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六章 感情升溫
秦律被警方抓獲,而靳斯哲也因為傷勢過重暈倒在地,被緊急送往醫院。
蘇淺和墨敬淵知道這件事後都大吃一驚,在處理完秦律的事情后雙雙來到醫院看望靳斯哲。
一走進靳斯哲的病床,就看見靳斯哲已經醒了過來,而邢恩手裡拿著一個瓷碗,正在給他喂湯喝。
「嘶……」
一口湯喝下去,靳斯哲一個激靈,好像被燙到了。
邢恩的心瞬間緊張起來,她將湯碗擱在一邊,拿了一邊水遞給靳斯哲,還不住地向他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剛剛是我沒有試溫度,這才不小心燙到你了。」
「沒關係。」靳斯哲沖邢恩溫和地笑了笑,「是你餵給我的,再燙我都覺得好喝。」
「都躺在病床上了你還不正經……」邢恩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可以清楚她的臉上的紅暈都紅到了脖子根。
感受到這兩人之間不同尋常的氛圍,蘇淺和墨敬淵對視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聽見笑聲,邢恩和靳斯哲都朝門口看去,「你們終於來了!」
「抱歉,我和阿淵在警局處理秦律的事情,所以來的有點晚了。」蘇淺一邊說著,一邊向病床邊走來,將手裡的慰問品放到了桌子上。
提起秦律,邢恩的臉色不太好看,「警局那邊怎麼說?」
「秦律確實有精神病,他的精神狀態一直都很不穩定,不過你放心,有我和阿淵在,他不會因為有精神病而減刑吧。」
沒想到這秦律真的精神有點問題,而且他從前在上一家公司還騷擾過別的女同事,難怪秦總要辭退他了。
聽到蘇淺的話,邢恩這才鬆了一口氣,「他能得到制裁就好。」
「他是得到制裁了,我可還在病床上躺著呢。」靳斯哲愁眉苦臉,他稍微一動,身上的傷口就疼得不行,「哎喲,可真是疼死我了!」
「知道疼你還亂動,現在吃到苦頭了吧。」邢恩的臉上露出了心疼的表情,「這段時間你就躺在床上好好養傷,你放心,是你救了我,我不會扔下你不管的。我已經請好假了,這段時間我就專門留在醫院陪你。」
「看見你在,我就覺得沒那麼疼了。」靳斯哲疼得齜牙咧嘴,卻還是不忘沖邢恩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蘇淺在一旁不動聲色地看著這兩人的甜蜜互動,忽然輕飄飄地說道:「看來這還真是因禍得福啊……」
「什麼?」邢恩一愣,還沒反應過來蘇淺話里的意思,靳斯哲就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行了,我們不打擾你們了,一定要好好把握機會啊。」
蘇淺笑著搖了搖頭,不再多說,和墨敬淵一塊離開了。
邢恩和靳斯哲對視了一眼,眼波流轉之間都是不一樣的情愫。
……
邢恩履行了自己的承諾,她請了一個長假,天天待在病房裡陪著靳斯哲,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都不忘睡在旁邊的陪床上看護靳斯哲。
在這樣長久的陪伴之下,兩人感情迅速升溫。
靳斯哲本來還盤算著等他出院之後就再給邢恩表白一次,卻沒想到在某一天,他的母親突然來到了醫院。
彼時邢恩還在給靳斯哲擦身體,靳母忽然衝進病房裡奪走了她手裡的毛巾,大聲呵斥道:「不要靠近我兒子!」
邢恩一看見靳母,腦海中想起從前某些難堪的場景,身體頓時僵住了。
「媽,你這是幹嘛呢?邢恩她是在照顧我。」靳斯哲皺了皺眉頭,心裡忽然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她照顧你?她不就是害你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嗎!」靳母生氣地大喊著,「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就是這個女人害你受了傷!別人追她就讓他追啊,你都跟她離婚了你還管這些?你還想讓她在醫院裡照顧你,她說不定哪一天就把你給害死了!」
她的語氣極重,邢恩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靳斯哲擔心邢恩的情緒不好,只能耐下性子和靳母好聲好氣地說道:「媽,這是在醫院裡,你別鬧了行不行?保護邢恩是我心甘情願做的事情,這怪不了她。」
「怎麼?你還嫌棄起我了!」靳母眼睛瞪得老大,一下子就撲到了靳斯哲的床上。
「我真是不想活了啊!你是我的兒子,受傷了卻都不告訴我,要不是我自己去查我還不知道,我大老遠來醫院裡看你,結果你就知道維護別的女人?媽還不是為了你好,這個女人根本就不適合你,不然你跟她離婚幹什麼?你不聽媽的話,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靳母大聲哭嚎著,卻是雷聲大雨點小,一點眼淚也不見。
邢恩的眼神逐漸變冷,她一言不發,這副模樣讓靳斯哲恍惚間又回到了他們鬧離婚的時候。
靳母一邊哭嚎一邊咒罵著邢恩,邢恩忽然低低地笑了一聲,突然轉身衝出了病房。
「邢恩!」
靳斯哲大喊了一聲,不顧身上的疼痛衝下床就要追過去,靳母卻一把拉住了他。
「你不準去!那個女人走了也好,咱家就少點煩心事!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媽,就給我留下來!」
病房裡的氣氛一瞬間凝滯了。
在一陣短暫的沉默后,靳斯哲看著靳母的眼神也冷得刺骨。
「我以前敬著你是我媽,生我養我,所以我從來都不和你計較,甚至在我和邢恩結婚以後我還讓她尊重你,可是我現在發現,我錯了。我早就說你說過吧,以後我會和你分開住,也再也不會管你的任何事情,每月的生活費我會按時打到你的賬上,同樣的,你也不要再插手我的感情生活。」
靳母從來沒聽過靳斯哲這種冰冷的口氣,她一臉震驚地看著靳斯哲,氣得臉色鐵青。
「你!你就知道向著那個女人,你還真的不想認我這個媽了嗎?!」
「我現在只認邢恩一個人!」
靳斯哲煩躁地大吼了一聲,他一把將靳母甩開,沖邢恩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靳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愣愣地看著大開的病房門