張媽終於停止嚼第三包薯片,「女兒,我們只是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你能成為一個被人注意到的人,不要在被人無視了,這樣,爸媽,心很疼。」
疼?我看你嚼薯片嚼得挺開心,;老爸喝可樂,喝的挺爽。張三腦里做著思想戰爭,不去與去在打第三次世界大戰,結果,不去被去用手榴彈戰死,勝利者是去!
「我去!」
兩老開心到差點沒把張三放在最高處,喊她叫媽了。
到了目的地張三想哭著回家,眼前這房子好爛,好破!可是,自己思想戰爭里的去打敗了不去,所以不能反悔。等等,這件公寓叫什麼?她眯著眼睛,透過路燈,「pefer?」完美?
張三真想揍死那個為這家公寓取名字的人,完美,這公寓哪完美了!外牆的皮快脫落完,寒風吹過去,好像聽得見「吱吱」地聲音
「真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我能活著回去見爸媽,」張三感嘆道,拖著行李箱準備進去,但是,門口有個男的好像神經病了一樣。
那個男生依靠著門口,對著天上的月亮自言自語,「神啊,為什麼不給我一張帥氣的臉呢?雖然我這張臉也挺帥的,但是,我想要想描寫的帥到掉渣一樣,把江景信(格瓦鎮的明星)的臉分一半給我吧。」
一陣寒風吹過張三身上,好冷,而且……好想笑。她現在處於想笑卻又不能笑的狀態。
那男的好像感覺有人在看他,他轉向張三的位置,左看看右看看,在張三面前游移著,就是看不見張三。在此,張三是那麼地喜歡自己的大眾臉,看不見任何人的他,轉身進去那間公寓。
張三也跟著他進入公寓,看見公寓就覺得自己是不是進錯了,裡面好漂亮!真是不可貌公寓!
來到櫃檯,張三敲了敲桌子,如花房東從看苦情劇中回過神來,「誰啊,打擾姐姐我看電視!」
一秒
兩秒
三秒……
N秒過去了許久,張三就如同中了葵花點穴手一樣,定住了,也可以說怔住了。揉了揉了眼睛,看著如花。
如花也不爽自己被看了這麼久,唉,雖然自己美麗了,真是的,美麗也是種罪,上天原諒我吧(這裡說明一下,如花她已經五十齣頭了)
張三以每秒100米的速度走出門口,小聲地說,「天啊,我看見哥斯拉了,媽啊,好恐怖,怎麼辦,要打110嗎?」
「喂!」如花丟掉手上的煙,抓住張三的后衣領,「小鬼,你剛剛說了什麼?『姐姐』我還年輕,不要以貌取人!」
張三戰戰克克看著如花,「那個,老太婆,你身上那一點說明你年輕?還有我看你都有五十了。」
「砰砰!!」瞬間張三頭上出現三個大包,「對……對不起,房東大人,我錯了,你是如此的美麗,如此的年輕,我年少無知,請你原諒我。」
「哼!」如花重新點了支煙,看著張三,「說吧,你來幹什麼?」
「我是來租房子的。」
「租房子?」如花看了看本子,「你住102室,你算幸運了,前天走了個房客,唉,這也是這個月走的第六個房客了。」
第六個?難道是因為這件公寓有什麼詛咒?啊!天啊!我要死了!不行,先寫好遺書,留些遺產給爸媽,等一下,我好像沒遺產!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沒談戀愛!不會吧,老天,我正處於花季中,大好時間認識男孩子,你這樣就讓我走上絕路,掰了,這個世界,下一世我會投胎成為一個引人注目的人。
「喂喂,小鬼,你沒事吧,需要我打給青山醫院電話送你回家嗎?」如花看著張三像個神經病人一樣在不知道幹什麼。
張三停止類似瘋人的動作和那些好像世界末日的悲劇想法,「房東,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問吧。」
「什麼是第六個房客走了?」
「沒什麼,只是我誇張了一點,只是走了一個而已。」
毆打老人犯不犯法,用刀刺進她的心臟的感覺怎麼樣?要不要拍《電鋸驚魂》的新一集,或者《死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